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這干嘛呢?去坐著喝茶吧,我讓保姆準備了點心,一會兒你們先吃點墊墊肚子。”
韓塵慌的應了一聲,就走去和唐勝雪一起坐著了。
唐勝雪依然在認真地拭著頭發,洗發香波的味道幽幽鉆進韓塵的鼻腔,令韓塵一陣心。
“怎麼樣了爺爺?事還沒理好嗎?”
唐老爺子淡定地把手機給了管家,冷聲哼道:
“讓胡家就這麼消失實在太便宜他了,所以,我特意多費了些心思,讓他們好好。”
唐老爺子說,還用余瞄韓塵的反應。
見韓塵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當底線被時,一定不能婦人之仁。
要用最殘忍的手段反擊,才能威懾其他在黑暗中蠢蠢的惡犬。
這是一個家族能夠生存下去的本。
好在韓塵也明白,這樣就算以后自家的孫跟了他,也不會在這方面吃虧了。
唐勝雪倒是沒想那麼多,了自己的肚子,對著唐老爺子撒道:
“那我們是不是能去吃飯了呀?我快要死了!”
“就數你這丫頭饞……再等等,我去廚房催一下!”
唐老爺子笑罵著,卻誠實地去了廚房催菜了。
……
韓塵從唐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短短幾個小時,韓塵不僅了唐家的溫氛圍,同時,也見識了唐家的雷霆手段。
僅僅一頓飯的功夫,胡家的各個產業接連出現問題,票也是一跌再跌。
曾經胡家得罪過的各方勢力找上了門,想必又是一場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天道回”了。
唐家把胡家到了這種地步,卻并沒有對綁架唐勝雪的那些小混混手。
“窮寇莫追,惡匪勿。”
這是當唐勝雪問其原因時,唐老爺子留下的8個字。
更何況他們才剛對付完胡家,若是再把新城區的地頭蛇則理掉,恐怕會引來不好的風聲。
唐老爺子的縝心思,讓韓塵益頗多,這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想要和唐家并肩齊驅的心思。
回到云海別墅,韓塵卻并沒有看到初融的影。
他本以為初融去買菜了,可直到天黑,外面依舊是靜悄悄的。
韓塵暗覺不妙,便給初融打去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一道糙的男人聲音:
“韓先生,久仰大名。”
韓塵皺起眉頭:
“你是誰?初融呢?”
“我是胡彪,初融小姐在我這做客,你放心,目前十分的安全。韓先生如果想見,就來黑紅會所八號包廂,我在這等你。”
胡彪,真正的地下大佬。
海瀾市最有名的不夜城就是胡彪的產業。
韓塵曾聽人說過,胡彪做事心狠手辣,不僅黑白兩道通吃,為了利益連老婆孩子都能舍棄,十足的瘋子。
掛完電話,韓塵的臉不由凝重起來。
他和胡彪沒有任何際,可如今胡彪卻主來招惹自己。
不管對方是出于什麼目的,如今初融在他的手上,自己就必須得去!
韓塵闊步走出別墅,離開云海天后直接打了輛車前往黑紅會所。
黑紅會所位于海瀾市不夜城的中心位置,是胡彪最開始發跡的地方,算是胡彪的大本營。
韓塵抵達會所時,整個不夜城已經是華燈初上霓虹閃爍,到都著紙醉金迷。
“什麼人?”
兩個穿黑短袖,渾都是腱子的安保在會所口攔住了韓塵。
“韓塵,是胡彪約我來的!”
韓塵面淡漠,雙目幽沉。“等著!”
一名安保拿出呼機詢問了一下,隨后放行。
韓塵一進會所,就有一個漂亮的迎賓前來接待,領著他一路到了八號包間。韓塵一進包間,就皺起了眉頭。
整個包間彌漫著濃郁的煙氣和酒味,沙發上還坐著六個兇神惡煞的壯漢。
不僅僅是看著兇,這些人上更是縈繞著一濃重的煞氣,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坐在沙發最中間的壯漢,應該就是胡彪。
他赤著上,口紋著一頭面目猙獰的惡鬼,后則紋著紅袍黑髯的鐘馗,腦袋頂還有一道猙獰恐怖的疤痕。
此時他正抱著兩個濃妝艷抹曲線曼妙的郎上下其手,本不在乎一群手下的目,肆意而又放。
從韓塵走進包間開始,他就像打量貨一般上下掃視著韓塵。
而其他幾人,也都隨著胡彪的目,朝著韓塵看去。
面對著幾人的眼神,韓塵毫不懼,他直直地對上了胡彪的眼睛,冰冷地問道:
“初融呢?”
胡彪并不理會韓塵的問話,卻是一聲嗤笑,滿臉不屑道:
“就這洋槍蠟頭的,就能單槍匹馬把你們幾十號人打趴下了?老疤子,你特麼玩我呢吧?”
韓塵順著胡彪的眼神看去,這才發現,在黑暗的角落,還坐著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正是綁架唐勝雪的那個刀疤男!
想起那時刀疤男對他發出的“邀請”,韓塵心里有數了。
此時刀疤男面惶恐,他看著胡彪陪笑道:
“彪哥!你借我三個膽兒,我也不敢騙您啊!當時真的只有他一個人,連著胖子和瘦猴都被打倒了!”
看著刀疤男如此誠懇的神,胡彪才再一次轉看向韓塵。
“小子,想救你的小人,得先打過我的兄弟。你要是打不過他們,那這個小,就歸我兄弟們樂呵了!”
包廂里瞬間發出邪的笑聲。
韓塵目變得冷,他暗自調真氣,不等在座的六個大漢反應,就直接攻了上去。
韓塵揪住最近的男人,稍一用力,那二百多斤的大漢便被韓塵凌空舉起。
“臥艸,你他娘的把老子放下!”
韓塵不顧大漢的辱罵,對準包廂門口,就把大漢扔了出去。
包廂的玻璃門發出碎裂的聲音,和外面的尖聲混了一片。
韓塵并未停手,他看著手持鋼刀朝自己砍來的另一頭大漢,先是側閃過鋼刀,再順勢抓住頭大漢的手腕一用力。
咔嚓!!
啊!!
霎時間,殺豬般的慘聲響徹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