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原本平靜的潭面,忽然像煮開的開水,四翻滾了起來,下一秒,一顆碩大的腦袋從潭底冒了出來,那棕的大眼剛好跟林九娘的對上。
瞧著那讓人心底發寒的大眼,林九娘僵,眼都不敢眨一下。
就說怎麼四周沒看到這家伙的蹤影,沒想到竟是藏到了這潭底。
林九娘抿,現在跑,能跑得贏嗎?
不知道蛇移的速度快,還是人的移速度快,糾結,好想問問度娘。
沒等想好,忽然巨蟒朝張開了口大,帶著能熏死人的腥臭味與水花一起朝撲了過來。
林九娘一,跌坐在地上,臉煞白的看著朝自己沖來巨蟒腦袋。
完了!
小命難道就要代在這了?
不行,跑啊!
林九娘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剛想跑路,就在此時!
吼!
虎聲響起的同時,一道白、矯健的影從右側沖了出來,一個縱朝后撲去。
“小白!”
林九娘大驚,連忙轉回頭,卻見白虎已經站在了巨蟒那巨大的頭顱上,揮舞著自己的小爪子。
小白這個白癡虎,就那小板,也敢跟巨蟒囂?
瞧著巨蟒搖晃著巨大的腦袋,把小白的搖得晃來晃去,眼看就要搖飛的樣子,林九娘心跳再次加快。
林九娘咬牙,不能坐以待斃,果斷地出放在背簍上的砍柴刀,張的看著被激怒大的巨蟒,準備一個不對勁,就沖上去救這白癡虎。
幸好小白在被甩飛的瞬間,從巨蟒的頭上跳了回來,站在林九娘邊裂齒地朝巨蟒咆哮。
虎嘯聲、巨蟒的尖聲,混雜在一起,嚇得四周的小紛紛轉就跑。
再次對上那巨蟒的大頭,林九娘十指握著手中的砍柴刀,不行了,得撤。
這畜生的戰斗力瞧著就恐怖,和小白本就不夠它塞牙。
“小白,跑!”
林九娘了一聲小白,轉就朝后跑去。
但下一秒,只聽見一聲刺耳的‘嘶嘶’聲,接著后卷起了一風,砰的一聲巨響巨蟒已經落在了面前。
那龐大的軀,直接攔住了的去路。
林九娘來了個急剎車才沒讓自己跟蛇軀來個親接,一臉絕的看向朝自己沖來的大腦袋,完了,我命休矣!
但……
林九娘一臉怔忪看著距離自己僅有50公分距離就停下的大腦袋,沒看錯的話,它那橙的大眼里寫著困。
就在此時,白虎再次朝著巨蟒沖了過去,但這次被對方一個尾給飛出去。
“小白!”
林九娘擔憂,想過去看看小白怎樣了,但巨蟒的腦袋一直瞪著,像是在確認什麼東西似的,又不敢。
就怕一個,這一張,自己怕真的是不夠塞牙。
看著這畜生茫然地盯著自己的樣子,林九娘忽然想起之前安婆子說的傳說,心一,難道這巨蟒跟空間有關?
忐忑地出了手,輕輕的落在它的大腦袋上,心神一,帶著它消失在原地。
果然。
林九娘無語地看著在一旁撒潑打滾的巨蟒,現在肯定寵這一說,并非空來風。
只是好奇,這空間的上一個主人到底是什麼人,口味這種重,竟養條蛇來當寵,養個老虎不香嗎?
等看到被它糟蹋到地的一大片、且已經開花的禾苗,林九娘怒了。
為了種植這些水稻,很容易嗎?
每天忍著頭疼,給它們澆水施,被它這麼一滾,就毀掉了一大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九娘憤怒,走過去對著蛇頭用力就是一敲,“你給我安分點,再毀掉我一顆禾苗,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立即手心疼地去扶禾苗,但發現已經沒救之后,才氣急敗壞地回頭想再訓那巨蟒。
卻沒想到竟看到它竟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林九娘心了。
不毀也會毀了。
嘆氣,手拍了拍它的腦袋,“下次可不許再這樣,聽到沒有?”
看著它碩大的腦袋磨蹭自己手心,那蠢萌蠢萌的樣子,林九娘心底直完了,被打臉了。
這麼大的一個大家伙,撒起來,沒辦法拒絕啊。
所以,忽然也想養這個大家伙做寵,會不會太打臉?
糾結了一會,林九娘才不得不帶著巨蟒出了空間,想養啊,但空間里沒水,怎麼養?
惋惜地拍了拍巨蟒的腦袋,“行了,我可帶不走你,沒水啊。”
但下一秒,忽然巨蟒張大了,一口咬在的手腕上。
林九娘吃疼,正想發飆,忽然卻見那一潭水竟然神奇的全朝自己飛來,林九娘驚恐張大了雙眸。
以為自己會死在當中,不料那潭水竟然朝著傷口鉆了進去。
林九娘再次石化了,而手腕的傷口竟也愈合了。
等回過神來,再次回到空間,發現原先被巨蟒倒的稻田里,竟然多了個深潭。
林九娘木然地從空間里鉆出來,長吁短嘆地看著巨蟒:
“不養你,我都覺對不起你啊。這麼多花紋,干脆你以后就小花吧,不準有意見。”
說完果斷地把它收了空間,然后走向水潭,看到潭底緩緩冒出來的水,這才松了一口氣。
它還真怕小花這家伙把水潭給禍害了,連累整個大青山山脈,沒有就好。
拿起掉落在一旁的竹筒,從空間里裝滿水之后,直接放背簍,上小白轉原路返回。
找到水源了,而且還收獲滿滿,林九娘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
日落時分,劉三妮和劉四郎終于從山上下來。
但還沒到家,就被張二帶人給團團圍住,姐弟兩人立即張起來。
劉四郎死死盯著張二,真臭,嫌棄地往后退了幾步,“你想干什麼?”
“小兔崽子,你還有臉問我想干什麼?”張二一臉猙獰,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去,“你們姐弟兩人把我害得這麼慘,還好意思問我?”
看到他還后退?
他現在渾發臭,是誰的杰作?
張二的臉扭曲得可怕,雙眸死死盯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劉四郎護著劉三妮往后退,“你敢打我,我娘回來的時候,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個惡婦,你以為老子我怕嗎?別人怕,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回來了,怎麼不放過我?”
張二獰笑,抬起了手一拳朝劉四郎揍去。
但下一秒,劉三妮手中的木已經先他一步惡狠狠砸在他的手臂上。
只聽見咔嚓的一聲清脆聲響起,張二如同殺豬一般的嚎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張二手左手扶抓著被打斷的右手,疼得在原地直跳,“賤人,你竟敢打斷我的手。”
“別說這種拉低智商的話,”劉三妮冷笑,雙眸閃過一抹愉悅,“我都已經打斷你的手了,還跟我說‘竟敢’這種問題,蠢。”
哼,早就想這麼做,為昨晚他打自己的那一。
啊!
張二忍不住了,放聲尖,“給我打死。誰給我打死,我給一塊還有一壺水。”
跟水?
眾人雙眸出了貪婪,這能讓他們多活幾天。
下一秒,眾人朝姐弟兩人沖了過去,均是一副要生撕了他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