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平德為四方盟的骨干員,平日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前簇后擁,備尊敬。
此時聽到秦長生這番話,臉立即冷了下來,冷哼道:“哪里來的小東西,都沒長齊,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不敬?”
年輕男子本名雷安翔,眼神也是一冷,邁步就向秦長生走去:“小子,不要多管閑事,趕給我滾!”
秦長生盯著雷安翔,不等對方徹底走到自己面前,便閃電般的手而出。
只見虛影一閃,雷安翔手中的借據,以及借款協議,就全都到了秦長生的手中。
“嗯?你大膽,快把東西……”
雷安翔反應過來,臉巨變,剛開口,秦長生就將借據和協議撕了一堆紙屑,隨后扔到一旁袁家人立在墻角下,接雨水的水桶里面。
秦長生拍了拍手,問道:“現在,借據和協議沒了,你還拿什麼要債?”
雷安翔氣得滿面通紅,咬牙怒笑道:“小子,你以為我們得利信貸公司要債,靠的是借據和協議嗎?”
吳平德也是一臉狠辣的站起來:“你小子是在玩火啊!”
別說雷安翔和吳平德了,就是袁榮,也都嚇得臉慘白,道:“長生,他們可是四方盟的人,你撕了借據和協議,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罷休啊!”
王子蘭指著秦長生,對吳平德二人道:“是他撕的,和我們沒關系啊,你們可不要遷怒我們一家人呀!”
“媽!長生哥是為了幫助我們,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袁姍姍瞪大眼睛,對王子蘭怒目而視。
王子蘭梗著脖子,怒氣沖沖地道:“他哪里是在幫助我們,這分明是在火上澆油,坑害我們啊!四方盟都是些什麼人,哪里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跟人家玩這種手段,不是找死嗎?”
秦長生掃了眼王子蘭,對吳平德和雷安翔道:“不錯,協議和借據是我撕的,你們要是不服,隨時找我,我秦長生,就住在隔壁。”
“至于現在,我勸你們兩個還是先走為好。”
瞥了眼蠢蠢,似乎想要手的雷安翔,秦長生屈指對著旁的墻壁輕輕一彈,咔嚓一聲,就將磚石彈出了一個窟窿。
這一幕,只有靠得最近的雷安翔看到了,他臉頓時巨變,驚疑不定的盯著秦長生,咬牙道:“好小子,你等著,這件事沒完!”
說完,他便轉對吳平德道:“吳老,我們先走吧。”
吳平德還沒反應過來,咬牙道:“走什麼走,今天這件事和他沒完,給公司打電話人!”
“吳老!”雷安翔回頭看了眼好整以暇的秦長生,輕輕搖了搖頭,道:“我們先走,不著急。”
吳平德這才回過味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雷安翔,點頭道:“好。”
“小子,秦長生是吧,你等著!”
臨走前,吳平德惡狠狠的看了眼秦長生,撂下一句狠話。
“人老了,火氣不要那麼大,容易短命。”
秦長生淡淡回了一句。
“哼!”
吳平德氣的咬牙,怒哼一聲,正發作,卻是被雷安翔連攙帶拽給拉出大門走遠。
“小雷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區區一個頭小子,還把你給嚇到了不?”
來到泗水巷,吳平德氣急敗壞的問道。
雷安翔小聲道:“吳老,那個小子有兩把刷子,他剛才一指頭輕巧隨意的就在墻上彈出一個窟窿,這要是彈在你我的上,不得彈出個窟窿?”
吳平德瞪大眼睛,驚呼道:“不是吧?手指能在墻上彈出一個窟窿?”
“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雷安翔道:“不過是五萬塊錢的單子,咱們兩個人犯不著冒險,等回去了找幾個能打的人再來就是了,不急一時。”
“嗯,你說的對。”吳平德點了點頭,咬牙道:“這個王八羔子,剛才竟然咒我短命,我非了他皮不可!”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便離開了泗水巷,開車離開。
秦長生見兩人走遠,邁步來到袁家人面前,微笑道:“叔叔,阿姨,我本來還想著等一會兒買點東西過來拜訪你們的,誰知聽到這兩個放高利貸的過來討債,就趕跟了過來。”
“你這次可把我們害慘了!得利信貸公司的背后是四方盟的人,你撕了協議和借據,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子蘭氣的怒哼一聲道:“秦長生,不是阿姨說你,三年前你就是因為沖,把人打重傷,被判獄,這在監獄里面改造了幾年,出來以后怎麼還是這麼沖呢,做事一點都不考慮后果!”
袁榮瞪了眼王子蘭道:“行了,你說兩句,要不是長生,剛才我們就要被趕出去了!”
王子蘭冷哼一聲,滿臉的不悅。
袁榮接著又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道:“這件事肯定沒完,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得利信貸公司的人就會再來的,到時候可怎麼辦。”
秦長生道:“叔叔放心,一切有我,他們如果不要利息,只要五萬的本金,隨時可以給他還,至于利息,他們想都別想。”
“你本不知道四方盟有多恐怖!”袁榮搖了搖頭:“他們恨不得把每個借貸的人的骨髓都給吸干凈,讓他們不要利息,怎麼可能。”
袁姍姍泣不聲,自責的道:“嗚嗚……這件事都怪我,是我一時頭腦發熱,跑過去借錢,這可怎麼辦呀……”
秦長生了袁姍姍的腦袋,笑道:“珊珊放心,我說了,一切有我,他們想報復,也是會來找我,不會找你們的。”
王子蘭見秦長生的舉止親昵,冷哼道:“把你手從珊珊頭上放開,男授不親,不知道嗎?”
秦長生怔了一下,尷尬的把手移開。
他一直將袁姍姍當做親妹妹,見到袁姍姍自責哭泣,一時習慣,才會這樣安袁姍姍。
袁姍姍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秦長生道:“可是這樣豈不是把你給連累了?”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秦長生搖了搖頭,一臉淡然,言罷,擺了擺手道:“先不說這件事了,袁叔叔,昨天聽珊珊說,你最近有頭暈惡心的病,不如讓我給你看看吧。”
袁榮一臉詫異,驚訝地道:“你給我看病?你懂醫?”
秦長生頷首,隨口解釋道:“在監獄這幾年,有幸認識了一位老中醫,學到了一些,多懂一點。”
“行啊,你給我看看。”袁榮對秦長生的觀一向不錯,聞言呵呵一笑,就應了下來。
秦長生仔細看了眼袁榮的面,其實已經看出了七八分,但為了保險起見,也為了不讓袁家人對他起疑,還是讓袁榮坐下,給袁榮仔細把了一個脈。
王子蘭在一旁冷眼旁觀,總覺得秦長生在裝模作樣,反倒是袁姍姍一臉期待,見秦長生把完脈,著急的問道:“長生哥,怎麼樣?”
秦長生微微一笑道:“袁叔叔這是經脈堵塞,引起的氣不暢,腦部供不足,只需要按一番,將經脈疏通,頭暈惡心的病,自然而然就會痊愈了。以后再多吃一些紅豆,紅棗,花生,枸杞等補的食材就可以了。”
“真的嗎?”
袁姍姍又驚又喜。
袁榮也是一臉驚訝,覺得秦長生說的極有道理。
秦長生讓袁榮回屋躺在床上,暗暗運轉功法,渡以真氣,給袁榮按了十幾分鐘,很快就把袁榮堵塞的經脈給他疏通。
袁榮從床上坐起來,又驚又喜道:“誒,真神了,我頭不暈了,覺大腦一片清明,好舒服呀!”
“長生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袁姍姍俏臉寫滿了激和崇拜。
遠的王子蘭挑了挑眉,冷哼一聲,不咸不淡地道:“你爸的這個病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病,他懂點醫又怎麼樣,還不是有案底的人,這種人以后注定沒前途的。”
秦長生尷尬的笑了笑,起道:“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袁叔叔,以后記得每天多吃我說的那些補食材,最好每天將那些食材一起熬煮,連湯一起喝。”
說完,秦長生就不顧袁榮和袁姍姍的挽留,轉離開。
“媽,你怎麼這樣啊!”
把秦長生送出門外,盯著秦長生離開泗水巷,打車離開,袁姍姍回過頭來,滿臉不悅的盯著王子蘭。
“我怎麼樣,我說的哪里不對?你別說我了,你跟得利信貸公司借錢,惹下這麼大的麻煩,我還沒說你呢!這件事得利信貸公司肯定沒完,咱們一家人都得跟著秦長生一起倒霉!”
“行了,都說兩句吧。”
剛剛大腦清明的袁榮,又到一陣頭疼,長長嘆口氣道:“我得想辦法出去借錢去,能借多是多,下次等得利信貸公司的人來,看能不能出點利息,把這件事擺平。”
袁姍姍咬了咬,道:“我也去借錢,不能因為這件事,把長生哥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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