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陳元乾的布匹店開業了,他賣出的布匹比徐家的好,也更加便宜,一經售賣,就遭到了大量搶購。
這個消息也傳到了徐家這邊,得知消息的徐晨風十分憤怒,把自己房間的東西全部砸掉了。
“爹,這個陳二狗太過分了,咱們要不……”
他還沒有說完,徐晨風的掌直接招呼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連忙捂住了自己火辣辣疼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父親。
“能不能些腦子,你不知道那姓陳的是個高手嗎?他邊還有那麼多人保護,你告訴我怎麼殺掉。”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徐書的所有想法,他都能猜測出來,而委屈的徐書只能捂著臉默默低頭。
這還是徐晨風第一次對他手,他這才清楚,自己父親是真的生氣了,畢竟這可是他們徐家的切實利益。
現在的況是,陳元乾開始沖擊他們徐家的布匹和綢霸主地位了。
“去,跟林家說,我們的生意最近被這個姓陳的搞的很難,無法執行他的任務,讓他們想想辦法,你不要自己去,讓徐云去說。”
思考一陣之后,徐晨風做出了決定,他打算拿刺殺縣令的事,要挾林家的人,讓他們給自己幫忙。
“是,父親!”
回答一聲,徐書就準備離開了,卻被住了。
“書兒,你要明白,我們終究是商人,不可能什麼事都用殺人來解決,尤其是徐家現在還只是江州的一個中上家族。
咱們徐家在整個大魏,都是螻蟻般的存在,做什麼事都要十分謹慎。”
“孩兒明白了!”
徐書眼含淚水,應答一聲,直接離開了。
“爺,您不是在說笑吧?讓奴才去找林家的人,這不是去找揍嗎?”
“所以,你是打算拒絕咯?”
徐書也拿出來自己做爺的氣勢,一下子徐云就了下來。
“不敢不敢,奴才馬上去做!”
“等等!”
“爺……還有什麼事嗎?”
“去多找幾個高手,準備刺殺縣令。”
聽到徐書的話,徐云大吃一驚,臉立刻變得蒼白,他屬實沒有想到,自家爺膽子竟然這麼大。
“什麼,爺,老爺不是讓我們拖嗎?要是出現什麼意外,咱們徐家可就完了啊!而且這個消息,老爺知道嗎?奴才要去勸勸他!”
說著,徐云就準備前往徐晨風的住詢問,但是被徐書直接拉住了。
“這是本的意思,只有殺掉縣令,林家才會離開,而且他們承諾給本這江城縣令的位置,想必他們這種大家族,也不會食言的。”
聽到徐書的話,徐云直接陷了沉默,他是不太相信林家的,但是看著自家爺這樣子,他也不知道該咋辦了。
“好了,本才是爺,你還想讓本求你?”
徐書皺著眉頭,直接態度強的詢問。
“爺,奴才不敢,奴才肯定去辦!”
看到這幅樣子的徐云,徐書才滿意的點點頭,示意對方離開。
只是,就在一個角落,兩人不知道的是,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他們兩人的話,也落此人的耳中。
此人正是徐書的親妹妹,徐草草,這次過來是找徐云要一些東西,但是沒想到,竟然上了自己哥哥和徐云的謀,還是要刺殺縣令。
這個消息對于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捂著自己的,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徐草草從角落中慌忙的走了出來,看著4下無人,連忙跑出了徐府。
隨后,直接去陳家找陳元乾了,這是現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唯一能夠給提供幫助的人。
“這位姑娘,你找誰?”
“小是來找陳先生的,有很急的事要找他,請問陳先生在府上嗎?”
“額……先生他出門了,您的事很急嗎?”
看著徐草草氣吁吁的樣子,好像確實有急事,門口的護衛就多問了一句。
“沒錯!事關重大,關于徐家的,小必須要盡快見到陳先生,還您能幫忙。”
“既然如此,那姑娘就跟在下走一趟吧。”
略微思考之后,護衛決定帶著徐草草去原本陳元乾家的小院,去找正在忙碌的陳元乾了。
現在的陳元乾,正在研究一些小的部件,例如彈簧、等很多十分關鍵的東西,這些對于他之后研究新的東西,也是十分關鍵的。
不久之后,一個侍衛匆匆來報。
“先生,外邊有府上那邊的護衛,帶著一個子來找您!”
“帶著一個子?難道他不知道外人不可以來這里嗎?先把人帶進來!”
這個小院,陳元乾對外稱已經售賣出去,現在作為自己的基地,是不允許除自己人外的任何人來的。
但是,那個護衛既然把子帶來,勢必就不是他們自己人,很可能就是陌生人找自己,然后護衛把人帶來了。
“先生,小的把陌生人帶來,請您責罰!”
來到陳元乾的面前,護衛連忙跪地求罰,他自知自己的行為是犯了嚴重的錯誤,但是他相信那個子肯定是有急事,可能對于陳元乾有幫助,所以他不后悔。
“好了好了,你先起來站到一邊,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找我什麼事,之后再罰你。”
陳元乾對于這種跪拜禮,還是十分抗拒的,他不習慣這些人的禮儀也很正常,畢竟他來自一個人人平等的時代。
“陳先生,是小子徐草草……”
“徐草草?你怎麼來了?”
看到是徐草草到來,陳元乾皺起了眉頭,顯然是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相信這位徐家的小姐,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陳先生,大事不好了,小在我哥哥那里聽到,他要讓徐書去尋找高手,伺機刺殺縣令大人。
他們還說這是遵林家的命令,事之后,林家會讓他做江城縣令,現在徐云去找林家來幫助對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