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石嬤嬤在外面敲門,顧雲道:「進來。」
石嬤嬤進來,看到打開的櫃,眸子一閃,「姑娘是找從前的舊裳?那些都扔了,那些裳配不上姑娘往後的份。」
顧雲詫異道:「什麼份?」
石嬤嬤道:「姑娘難道連這個也忘了,你不是和王爺一起回來的麼?」
顧雲愣了下,完璋是王爺?
還真不知道,路上只聽烏廷他爺。
石嬤嬤笑盈盈的,「姑娘往後是要做王妃的,那些舊裳怎麼配得上您呢?」
「這些都是王爺吩咐奴婢給您置備的,姑娘若是不喜歡,明兒再裁過來另做。」
顧雲聽這麼一說半信半疑,又問,「他是王爺,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姑娘,我為什麼能夠為他的未婚妻?」
石嬤嬤眨眨眼,「看來姑娘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王爺之前病了,醫也治不好,您給他治好了病,王爺便非要娶你為妻。」
顧雲沒有丁點原的記憶,聽石嬤嬤這麼一說,覺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這時候,完璋也回了王府。
府里也不知道他今天回來,耶律管家趕讓人燒火龍燒熱水,忙得不亦樂乎。
完璋換下上被雪水打的裳,泡了個熱水澡,丫鬟給他束好頭髮,就聽到外面黑子稟報,「爺,王妃求見。」
完璋猛地一掀袍子起,嗔怒道:「爺還沒親,哪裏來的王妃?」
黑子低頭,「是,奴才說錯了。」
完璋大步走出來就見木英坐在廳堂里,見了他忙起行禮。
完璋走到主位坐下,一言不發。
木英看到完璋不由得有些心慌,畢竟既然沒拜堂,就不該在這裏住下。
低下頭咬了咬,鼓起勇氣抬頭問道:「我來是想問王爺,什麼時候補辦婚禮?」
完璋毫無緒的道:「那天我走得急,或許是沒有代清楚,這門婚事作罷了。」
木英如遭雷擊,獃獃的看著完璋。
那天花轎被攔在大門口,耶律管家說王爺有急事外出,婚禮不辦了。
當時就憤不已,這簡直就是對的侮辱。
家裏送親過來的親屬也很是氣憤,當即就要讓花轎打轉回去。
卻忽然發了狠,就不會去,這一回去,別人要怎麼看?
棄婦麼?
冷靜的吩咐轎夫抬著花轎進門。
耶律管家攔了下,可沒攔住。
主要也是不想做得太難看。
花轎停在院子裏,忍著氣在花轎里一直坐到天黑。
那時候想著完璋晚上總是要回來睡覺的,等他回來了,要當面問他為什麼,還要讓他立即跟拜堂!
誰知道,天很晚了,完璋也沒回,只能從花轎里出來,對耶律管家道:「我現在要去風院歇息。」
的嫁妝昨天就拉到了王府,安置在了風院。
耶律管家也拿不準木英到底往後還是不是王府的主人,只得打開院子,讓住了進去。
誰知道,這一住下,就是幾個月之久。
完璋自打那日之後一直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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