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五芒匯星陣
祁連山脈。
陳魚拿到靈之後迫不及待的就坐飛機回了帝都,吳老因為要為玄靈大賽收拾善後,所以並沒有和陳魚一道離開。
其實所謂的收拾善後都只是隨便找的藉口而已,吳老沒有和陳魚一同離開,是因為他還有些事沒有弄明白。
此時他正站在祁連山頂,存放靈的石室,盯著牆壁上栩栩如生的壁畫兀自出神。
壁畫上的天師,每一個驅鬼的作,都是山派獨有的驅鬼法訣,有幾個法訣甚至連吳老都沒見過。吳老並沒有和陳魚詳細的講述過山派的歷史發展,甚至吳老自己對於山派的瞭解,也大都來源於門派歷代掌門留在門派日誌裡的簡單話語。
從第六代掌門寫的日誌裡,吳老知道,因為連年戰,世間怨氣恒生,許多戰死沙場的將軍死後化僵,山派弟子為濟世救民,紛紛下山驅鬼,損傷頗多。
從第十代掌門寫的日誌裡,吳老知道,因為人才凋零,山派漸漸不復往日景,偌大的祁連山脈時長空無一人,於是後來的掌門撤出了祁連山脈,只偶爾回來祭拜祖師。
從第十六代掌門寫的日誌裡,吳老知道,因為山派的傳人越來越,門派的制度漸漸形同虛設,後人大多按照心中喜好做事,但唯獨有一條,凡山派弟子必不能忘。那就是每十年開啟一次結界,以法為引,讓天下玄學人士齊聚祁連山脈。
對於這個古怪的傳統,陳魚曾經問過吳老這是為什麼,吳老沒有回答,因為就連吳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也不知為何歷代的山派掌門都懶惰的很,做了幾十年掌門了,通常三兩句話就概括了生平,所以山派的很多傳統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但唯獨每十年舉辦一次玄靈大賽的傳統,在每一任掌門的日誌裡,都會寫上。
而現在,吳老站在這件石室恍惚間覺得,也許這個讓山派堅持了數百年的傳統,為的就是這間石室,以及石室的玄冥淨煞訣。
也或者是因為樓銘。
樓銘一玄煞,又帶著記憶回轉世,淨化煞氣所需要的六件靈有一件被放置在山派的門派駐地裡,而更巧的是,這裡同時還存放著玄冥淨煞訣。
還有施施,為什麼會擁有不懼怕煞氣的特殊質,又為什麼也帶著回轉世的記憶。
真是煩死了!
吳老煩躁的皺了皺眉。從今天早晨開始,從看到陳魚帶給他的玄冥淨煞訣之後,吳老就忽然有了一不祥的預,而某一段一直被他刻意忘的記憶也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來。
玄冥淨煞訣,這種專門用來對付旱魃的法訣,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冒出來。這東西和樓銘,和施施,和山派到底有什麼關係?
吳老思索良久,最終也沒能理清楚裡面的原委,千頭萬緒讓他越想越煩躁,越想預越不好。
吳老非常討厭這預。
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預不好的時候都有可能發生倒楣的事,更何況是吳老這樣的玄門中人。
吳老一生當中,這種不祥的預總共出現過三次。
第一次出現這種預,是五十年前,那一年他的師傅,山派上一任掌門,這個讓他又又恨的死老頭在那一年的某一天真的變了死老頭。
第二次出現這種預,是二十年前,那一年他退出江湖,居大木村。
第三次就是今天。
吳老蹙著眉頭,這種明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的覺,真他麼糟了。
想不明白的吳老沒有糾結太久,本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想法在傍晚時分離開了祁連山脈。只不過吳老沒想到的是,兵和水會來的會如此之快。
=
機場。
吳老拿著登機牌快要登機的時候,手機裡企鵝消息的提示音忽然瘋狂的響了起來。
滴滴聲不絕於耳,聽的人心煩意。
吳老本以為又是游龍戰隊的人催自己回去,於是重新掏出手機,想要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在機場了,讓他們不要再催。可是等他看清楚企鵝號上不斷閃爍的頭像是什麼的時候,臉瞬間凝重起來。
花葉真人:青芒山有變。
慈海大師:青芒山?
嚴崇明:是不是封印鬆了?
花葉真人:前幾日貧道忽然心緒不寧,便起了一卦,卦象乃大兇之兆,方位指向西北,在青芒山附近。
嚴崇明:沈青竹不是住在青芒山附近嗎?
沈青竹:我現在就在青芒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等等……
群裡安靜了一分鐘。
沈青竹:封印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
花葉真人:什麼東西。
嚴崇明:旱魃要醒了嗎?
慈海大師:阿彌陀佛。
沈青竹:不是旱魃,不過這個東西在這麼下去,封印就要鬆開了,等你們到了青芒山再說。
花葉真人:誰能聯繫上吳禮,如果封印出事,我們必須找他。
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顯然沒有人有吳禮的聯繫方式。
我是大號:我看見了,我現在坐飛機過來。
吳老回復完這句話,把回帝都的登機牌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重新買了一張飛往青芒山的機票。
=
帝都。
大師聽說陳魚帶著第四件靈從祁連山回來了,於是匆匆從玄學總部趕了過來,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第四件靈呢?”
樓銘一邊讓田飛去樓上把第四件靈取下來,一邊給大師倒了一杯水問道:“大師,您怎麼這麼晚還趕過來了?”
“我太激了。”大師確實很激,整個人到現在還於興狀態。
“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樓銘問道。
“何止是好事,大好事啊。”大師激道,“放置第五件靈的位置已經破解出來了,第六件靈我也知道要怎麼找了。”
“真的嗎?”陳魚激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第六件靈也找到了?”
“是知道尋找方法了。”大師笑著糾正道。
“六件靈的下落都有了,三哥,你的煞氣很快就能解決了。”陳魚才不管這些,反正知道六件靈都能找到了。
“嗯。”樓銘也沒想到事會這麼順利,也很是驚喜。
這時田飛從樓上把陳魚帶回來的第四件靈拿了下來,小心的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大師研究了好一會兒,才確認道:“確實是第四件靈,上面的氣息和前面三件靈的氣息很相似。”
大師說完,看向陳魚又問道:“河真人看過了嗎?”
“看過了,我爺爺也說沒問題。”陳魚點頭道。
“那我就更放心了。”大師又問道,“河真人回來了嗎?”
“還沒有。”陳魚搖頭道,“爺爺說他要在那邊多待幾天,可能要晚幾天回來。”
“那等河真人回了帝都,能不能請他來一趟小院,我需要和他商討一下集齊六件靈之後,淨化樓銘煞氣的方法”大師說道。
“沒問題,等爺爺回來,我就讓他過來。”陳魚滿口答應道。
樓銘見大師都已經在心集齊靈之後解決煞氣的事了,忍不住問道:“大師,第五件靈和第六件靈分別在哪裡?”
大師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和樓銘他們說最後兩件靈的下落,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笑著說道:“第五件靈的下落已經分析出來了,在青芒山。”
“青芒山?”樓銘又問道,“那第六件靈呢?”那所謂最黑暗又最明的地方。
“第六件靈被放在哪裡我們還不知道,但是我們找到了尋找的方法。”大師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我把已經找到的六件靈的發現地在地圖上做了標記。”
大師說著從道袍裡翻出來一張地圖撲在桌面上給兩人介紹道:“你們看,第一件靈青銅劍是在嶺南發現的,位置在這裡。第二件靈骨笛,是十年前在這裡發現的。第三件靈在五方湖,五方湖在這裡。第四件靈是在祁連山脈,也就是這個方位……”
“五芒匯星陣。”樓銘看著被大師標出來的四個座標點,五芒匯星陣這五個字忽的就從他腦海裡蹦了出來。
“沒錯!”大師激的抬起頭。
“如果是五芒匯星陣,那麼只要找到其中五件靈,第六件靈就會自然產生應。”陳魚也明白過來。
五芒匯星陣是一種非常簡單的陣法,這個陣法除了可以讓之間相互應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別的用。玄學界的天師通常用五芒匯星陣來存放比較重要的品和法,這樣如若門派有法失在外,就可以憑藉著其他幾件法的應找到失法的位置,把法尋回來。
但是如今玄學沒落,玄學界也沒有哪個門派壕到需要用五芒匯星陣來存放法了,所以五芒匯星陣漸漸也沒什麼人再使用了,好在五芒匯星陣相對簡單,玄學界留的陣法書籍裡還有記載。
“所以現在……我們只要再拿到青芒山的這件法,這樣就集齊了五件法,然後在利用五芒匯星陣就可以測算出第六件法的位置。”大師說著一邊用手指在青芒山的位置重重的點了一下。
“那還等什麼,我現在就去青芒山。”陳魚只要一想到樓銘的煞氣馬上就可以被解決了,興的恨不得立刻就飛去青芒山把第五件法拿回來。
“不急。”大師笑道。
“怎麼能不急啊,這種事當然是越快越好。”
“你聽大師說完。”樓銘笑著安道。
“我知道你心急,但是青芒山是玄學區。”大師說道。
“什麼是玄學區?”陳魚聽不大懂。一旁的樓銘聽到區兩個字,眉頭就忍不住一蹙,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在律法上,國家對玄學界的束縛相對寬鬆,但其中有一條規定必須嚴格遵守。”大師解釋道,“那就是……被劃分為玄學區的地方,不得使用任何玄學法,違者嚴懲不貸。”
“可是,存放靈的地方一定會有僵,怎麼可能不使用法。”陳魚皺眉道。
“這是我們的劣勢也是我們的優勢。”大師說道,“如果沒有僵,我們直接讓考古學家去挖掘就可以了,這樣也不算違反玄學令。但正因為有僵,我們也可以利用青芒山有僵這一點,向上面申請派天師隨同解決。”
“那……那申請了嗎,怎麼申請?”陳魚著急的問道。
“已經申請了,不過審批需要時間。”大師笑著回道。
一直安靜在旁傾聽的樓銘,表卻沒有兩人輕鬆,他盯著地圖上的青芒山看了許久後忽的出聲問道:“青芒山為什麼會為玄學區?”
“……”大師一愣,想了想說道,“青芒山是二十年前被劃分為玄學區的,理由好像沒有說明。”
“沒有的理由?”樓銘不自覺的蹙眉。
“這很正常,玄學界的很多事都不能用常理來解釋,所以通常不會對外公佈理由。”大師說道。
樓銘可沒有大師那麼樂觀,他指著青芒山的地理位置說道:“大師您看,青芒山在秦東一帶,由於天然的地理原因,這裡常年風沙,從古至今都是不之地。哪怕在科技高度發達的今天,青芒山這一代也有居民。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為何會列為玄學區。”
“……”被樓銘這麼一問,大師也覺得事可能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想那麼多幹嘛?反正靈和僵都在那裡,國家要是同意我們就明正大的去,不同意就的去。”陳魚簡單暴的說道,可不像他們兩個人想的那麼多。
樓銘歎了口氣說道:“先看看申請結果吧,希是我想多了。”
“嗯,我也再去打聽看看。”大師跟著點頭道。
作者有話要說:
吳年見師傅做鬼都不放過自己,覺到了人生的絕。
吳年:你怎麼跑去當鬼差了?
祖師爺:閻王說我是個人才。
吳年:人才?人才從最低等的鬼差開始做?
祖師爺:……
吳年:是不是生前得罪地府的人了?
祖師爺:……
吳年:活該!
惱怒的祖師爺又把吳年揍了一頓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
前世宋明珠嫉妒裴梟對沈云韻的愛,設計沈云韻,流掉了他們的‘孩子’裴梟也懲罰她,把她送給了其他的男人。被折磨奄奄一息時,宋明珠落了個被活埋慘死的下場。重生后,她沒有留在裴梟的身邊,而是選擇離開…裴梟回頭時,發現消失的女人,連夜翻遍了整個帝都市。宋明珠拖著行李箱,被保鏢堵在機場。裴梟兇狠,威脅:“在逃,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