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林憤怒無比,一無形的氣勢自發出。
作為王家的家主,居高位多年,舉手投足之間都帶有著上位者的氣息。
平時他都將氣息完全收斂在,此刻在憤怒的驅使下,他不再藏,鋪天蓋地的氣勢直接碾在張克波的上。
尋常人面對這種上位者的氣勢,肯定會直接暈過去,但是張克波也不是普通人,神如常。
“你先別急,你孫子的況想必你也清楚,現在只有我能救他。”
張克波不不慢道,他非常有信心,自認為抓住了王金林的把柄。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為了我孫子,重新跟你們狼狽為。”
王金林冷笑道,從他的表中毫看不出他因為王局騰的病而有所容。
“因為他是你們王家年輕一代中唯一的直系男。”
張克波此刻還是自信滿滿,認為王金林一定會妥協,但是他錯了。
“你說得不錯,但是有一點不對,能救王局騰的人不止你一個。”王金林不不慢道,“還有一個人可以,那就是葉北疆。”
王金林的話讓張克波愣住了。
“我問過王局騰,他在葉北疆的手下沒有沾到什麼便宜,葉北疆可以收拾他,而且是不費吹灰之力,但是他沒有這麼做,說明他只是想給王局騰一個教訓。”
見張克波不解,王金林“心”地為他解釋道。
“既然雙方沒有深仇大恨,那我為什麼不可以花重金請葉北疆出手?大不了我可以讓王局騰跪下求他。”
“不可能,這會讓你們王家直接被打臉,為整個江海市的笑柄,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做。”
張克波咬牙,道。
“沒錯,但是這正是我想要的。”
王金林淡笑道,臉上的表讓人捉不。
“仇恨才是讓一個人長的最大力,只有心中有恨,才能蛻變。”
“王局騰不過是一個紈绔子弟罷了,現在我年紀大了,要開始培養家族中的年輕一代,我本來就是要對他進行敲打的,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送上門,何樂而不為呢?”
話音落下,張克波頓骨悚然。
葉北疆同樣也是這種。
按照王金林說的,他如果重金然后讓王局騰跪下求他,以他的子說不好還真的會對其出手進行救治。因為王局騰上的問題對他來說隨手就能解決。
“你真的是一個瘋子,竟然想讓所有人都為你的棋子。”
張克波咬牙切齒道,他本以為自己抓住了王金林的命脈,沒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就這麼落空了。
“我能坐到如今的位置,見過的事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要是你再不拿出可以讓我心的誠意,你就可以走了。”
王金林若無其事道。
張克波臉無比難看,他沒想到王金林能這樣瘋狂,連自己孫子的命都可以算計。
“你還有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之,你要是拿不出足夠的籌碼,我就會直接離開。”
王金林抬起左手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昂貴的手表,指著上面的分針說道。
“我可以治好你孫子的病,并且還能延長你至20年的壽命。”
時間寶貴,張克波也就不再想著耍什麼謀詭計了,立刻說道。
“你還有四分半。”
“我可以給你們兩奴,都擁有我百分之六十的實力。”
“四分鐘。”
“我還可以將刀門的功法拓印一份給你。”
“三分鐘。”
“你到底想要什麼!”
張克波咆哮道,他已經能把自己想到的東西全部都說出來了。
“很簡單,我要你們供我們王家驅使10年時間。”
王金林說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張克波失聲道,沒想到王金林想要的東西這麼多,“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們門主不可以!”
“我只是說出了我的條件,選擇權在你自己,順便提醒一下,你還有兩分鐘。”
王金林漫不經心道,甚至閉上眼開始了小歇。
看著王金林這一副已經吃定了自己的姿態,張克波簡直是敢怒不敢言,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和王金林談條件的資本了。
“還有一分鐘。”
王金林的聲音在張克波的耳邊響起,就像是在為他的生命倒計時一般。
“我答應,但是門主醒過來的時候答不答應我不能保證。”
最后,張克波只能滿臉不甘心地答應了這極其不合理的條件.
“早點答應不久什麼事都沒有了?”
見張克波答應,王金林的臉上出了燦爛的笑容,站起出手道:“合作愉快,張長老。”
“合作愉快。”
張克波的心在滴,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
“王,這下該怎麼辦?”
房間陷了沉寂,周沖摘下耳機問道。
葉北疆低著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要我說,我們現在就直接下去把他解決了吧,一了百了!”
呂行忍不住說道。
“閉吧,這可不是在北疆,我們北疆軍現在就我們幾個人在這里,要是一個不小心里翻船怎麼辦?”
周沖呵斥道,說著還地看向葉北疆,觀察他的表。
現場的眾人中他是最著急的那個,他恨不得現在就下去把這群傷害他弟弟的人全部解決了。
但是理智告訴他要冷靜,不然還沒等他出手,葉北疆就會先把他按倒在地。
“周沖,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殺進刀門之后,看到的那個池。”
葉北疆突然開口道。
“池?當然記得!那里沉滿了刀門的罪惡!”
聽到這兩個字,周沖的緒又開始激了起來。
當日在殺去刀門后,眾人在后面的地中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池子。
池子里面裝的不是水,而是鮮。
滿滿一池子的鮮沸騰著,其中還有人的殘骸在不斷起伏。
饒是北疆軍的戰士們都經百戰,看到這一幕也有幾人忍不住當場直接吐了。
這也讓他們之后在將刀門滅門的時候不再存在毫的憐憫之心,因為這群人渣不配。
周沖不知道葉北疆突然提到這個是為什麼,是為了激起他們對刀門的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