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寶?”
陳登科的神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接著說。”
“軍火是李紹天從北部運出來的,走水路運到江城,然后由趙天德負責接應,轉送到倉庫。”
“上一批軍火,本該在七天前就到了,但是因為趙天德出事,負責運貨的貨船就一直停在,三百里外的云州海域上盤桓,直到前幾天,李家和黃倫達共識,經過數日的部署之后,才讓貨船再次行進。”
“貨船到港時間,預計在明天凌晨兩點左右,我已經召集了人手,隨時準備攔截。”
魏天華匯報道。
陳登科沉了片刻,然后說道:“不必了,正面攔截的靜太大了,我一個人去就行。”
“什麼?尊上你要獨往?”魏天華驚詫,然后堅決反對道:“不行尊上,您一個人行太危險了,對方的手里有武,萬一您的行蹤被暴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陳登科嗤笑道:“我在監獄里跟老頭學藝時,老頭跟我說,他曾經出皇宮大院、萬軍叢中,全都如無人之境,來去自如,難道是吹牛的?”
“呃……老尊主神功蓋世,確實曾一人獨闖過多國皇宮,也曾出萬軍疆場,取敵首級,如同天神。”魏天華無比敬畏的說道。
關于老尊主的輝事跡,他們這些高層,都曾親眼見證過,自然不會有假。
“那不就行了?既然老頭能闖深宮大院,我為何就不能闖幾艘貨船?”陳登科道。
“尊主,你畢竟還年輕,經驗不足……”魏天華擔憂道。
“哼,不去闖,就永遠不會有經驗,我陳登科,可不是什麼溫室里的花朵,神龍殿的那些人,不是想試探我的深淺嗎?不妨趁這個機會,給他們一手瞧瞧,讓他們好好看看,我陳登科,到底有沒有資格,當這個龍王至尊!”
陳登科說完,便不容再勸,冷聲說道:“服從命令。”
“是……屬下遵命,這就去把港口周邊的人員遣散。”魏天華心中輕嘆,雖然擔心,但卻也不敢再繼續違抗陳登科的意思。
剛才電話剛接通的時候,他就聽出來,陳登科的心不是很好。
若是他再不識好歹,免不得要到陳登科的怒火。
結束了通話之后,陳登科便收起了頹廢的心,為今晚之行,做起了準備。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件怎樣了不起的寶貝,竟然為陳家招來了滅門之災!
夜幕降臨,彎月懸空。
江城,青蛇港口,貨運專區。
偌大的場地上,擺著大量的集裝箱,如同一條條巨蛇,蜿蜒曲折。
陸地上,各類叉車、裝卸車,在各自的路線中,井然穿行。
一座高高的吊塔之上,一個穿著夜行的男人,迎風站立,耳邊全是呼呼炸響的海風。
但男人卻如同一頭雄鷹般,雙眼如芒,靜靜俯視著下方的一切。
任憑狂風如刀,對他也毫無影響。
這個男人,正是陳登科。
他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怎麼還不見北部來的貨船?也未曾見到黃倫等人。”陳登科的心中有些疑,現場的況,似乎跟魏天華的報有點出。
正當這個時候,陳登科只見夜空中,一道矯健的影,在眾多集裝箱之間,快速移著,如同一只野貓般靈活。
“好悉的影!”陳登科皺眉沉了片刻,然后向前一縱,從幾十米的高空中,毅然跳落。
但是,當他落地后,不僅安然無恙,甚至連落地的聲音都極小,被那海風所遮掩,本如同沒有。
陳登科循著先前那道影追去,不多時,便來到一小型貨裝卸區。
那影時而著集裝箱潛行,時而縱地翻滾,凡有停留,影必將與周圍的品偽裝一,極難發現,像是訓練有素的盜賊刺客,十分的專業。
陳登科隨其后,作同樣了無痕跡。
忽然,前方有人聲傳來。
前面那道影,迅速鉆了貨的夾之中。
陳登科猝不及防,只好也下意識的跟了過去。
!
鉆夾的一瞬間,陳登科便到前傳來一陣。
對面那人,是個的!
而且,還是個人。
蒙萌!
被陳登科霸道,夾中的蒙萌頓時瞪大了雙眼,想要手,卻被陳登科的劍指迅速一點,封住了位,無法彈,也無法出聲了。
陳登科朝做了個聲的作,示意附近有人,不可驚。
蒙萌怒目圓瞪,如同七竅生煙,眼珠子一直用力向下示意著什麼。
陳登科微微一怔,旋即便知道想說什麼。
嘿嘿笑道:“沒辦法,常態下就這樣,沒法避免了,正事要,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說完,陳登科便聚力于雙耳,探聽著前方之人的對話。
“全都部署好了嗎?沒什麼吧?四下仔細多檢查,今晚之事,定要再三慎重。”是黃倫的聲音。
“哼,黃家主還是多檢查一下自己的負責區域吧,這麼多年來的貨,都是我負責的,從沒出過差錯。”一道低音渾厚的聲音,不屑的說。
黃倫面微微難堪,然后淡淡說道:“我只是好意提醒,要是出了事,你我二人都承擔不了后果。”
李松冷冷道:“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一切照計劃進行。”
黃倫點頭,抬手看了眼時間,說道:“趙家的人和警衛府的人,應該都快到了,待會引發混戰,記得一定要清場,不能留下任何活口!”
李松活了一下脛骨,了,歪邪笑:“殺派對,我最喜歡了!”
然后,著前掛著的一柄沖鋒槍,出嗜的神:“寶貝,今夜跟著我盡狂歡吧,比五年前更加徹底的狂歡!”
“五年前?!”
陳登科聽到這話,立馬握拳咬牙,青筋暴起,全的,也跟著凸起。
蒙萌呃了一聲,臉上的怒之大盛!
過了沒多久,幾輛私人豪車來到港口,幾個穿著華貴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但是,當他們相互之間見面之后,頓時紛紛驚詫不已:
“你,你們怎麼來了??”
“李不是說,只跟我一人對接了嗎?”
“胡說,李對接的人是我!”
這些人,正是趙氏家族的分支員。
他們還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便又只聽見,一輛輛警車鳴著警笛,正朝這個方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