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頭頓時嘆了一口氣,“這個人是我在生意場上認識的朋友,財大氣的。本想著如果他能過來的話,投個資什麼的,你這醫館可就能起來了。”
“現在得罪了他,搞不好,他會聯合赤金市的其他幾個家族一起來對付你!”
林飛毫不懼,只是揮揮手,“羅頭,做生意就做生意,這種人我不稀罕,也不信,以后就別再帶來給我了。”
不過話說回來,林飛剛剛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怕是不太好。
看面蒼白,皮雖白,但是眼神空,明顯有一黑氣縈繞在額頭之上,看樣子像是邪祟。不過這話林飛倒也沒跟羅頭說,他只是專心準備著要參加醫學流大會的事,這個事可是重中之重。
羅頭唉聲嘆氣地走了,得罪了大人,今后這醫館可好做。
林飛不以為然,而這邊胡震霆直接去了濟世堂,赤金市最有名的醫館,除了濟世堂也就是仁心齋了。
仁心齋他信不過,濟世堂吳老爺子名聲在外,胡震霆抱著孩子就直接進去。
一進門就有一藥味撲鼻而來,胡夫人照例捂著鼻子,“怎麼還是這個味,這也太難聞了!”
胡震霆睨了一眼,“到都難聞,醫院里還有消毒水的味道,能不能別這麼矯!”
胡夫人當即撅著,“人家只不過說一句,你這麼兇干什麼?再說了我還不是為了果果好,從小就敏,對這些氣味都聞不得的!”
說完就把懷里的孩子又抱了抱,還掏出了口罩給孩子戴上,隨后兩人才進去。
吳佩就在醫館里頭,看見這兩人進來之后皺著眉頭,胡震霆來之前已經托朋友打了電話過來,因此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只因為這兩個人氣質出眾,渾上下珠寶氣。
一看就是有錢人。
胡震霆也不客氣,當時就掏出了支票,“吳老爺子,我兒弱多病,最近一段時間更是連路都走不了,到大型醫院看過之后也沒有辦法,還請老爺子能夠出手相救,孩子才小才四歲,拜托了!”
聽見他這樣說,吳佩不敢大意,連忙就要上手給孩子檢查,胡夫人卻往后退了一步。
老爺子頓時愣住了,在胡震霆的凌厲目之下,胡夫人沒辦法才把孩子放到他手里,“你可慢一點,果果對氣味很是敏的,尤其是……。”
吳佩從來沒聽病人或家屬這樣說話,不由得冷笑,“若是嫌老頭子上藥味太重,可以另請高明。”
胡夫人當時就閉不敢說話,面對林飛或許還能夠說兩句,可是面前的可是濟世堂堂主吳佩,怎麼敢多說廢話?
眼下也只能訕笑,可是老爺子把脈之后卻表示孩子沒多大病啊!
他又檢查了一下果果的,敲了敲,各項反應都在,可是孩子不愿意下地走路,這就不是病癥范圍之的事了。
“你們要給多鍛煉,孩子的沒有什麼異樣。”
聽見吳佩這樣說,胡夫人當時不相信了,而胡震霆則皺著眉頭,“醫院檢查時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們沒有辦法,包括康復醫院理療,果果就是不肯走。”
“還請吳大夫您再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疾。”
此時聽見他這樣說,吳佩鎖眉頭,他行醫多年從未見到如此嚴重的癥狀,看著孩子的,皮倒是白,但是臉上并無一,看樣子的確有點問題。
但是檢查之后搭了脈搏,只覺得小孩脈搏虛弱,但是卻也找不出癥狀來,這讓吳佩覺得奇怪。
仔細看,卻見孩子額頭上有一黑氣。
他當即斷定,“我看倒并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這孩子臉蒼白,額頭上黑氣纏繞,沒準是撞了邪!”
聽見他這樣說,胡夫人當時就懵了,“什麼意思?撞邪怎麼可能!再說了我們家是做生意的,風水是可是很看重的,怎麼可能讓孩子到那些臟東西呢?”
“吳大夫你該不會是看錯了!”
吳佩想想這倒也是,一般做生意的都有些忌諱,像他們這麼大的家業,家中都有專門的風水師,更加不可能出錯了。
可是這孩子眼神無空,這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要說營養不良也不太像,只是脈搏有些虛弱。
可是不愿意走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試探著把孩子放到了地上,這腳一沾地,小孩就哭天搶地哭了起來,似乎腳很疼的樣子。
吳佩百思不得其解,他搖搖頭,“是老夫無能,實在是看不出這癥狀來,不過你們或許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
“其他地方我們都看過了,仁心齋暫時還沒去,不過有個什麼懸醫閣,不說也罷,你們這赤金市就沒有一點大的醫院嗎?”
“我是聽說您是什麼杏林高手,所以才過來的!”
胡夫人說話之間滿臉都是鄙夷,吳佩當時就沒說話了,“老夫無能看不出這病來,你們有時間可以多跑幾家去瞧瞧,或許找個厲害點的風水大師再來看看,送客!”
吳佩下了逐客令,本就不管,而且還將胡震霆的支票推了回去,“頭一次來診金我就不收了,拿回去吧!”
吳佩都這樣說了,胡震霆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當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默默地拿著支票轉離開。
出去之后也沒有辦法,跑遍了整個赤金市,還是沒有結果。
而林飛這邊倒也沒閑著。
按照姬達老先生給自己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卦相之還是有些生疏,他得試試。
林飛扭頭看著吳遠照,決定拿他來做一個試驗。
吳遠照被他看的心里有些發了,“你看著我干什麼?”
林飛笑了起來,“我看你面泛桃花,最近被孩子纏上了,而且還不止一個孩,是不是?”
吳遠照當時就愣住了,“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派人跟蹤我!”
林飛失笑,“我可沒那個癖好啊,只是看你眉宇之間桃花現,兩朵桃花最終只有一個是你的真命天,好好的把握哦!”
吳遠照不相信,只是嘟囔道:“聽你的,搞得跟個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