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杏林街轉了一圈。
李長燁又購買了一些藥材,柳如煙的毒素去除了,但是還是很弱。
他打算取了這些藥材幫柳如煙配一個方子。
八年前,
柳如煙對自己也算是盡心盡力。
雖然自己一直著的是葉傾城,但是柳如煙卻對自己從未拋棄,而是一直跟隨,哪怕李家垮臺,也不離不棄,甚至為了自己差點兒犧牲了自己的命。如此孩,他又如何能不好好回報?
正所謂,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柳如煙有難,李長燁哪怕是傾盡全力也會相助。
建國路八角街的別墅區。
柳家門口。
李長燁從出租車里走了下來。
“李大師,你……怎麼來了?”柳國棟一臉狐疑的看著李長燁。
“哦,我是特地給如煙送來了一些藥材。”李長燁揚了揚手中的藥材,道:“我特地去杏林街配的藥材,有利于的恢復。”
說完,
李長燁繼續朝著別墅里走去。
他好心來給柳如煙治病,想來柳國棟應該不會拒絕。
誰料。
柳國棟立刻攔住了李長燁,尷尬一笑:“大師,買藥材這種事怎麼好勞煩您呢。這藥就給下人去熬制吧。”
說著,柳國棟從李長燁的手中接過了藥材。
轉就把藥材遞給了一旁的下人。
李長燁皺著眉頭:“你這是?”
“大師,小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柳國棟嘿嘿一笑,道:“謝大師救了我兒。這里是大師您應得的五百萬,請大師您收好。”
話音落下,
柳國棟立刻給李長燁遞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李長燁皺著眉頭:“柳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國棟淡漠一笑:“李大師,小深居閨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今病又好了,所以,不方便接見大師。大師若有什麼事盡管找我。當然,大師依然還是我們柳家的救命恩人,這五百萬如果不滿足,大師盡管開價。”
李長燁恍然大悟。
柳國棟這是要讓他兒和自己劃清界限啊。
李長燁居住在柳家的那幾天,幾乎和柳如煙食同寢,兩個人之間的曖昧關系流暢也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那時候李長燁要給柳如煙治病,柳國棟自然不好干涉。
如今,
柳如煙的病已經好了,李長燁自然也就不需要來了。
當然,這也算不上卸磨殺驢。
畢竟李長燁只是一個醫師罷了,醫生治病救人,如今柳如煙的病治好了,自然也就沒有李長燁什麼事了。
說起來,治病也不過是一樁使生意罷了。
你救人,我給錢。
柳國棟自然不希柳如煙和一個醫師走到一起,為柳家的兒,就算是出嫁,也應該嫁一個門當戶對的人,而不是嫁給一個醫師。
“柳家主,能否讓我見如煙一面?”李長燁好奇的問道。
“李大師,如煙還是一個黃花大閨,見面就算了。”柳國棟搖了搖頭。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李長燁自然不會再去爭執什麼。
李長燁淡淡一笑,他深深的看了柳國棟一眼:“柳家主,我想問一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柳如煙的意思?”
“這不僅是我的意思,同樣也是柳如煙的意思。”柳國棟認真的說道。
“好!”李長燁點了點頭。
說完,
李長燁轉離開。
柳國棟急忙追了上去,道:“李大師,你的支票。”
這支票送出去了,柳國棟心安穩。
畢竟,
李長燁治好了柳如煙的病,治病付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如果李長燁收下了這一張支票,柳國棟才會安心。
李長燁笑了笑,他接過了柳國棟手中的支票,道:“好!”
李長燁頓時放下了心。
誰料,
李長燁突然把手中的支票隨手一撕,揚起漫天碎屑,像極了那臘月寒冬的大雪。
柳國棟臉上原本的表在這一刻一下子就凝固了。
“媽的,這小子裝什麼?”
“哼,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嘛?”
……
背后,幾個黑影緩步走了出來。
為首的正是黃安忠等人。
柳國棟轉看著黃安忠,笑道:“黃師傅,多虧你提醒我。”
“不用客氣。”黃安忠擺了擺手,笑道:“柳家主深明大義,也是為了兒好。”
“那是,那是。”柳國棟點頭。
黃安忠笑了笑:“就算這小子醫了不起,那也配不上柳如煙小姐啊。”
柳國棟笑道:“我兒已經和陳家訂了婚事,江東陳家,那可是一等一的大世家。”
柳國棟對這一樁婚事很滿意,畢竟,只有江東陳家才能夠配的上自己的兒。
李長燁雖然醫高明,那畢竟只是醫高明。
一個醫生,單憑一己之力又能賺多錢呢?
這種一眼就能到人生盡頭的人,柳國棟自然不會滿意。
看著李長燁的背影。
柳國棟角流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只要李長燁走了,以后便再也不會擾自己的兒了,從此以后柳家便能夠攀上江東陳家的那一顆大樹。
此時,
一輛黑的奧迪車疾馳而來。
車子在柳國棟家門口停了下來。
“這車牌有點兒眼啊。”黃安忠驚訝的說道。
“這是魏家的車牌。”柳國棟臉頓時大喜。
江北市魏家。
那可是整個G省鼎鼎有名的家族,魏家好歹也是京城大家族,實力不俗,威武不凡,非一般人能夠接的家族。若能夠攀上這樣的高枝,那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當然,
如果柳家能夠攀上魏家的關系,柳家必然能夠一躍為江北市的頂級家族。
在江北市這一畝三分地,那絕對算得上是妥妥的土皇帝了。
“難道……魏家與柳家有關系?”黃安忠震驚的看著柳國棟。
柳國棟眼的看著那一輛車。
他心又何曾不想攀上魏家的關系,可柳家確實沒資格與魏家之人說話。
不過,
魏家的車竟然來到了柳家,必然是有什麼事。柳國棟虛榮心作祟,他笑了笑:“那當然,我們柳家在江北市諸多家族之中也算是有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