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好了頭髮便離開了之髮沙龍,應該是秦香今天的最後一個客人,走之後秦香便關了門。
“香香,你是回家還是去醫院?”阿蘭問了一句。
“我去醫院看看我媽,然後再回去。”秦香說。
“手費湊夠了嗎?”阿蘭又說了一句。
秦香皺了一下眉頭,“還差一點,不過我會想辦法的。這事你就別管了,回去吧,明天一早來開店。”
“好吧,再見。”阿蘭騎上一輛電瓶車離開了。
秦香也上了他的雅馬哈托車,駛車道往左邊的馬路駛去。
一輛紅的polo車打燃火跟了上去,幾百米的距離眨眼就過,它也駛了左邊的馬路並短了與雅馬哈托車的距離。
雖然短了距離,但夏雷還是將polo車與雅馬哈托車的距離保持在兩百米左右,遠遠地跟著。秦香是一個飛賊,警惕很高,經驗也遠比常人富,跟蹤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約十公里的路程之後,秦香來到了一家醫院。
醫院的大門柱上掛著招牌,上面寫著“海珠市春田醫院”。夏雷聽說過這家醫院,這是一傢俬營醫院,收費比公營醫院要貴得多,放服務卻要比公營醫院好得多。他並沒有將車子開進醫院,秦香停下托車往醫院大樓走的時候,他也將車子停在了大門旁邊,然後下車進了醫院大門。
秦香走進了醫院的大廳,接待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小丫頭老遠便招呼道:“秦姐姐,你來啦,這次帶了什麼禮?”
“沒有啦,下次吧,下次我給你買好吃的。”秦香笑著說道:“你個小饞貓。”
小護士翹起了小,“那你等下能不能給我弄一下頭髮?”
小護士很難纏,但秦香卻保持著客氣,他說道:“你明天來我店裡,我親自給你弄,免費,好不好?”
“好啊,秦姐姐你真好。”小護士出了笑容。
秦香穿過大廳,進了電梯。
夏雷走進了大廳,看著電梯門邊的數字跳。電梯停在五樓。
夏雷走到了接待,面帶笑容地道:“護士小姐,秦香來過嗎?”
“你認識秦香?”小護士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夏雷。
夏雷點了一下頭,“是啊,我們是朋友,你能告訴我他來過嗎?我打他電話他關機。我有點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談談。”
小護士說道:“他去看他媽媽了,五樓201病室,你去那裡就能找到他。”
夏雷說道:“謝謝。對了,他媽媽得了什麼病?我問他,他從來不肯告訴我。”
小護士說道:“他媽媽得了子宮癌,需要化療,然後手。”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應該多安安他,這種病及時治療的話是能治癒的,只是費用有些高而已。”
“那要花多錢?”夏雷隨口問了一句。
“五十萬。”小護士說。
“哦,謝謝,我先上去了。”夏雷離開了接待。
小護士目送夏雷走進電梯,自言自語地道:“這麼帥一個男人卻和秦香在一起,這個世界怎麼了?”
幸好夏雷沒有聽見這句話,不然的話他的背皮上一定會起一層皮疙瘩。出了電梯,面前是一條走廊,走廊兩側是一間間病房,頭頂的日燈投下清冷的,沒有一個人,這裡顯得特別冷清,都著一冷的氣息。
夏雷很快就找到了201室病房,病房的門是關著的,不過這本不是障礙。他的左眼微微一跳,病房裡的景象便進了他的視線。
病房裡面放著三張牀,兩張有人,一張空著。靠近門口的病牀上躺著一個病人,五十左右的樣子,正捧著一隻水杯喝水。病房最裡面的窗戶下的病牀上特躺著一個人,看上去比較年輕,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但卻是躺在牀上一不。秦香便站在窗戶下的病牀邊看著那個病人。那個病人顯然就是他的母親。
“秦香,你媽剛睡著。”喝水的病人說。
“趙阿姨,我媽今天怎麼樣?”秦香的聲音比人還溫。
被稱作趙阿姨的病人說道:“不是很好,很擔憂的病。你其實應該好好勸勸你媽,多開導開導,這種病需要一個樂觀的形態去面對,如果天天憂愁恐懼,病反而會惡化。”
秦香說道:“我會開導的。”
“你也真是的,你應該多陪陪你媽,你那個理髮的店暫時關一段時間吧,你媽在這裡連一個陪伴的人都沒有,的心能好嗎?”
秦香的臉上多了一抹愧,他說道:“治病要花那麼多錢,我不賺錢的話,我拿什麼給我媽治病。”
“哎。”被稱作趙阿姨的病人嘆了一口氣,放下水杯,鑽進被窩裡睡覺了。
看到這裡,夏雷讓左眼恢復了正常狀態。他手推開了病房的房門。
秦香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夏雷,他的臉頓時變了,然後他向夏雷走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夏雷往後退了兩步,著走廊的牆壁站著。
秦香走出病房,手關上了房門。突然轉一腳踢向了夏雷的膛。
夏雷探手一撥,輕描淡寫地化解了秦香的攻擊,然後擒住秦香的腳踝往前一扯,秦香頓時被他扯到到了牆壁下,險些撞上。
秦香驚訝的看著夏雷,他想不明白夏雷突然就變得這麼厲害了。不過他的驚訝眨眼就被他的怒火給覆蓋了,他反手一肘撞向了夏雷的面門。
夏雷擡手扶住他的手肘,以力卸力,再次化解了秦香的攻擊。這之後他退開一步,出聲說道:“你想打架的話,我陪你,我們去外面打,這裡是醫院,你母親還在病房裡面。你想吵醒,讓看見我們打架嗎?”
這句話很管用,秦香頓時冷靜了下來,沒有手了,不過他的眼眸裡還是充滿了憤怒,“混蛋!你怎麼敢到這裡來?你想幹什麼?”
夏雷說道:“我們出別的地方談吧。”
秦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著夏雷往樓梯間走去。
夏雷在樓梯間裡停下了腳步,開門見山地道:“你認識陳傳虎嗎?”
秦香說道:“我聽說過他,不太。”
夏雷說道:“今天何老七派他帶人去砸我的店。”
秦香冷笑了一下,“我一點都不到意外,你早該知道與何老七作對是個什麼下場。更何況,你還得罪了比何老七更可怕的古可文。怎麼,你的店被砸了吧?陳傳虎的小弟多,我早有耳聞。”
夏雷搖了搖頭,“陳傳虎被拘留了,他的小弟都在醫院裡躺著,我的店還好好的。”
“什麼?”秦香訝然地看著夏雷。
夏雷說道:“我來這裡找你是想向你瞭解一下何老七的一些況,他住在什麼地……”
沒等夏雷說完,秦香便打斷了夏雷的話,“你可以走了,我不會告訴任何關於何老七的況的。我也警告你,如果你再跟蹤我,或者來這裡擾我媽,我要你的命!”
夏雷卻沒被他嚇道,淡淡地道:“這次何老七派的是陳傳虎,下次沒準就是你了,你有的是和我手的機會。上次我放過了你,下一次我就不會那麼仁慈了。”
以前他要打贏秦香很困難,但是現在他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了,秦香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從剛纔的手便可以看出來。
秦香的臉晴不定。
夏雷說道:“我知道何老七手裡握著你的把柄,如果他繼續讓你爲他做事,你本就沒法拒絕他。上一次你還能僥倖逃,我也沒有舉報你。但是下一次,我會讓你有來無回。你要是去坐牢了,或者是死了,你媽怎麼辦?”
秦香咬著牙齒說道:“我警告你,別拿我媽來威脅我!”
“你放聰明一點。”夏雷厲聲說道:“你想過沒有,何老七可以拿著你的把柄要挾你一次,他就能要挾你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你完蛋爲止!你想一輩子都活在他的影下嗎?直到某一次你被幹掉,或者被警察抓住?”
秦香沉默不語,夏雷中了他的痛。
“何老七要整死我,我和他是死對頭,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夏雷說道。
“你什麼意思?”
夏雷說道:“你幫我,我搞垮何老七,毀掉他手裡的你的把柄,你覺得怎麼樣?”
秦香忽然笑了起來,“就憑你也想搞垮何老七?你別逗了。”
夏雷說道:“你大可以笑我自不量力,但我其實是在給你一個機會。就算你不幫我,我也可以從其它渠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你,你會淪爲他的炮灰,直到被他玩死。我就說這麼多,你好自爲之吧。”說完,他順著樓梯往下走。
“等等。”秦香忽然住道:“你給我二十萬,我和你一起對付他。”
“二十萬?”夏雷愣了一下。
秦香說道:“我急需要這筆錢給我媽化療,我已經把所有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卻還是不能湊夠治療的費用。你給我二十萬,我幫你一起對付何老七。”
“二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要二十萬,你能爲我做什麼?”夏雷手裡有六百多萬,拿二十萬出來完全沒問題,可那筆錢是他準備用來開公司的,而且他現在還沒到那種隨隨便便可以給人二十萬的土豪境界。
秦香看著夏雷,“你想我爲你做什麼?”
這句話是一個暗示,他什麼都可以爲夏雷做。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他爲何老七做過事,應該很瞭解何老七,或許也知道何老七有什麼弱點,一些見不得的事……二十萬雖然有點多,但是倒是能接,更何況這筆錢是拿去給他媽媽治病的……”
“你考慮一下吧,你知道在哪找我。”秦香說,然後轉離開。
“等等。”這次換夏雷住他了,“,我明天給你錢,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
“你等我電話吧。”秦香說,他的臉上出了笑容,很嫵的樣子。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你穿什麼牌子的我都知道,知道你的電話號碼有什麼奇怪的?”秦香說。
夏雷一下就沒有語言了。
“談戀愛可以,但是我從小出生在單親家庭,對婚姻沒興趣。”“我靠!我都說了,我不結婚,你那麼認真做什麼?”“對不起,昨晚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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