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
看到眼前這一幕,王雨嚇得忙起。
“白、白經理!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說了,酒還沒喝完,人不許走!”
白濤鎖上門后,大咧咧道:“能聽懂不?桌上還有三瓶紅酒,三瓶白酒,不喝完不許離開。”
“不行,安然已經喝醉了,不能再喝。”
王雨連忙說道。
但這話剛說完,白濤頓時沖著王雨冷笑一聲。
“王小姐,我這是在請陸小姐喝酒,跟你有什麼關系?”
“你要是再多,可就別怪我白濤不識禮數了。”
王雨心里盡管再害怕。
但面對眼前的白濤,還是勉強鎮定心神,連忙開口。
“姓白的,你要是不打開門放我們走,小心我們報警說你非法拘。”
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頓時就激怒了對方——
“草你媽的!”
話音未落,一個響亮的耳便在王雨臉上響起!
白濤完掌,手死死扼住王雨的臉,神暴戾。
“我他媽都說了,我在讓陸小姐喝酒,跟你沒關系!”
“你他媽再敢多說一句,老子連你一起辦了,你信不信?”
這一番話,頓時嚇得王雨渾哆嗦起來。
“我、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白濤收手,冷哼了一聲。
要不是時間不夠,他還真想把這王雨也搞了。
只不過,眼下能先吃下這陸安然,就已經夠了。
至于這個王雨……
回頭再說!
“姓陳的,你怎麼還不來!”
“廢……”
“廢!!”
看著白濤拿起桌上的酒,一步步走向陸安然。
王雨只能在心中悲憤無比。
卻無能為力。
唯一有希幫們的,只有剛才接到電話的陳崢。
可他真的會來麼。
……
“陸小姐,這一瓶法國皇家莊園的1993干紅,可是白某人花了不錢買下的。”
白濤托著手上的紅酒。
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陸安然,輕聲道:“不知道陸小姐愿不愿意賞臉陪我喝完這一瓶紅酒?”
“當然,陸小姐如果不愿意喝的話,那就只能讓王小姐代勞了!”
讓王雨代勞?
陡然間,陸安然睜大了雙眼!
“我、我不會喝酒!”
王雨聽到這話,頓時滿臉驚恐道:“我一杯就到,真的不能喝。”
“哦?喝酒這個事是練出來的,王小姐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能喝呢?”
白濤聞言。
笑的更是得意。
干脆轉過朝王雨走去,“來,既然陸小姐不喝,那就讓王小姐……”
“……我喝!”
不等白濤把話說完。
陸安然倏然開口,一臉決絕。
“王雨的確不能喝酒。這瓶紅酒我陪你喝,但是我們要約法三章,喝完這瓶酒,之前答應我們的貸款,一定要給我們。”
“還有。”
“你還得把門打開,讓我們走——”
話音剛落。
白濤再次轉,臉上出了一得逞的笑容。
“好,既然陸小姐這麼直爽,那就依照陸小姐的要求。”
說話間,他托著紅酒走回陸安然旁,砰的一聲輕響。
將酒塞拔出后,便在陸安然面前的高腳杯里緩緩倒上酒。
猩紅,宛如鮮般,
“請!”
白濤裝模作樣地手。
陸安然深深吸氣,端起酒杯大口灌下!
“好酒量!”
看到眼前的漂亮人果然一口氣干完杯中酒。
白濤頓時大喜,立刻再為陸安然倒上。
一杯接著一杯。
直到整瓶酒都喝完了,白濤這才停下。
“貨、貨款。”
陸安然強打著神,拿出之前的欠條。
“之前答應給我們下撥的貨款,現在可以給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
“不過……”
“陸小姐,你喝醉了,我還是先送你回酒店吧。”
白濤暗暗一笑。
“咱們,回酒店里,再慢慢詳談?”
對方這一番話語,若是在平時,陸安然早就推開了對方。
可這時,只覺得渾燥熱。
“不、不行。”
但理智告訴陸安然一定不能讓對方得手,只能勉強試著掙扎。
“我要回家!我要……”
“啪——”
白濤耐心耗盡,抬手就是一掌甩在對方臉上!
“他媽的,都喝這樣了還想裝貞潔烈是吧!”
“不給你兩掌,你是不知道你這條母狗是個什麼東西了……”
說著,他索一把摟住陸安然。
還去酒店?
既然這小妞不肯配合,那就直接在包廂里辦事!
此時,看到白濤竟然開始直接非禮陸安然,王雨更是一臉絕!
拿出手機,剛想試著報警……
就在這時,包廂大門卻傳來了一聲巨響!
“砰!”
整個大門應聲被踹開。
來人看到眼前混場面,二話沒說,飛起一腳直接將白濤踹到了包廂角落!
“你、你他媽敢打我?”
強烈的疼痛讓白濤瞬間清醒。
勉強從地上爬起,怒目瞪向手將他踹飛的人,越看越是憤怒!
眼前這年輕人,明擺著就是穿了一地攤貨,這種窮小子,也敢對他手?
“打你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陳崢先將陸安然抱住,將放在王雨旁。
這才起,走向白濤。
“哪只手?”
“什、什麼那只手?”
白濤有點懵。
“哦,那就是兩只手。”
陳崢冷哼一聲,直接抓住了他兩條手臂,生生地往反方向一扭——
“啊!疼!疼疼疼……”
白濤當即疼得齜牙咧,連忙痛。
但這時他再痛。
陳崢也沒半點留手,下一刻,只聽‘咔’的一聲。
整個手臂關節,竟被徹底扭斷!
“你、你敢弄斷他的手?”
旁邊的王雨已經看呆了。
能跟陸家合作,甚至敢拖欠陸家的貨款,白濤自然不是一般份。
但眼前這個被看作是廢的陳崢,竟然敢這麼對待白濤?
“上!都他媽給我上!”
被陳崢生生地扭斷了兩條手臂,白濤已是疼得滿頭大汗。
心中更是怒意翻騰,立刻招呼周圍的小弟。
“把這小子弄死,老子給你們一人三十萬!”
一人三十萬?
這個數字,頓時讓所有小弟們都心了。
眾人看向陳崢,眼里已是充滿了貪婪。
“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拿這十萬塊錢了。”
陳崢也懶得廢話。
說完,便直接沖了上去!
“沖!弄死他!”
“聽白的,弄死他……”
隨著雙方撞在一。
整個包廂里,頓時變得混無比。
但這些小弟們的戰斗力,實在是乏善可陳,跟陳崢比起來,完全不夠看……
眨眼的功夫,便被陳崢全部放倒!
“下次再敢打陸安然的主意,你被廢的就不只是兩只手了。”
“而是,你的命!”
“你,明白嗎?”
陳崢目漠然地看向白濤。
淡淡說道。
迎著陳崢投來的眼神,白濤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
對方……
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
他敢來真的!
“我……”
“還有,剛才安然手上的欠條,我看到了。”
“你們欠陸家的貨款,該多是多,立刻補上!”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陳崢說罷,直接轉走向王雨,抱起旁的陸安然,大步往包廂外走去。
這時的王雨已是滿臉驚慌。
連忙跟著離開。
但走出包廂后,還是忍不住對陳崢道:“你剛才太沖了!那白濤不是好惹的,招惹了他,以后不管是陸家還是你,都沒好下場……”
“無所謂,我不怕這些。”
陳崢滿臉無謂地聳了聳肩,走出酒店后,便將陸安然推王雨懷中。
“你送回去吧,我還有事,明天去陸家看。”
“誒,你!”
王雨看著陳崢漸行漸遠的背影。
想住對方。
卻又憋著一口氣,沒再開口。
……
翌日。
上午,由于生意不太好,陳崢便早早收了攤,往陸家趕去。
但剛敲開陸家的門。
走進客廳。
便看見之前在他面前狠狠出丑的陳俊,這時正坐在陸安然邊,溫聲安道:
“放心吧安然,昨天我已經狠狠教訓過那個白濤了,貸款很快就會給你們陸家的。”
“而且,他也肯定不會報復,放心就好,一切都沒事了……”
什麼玩意?
看到眼前這一幕,陳崢頓時皺起了眉頭。
而這時。
李雪晴看到陳崢,同樣皺眉:
“我說陳崢啊,我今天就不說你配不配得上我家安然了。”
“就說昨天。”
“你知不知道安然昨天差點就出事了,要不是這位陳解圍,安然恐怕就真的要被別人……”
有些話,這個做母親的不好說出口。
最終,也只能哼哼了兩聲。
陳崢臉微變。
“媽,昨天安然遇到的事,我知道。”
“而且幫安然解圍的人,不是陳俊!”
“不是陳?”
李雪晴聞言一愣。
接著冷笑:“不是陳,難道是你這個土鱉?”
“沒錯!”
“就是我!”
陳崢暫時先忽略了這丈母娘口中的‘土鱉’二字。
他別過臉,直直看著陳俊:“昨天安然出事時,是我闖進去救出了安然,而他,本就沒出現過!”
校外租房,住進去的第一天晚上就發現竟然是我的新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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