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元和中年玩的牌,是華夏特別流行,家喻戶曉的一種賭博方式,名炸金花。
在華夏陸,很有人會玩什麼德州撲克,梭哈之類的國際玩法,反倒是斗地主,炸金花之類的玩法更加平民接地氣。
而在這個地下賭場,炸金花也一直是一個經久不衰的玩法。
炸金花分為黑牌和明牌兩種玩法,黑牌就是不看自己的底牌,全憑運氣,但每次下注之前,玩黑牌的玩家,都可以選擇看牌。看牌后,即為明牌玩家。
而如果場有人玩黑牌,其他玩明牌的人,下注就得翻倍,下注的倍數為:黑1明2,黑2明5,黑4明10,以此類推。
這也是為什麼孟建元下注2000萬,中年男子就要跟注5000萬的原因。
有的時候,有些人牌運特別好,就會選擇玩黑牌,以小博大,一旦拿到大牌,當真是通殺四方。
但也有些二愣子,什麼都不懂,就知道一個勁的玩黑牌,看似好像在以小博大,其實就是給人送錢的大怨種。
此時的孟建元,就是這種角,他明明已經快把十個億輸干凈了,卻還在玩黑牌,明顯就是不懂賭,只知道頭昏腦熱的去下注。
看似豪邁,實則憨批。
“你可只能再跟一次了喲。”
中年男子見孟建元再次跟注,而剩下的籌碼只剩下了兩千多萬,不出一滿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
“不用你心,我這盤贏定你了!”
孟建元雙拳死死道:“你跟還是不跟!”
“我當然跟了,炸金花的牌桌上,沒有明牌起黑牌的規矩,我跟你五千萬!”
中年笑著,再次推出五千萬的籌碼。
“好,我跟你兩千萬,開牌!”
孟建元大吼一聲,就要把面前最后的兩千萬籌碼,全都推出去。
就在這時,從一旁猛地出一只手,將那些籌碼給擋了下來。
“你干什麼!”
孟建元怒目圓睜,看向擋他的來人,等見到對方的面龐之后,頓時就是一愣。
“你是……”
秦長生指了指孟建元后,道:“你看誰來了。”
孟建元臉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扭頭向后看去。
孟宛韻站在孟建元的后,怒斥道:“孟建元,你到底想怎麼樣!拿集團的公款過來賭博!?”
孟建元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而坐在孟建元邊的吳莉莉,見到孟宛韻后,則是嚇得雙發,滿頭大汗:“孟,孟總,這件事不關我的事啊,是孟公子他……”
話還沒說完,孟宛韻直接甩出一掌,狠狠的在吳莉莉的臉上,冷喝道:“你就等著坐牢吧!”
吳莉莉嚇壞了,捂著紅腫的臉,抓住孟建元的胳膊,道:“建元,你得保我啊,你說過要娶我的!”
“滾一邊去,老子只是為了從你這弄錢花,你還真以為老子看上你這個黃臉婆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嫁進我們孟家?”
孟建元破口大罵,沒好氣的一把將吳莉莉推在地上。
隨后,他瞪著秦長生道:“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孟宛韻咬牙道:“你把集團十個億的資金輸的就剩下這兩千萬了,難道你還打算輸完不?”
“你懂什麼?這局我贏定了,先輸的是紙,后贏的是錢,不就是十個億嗎,我待會兒就全都贏回來了!”
孟建元掃了眼孟宛韻,冷哼一聲,又對秦長生道:“快把你的手拿開,聽到沒有!”
秦長生道:“我只說一遍,你現在棄牌認輸。”
“我認輸你媽……”
孟建元怒目圓睜,大聲破罵。
但還不等他把一整句話罵出來,秦長生便在孟建元后頸砍了一記手刀,直接把孟建元給砍暈了過去。
周圍人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全都有些驚詫。
中年男子也是出一怪異的笑容,道:“看樣子,你們是不想讓孟公子繼續賭下去了,那罷了,就當他棄牌認輸好了,剩下的兩千萬籌碼,你們帶走。”
說完,他將自己手中的牌,扔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活筋骨,一邊叮囑旁站著的屬下,道:“把桌子上的籌碼全都收一下。”
孟宛韻看著桌上那些籌碼,心痛的簡直無法呼吸。
集團好不容易湊到的十個億的資金,拿來明天競爭標的項目的資金,竟然被的敗家哥哥伙同公司的財務,變這麼一堆籌碼,落進別人的口袋!
就算追究吳莉莉和孟建元的責任,又能怎麼樣?
十個億終究還是變了兩千萬!
完了。
完了。
隆盛集團也完了。
愧對父親的信任!
一時間,孟宛韻手撐著賭桌,眸氤氳,口悶的厲害。
“別走呀,誰說不賭了?”
便在這時,秦長生一把將昏過去的孟建元扔到地上,自己慢條斯理的坐在椅子上,道:“我們只是認輸這一局而已,不還有兩千萬嗎,我接著跟你賭。”
對面的中年活筋骨的作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盯著秦長生,道:“你跟我賭?”
“怎麼,不愿意嗎?你放心,剩下的這兩千萬籌碼,現在由我來支配。”
秦長生出手指敲了敲桌子,淡淡的看著對方。
“沒問題,只要有錢,和誰賭都一樣。”
中年男子笑著點燃一支煙,復又坐了回去,問道:“你打算怎麼玩?”
秦長生道:“就炸金花吧,簡單一點,太復雜的,我也不會。”
“可以,那就繼續炸金花。”
中年男子笑了笑,拿眼神掃了一眼旁邊負責發牌的荷,道:“重新發牌吧。”
“長生!”
孟宛韻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秦長生,心里多有些不放心。
秦長生道:“我們必須把那十個億贏回來,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嗯,好,你放開賭,就算輸了,也沒關系!”
孟宛韻點了點頭,也是想開了,如果贏不回那十個億,有沒有兩千萬,都已經沒有多大區別!
秦長生已經屢次證明了他的能力,對秦長生有信心!
與此同時,那個荷收到了中年男子遞來的眼神,微微頷首,看向秦長生,笑道:“每局底注五十萬,下注也是五十萬起步。”
“好。”秦長生點點頭。
“那就開始吧,請兩位下注。”
荷笑著,請手道。
秦長生和中年男子每人下了五十萬的底注。
荷當即從牌箱里拿出一副新牌,洗完牌,問秦長生和中年男子道:“二位是否要切牌。”
中年男子搖頭道:“不用。”
“我也不用。”秦長生跟著道。
荷依次發牌,每人三張牌。
中年男子笑道:“你是新來的,讓你先說話吧。”
秦長生看也不看牌,直接把面前兩千萬的籌碼推進牌桌,道:“我就這麼多錢,全部黑了。”
“???”
中年男子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秦長生。
他還以為這個青年會比孟建元會玩一點,沒想到和孟建元比起來,也只是半斤八兩。
哪有一上來,連牌都不看,就把所有籌碼梭哈的?
這個家伙本就不會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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