陳登科正準備上前與之談,卻被葉璇一把拉到了自己的后。
“不能!”
葉璇語氣冰冷,用一副醉醺醺的目,沒好臉地瞪著人,就像是一頭護犢子的牛。
人上下掃了葉璇一眼,隨后笑道:“嘻~原來是棵有主的名草哇,眼不錯。”
葉璇聞言一怔,然后皺眉說道:“對!他已經名草有主了,你離他遠一點。”
說完,他朝后的陳登科警告道:“喂,喝酒歸喝酒,你可不許搞,你是有朋友的人,我在懸壺齋見過的。”
陳登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又沒答應……”
“哼,要不是我拉住你,你會不答應?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熊樣!”葉璇鄙夷道。
“哎,你別棒打死一片啊,我可是如假包換的良民,葉警,你思想這麼極端,不會是被人劈過吧?”陳登科問道。
“劈你妹!姐對男人本沒興趣好吧!”葉璇朝陳登科丟了一瓶尾酒,沒好氣道:“廢話說,接著喝。”
“呃……”
陳登科看著手中的酒,頭皮都發麻了。
難道,大的人都這麼能喝嗎?
“愣著干嘛,喝啊!”葉璇直接上手,把酒瓶朝著陳登科的臉上懟去:“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嗚嗚~”
陳登科被葉璇灌著,余瞥向剛才那個臍人。
只見那個人的角,揚起一抹輕屑,然后便失的離開了。
陳登科心中疑,
這個人有著神龍殿嫡系高層的專屬紋,但卻不是臥龍山莊之人。
多半,是來自其他分舵的人。
甚至,可能是來自總舵也不一定。
估計,自己繼任龍王的事,已經在神龍殿傳開了吧。
那些高層,現在開始前來試探自己的虛實了。
若是不能夠令他們滿意,他們便不會承認自己的龍王份。
陳登科在心中推算完臍人的份和來意之后,微微沉,并未太過在乎。
他相信,自己是有能力勝任龍王之位的。
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他們想怎麼試探,盡管放馬過來好了。
“又魚!陳登科,你行不行啊。”葉璇的酒,又送了上來。
陳登科差點開口姑了,這頭牛,是真的牛啊!
看著滿地的酒瓶,那差不多是二十個正常人的量了!
平均一下,就約等于葉璇一個人,能干倒十個正常人。
而且……這還沒算完。
陳登科暗暗加快了運功,他就不信了,自己憑著一功力,還搞不過一頭牛?
“來!喝!”
……
第二天中午。
陳登科從昏昏沉沉中醒來。
“嘶……這該死的后癥。”
陳登科用力敲了敲腦袋,整個人還是一副天旋地轉的狀態。
“天吶,我昨天跟葉璇,到底喝了多酒?”
陳登科起,準備盤運功,清醒清醒。
但是,他才剛從被窩里爬起來,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睜開眼,四看了看。
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哪里?”陳登科吸了口涼氣。
從臥室的布置來看,不難分辨出,這是一個孩子的房間!
清爽中,帶著一淡淡的香。
“不會吧?”
陳登科出一臉驚愕的表,然后緩緩扭頭,朝床的另一邊看去。
果然,一張悉的面孔,映眼簾。
不是葉璇,還能是誰?
睡得正香,發出輕輕的鼾聲。
忽然,又夢囈了一聲,
然后朝著陳登科這邊一翻,
手腳一搭,將陳登科抱住。
“嗯?”葉璇發覺了不對。
一只手,在迷迷糊糊中索著。
這是什麼東西?
玉米嗎?
還沒來得及再分辨,陳登科就趕忙將的手從自己上拿開。
葉璇也隨之驚醒。
睜開眼,看到陳登科后,葉璇整整愣了五秒!
接著,一道100分貝以上的聲音,響徹了整棟大樓。
“別,別激!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看服,我們的服都沒過。”陳登科連忙說出了重點。
葉璇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服果然完好。
但卻依然惱,抓起一個枕頭就朝陳登科丟了過去:“你怎麼會在我家,還…還睡在我的床上!”
“這…你問我,我問誰去……“陳登科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只記得,昨晚兩個人越喝越來勁,
到后面,人家要打烊了,他們還不肯走,說什麼要決戰到天亮。
把人家酒吧的工作人員都難倒了。
再后來,好像是酒吧的經理,給他兩送了點酒,讓他們換個場地決戰去。
然后……葉璇就說去家。
好像還說什麼……家的床,又大又?
陳登科一點一點的回憶起昨晚的事,一旁的葉璇,也慢慢有了印象。
好像就是自己,拽著陳登科上家里來的!
想起昨晚自己喝醉后的行為,和說的那些胡話,葉璇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起被子,迅速把自己連人帶臉給包裹住,朝著陳登科喊道:“好了,什麼都別想了,你趕走。”
陳登科哦了一聲,然后便準備離開。
“等等!”葉璇忽然把腦袋了出來,嚴肅的警告道:“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你要是敢說半個字,我就……”
陳登科只覺自己的下肢刮來一陣寒風,整個人打了個冷,用力搖了搖頭。
然后,才離開葉璇的家。
走出葉璇所在的小區,陳登科聞著自己的一酒味,出嫌棄的表。
“趕回去洗洗吧。”陳登科攔下一輛的士,自覺的坐上后排。
回到臥龍山莊后,剛準備進房間沖洗。
卻見到,蘇紅已經醒來,正在和一個人說話。
那個人,正是陳登科在初遇酒吧,見到的臍人。
聽見開門聲,二轉過來。
見到是陳登科后,蘇紅立馬小跑著迎了上去:“登科,你回來了!”
“嗯,紅,你什麼時候醒的?”陳登科看了眼遠的臍人。
蘇紅的傷勢很重,按照正常時間蘇醒的話,起碼要到今天晚上了。
現在提前醒來,多半是因為這個臍人。
“我是早上醒來的,是蒙萌替我療的傷。”蘇紅說。
“蒙萌?”陳登科怔了怔。
“對的,就是蒙萌,你們不是認識嗎?魏先生也見過了。”蘇紅疑道。
陳登科微微一笑,道:“是的,我們認識。”
這個時候,蒙萌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聲音嫵道:“嘻~我還以為,我不了陳爺的法眼呢,沒想到陳爺還記得我。”
“昨晚……玩得開心嗎?”蒙萌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