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玥,沒事了,人都走了。」
蘇航掀開被子,看到清玥紅彤彤的臉,頭髮漉漉地在額頭,滿臉心疼。
「你現在怎麼樣?」
「我還撐得住。」
晏清玥不放心地看了看房間,「都走了?」
「走了,我反鎖了。」
蘇航背過去,「你先把服整理好,我一會送你去醫院。」
晏清玥整理好服,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外面可能還有狗仔,委屈下你做偽裝。」
「我知道。」
晏清玥戴好口罩,把頭髮放下來,又從皮包里拿出墨鏡戴上。
「不行,不能去醫院,我現在得回去,蕭延肯定認出我來了。」
「他說不是你。」
「我本沒有回去,他卻撒了謊。」
何況的車還停在這裡。
這是蕭氏的產業。
蕭延只要查下監控就會明白事的真相。
他之所以那麼跟記者說,可能是為了顧全他的面。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外人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
當然,也沒有給他戴綠帽,但這對他來說,就是一樁醜聞。
「蘇航,今天謝謝你,也對不起,連累了你。你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我自己解決。」
不能再跟蘇航待一塊,蕭延只怕還在這個酒店裡。
「可是你這樣,我怎麼放心?我幫你醫生。」
蘇航也意識到自己待在這裡的確不合適。
如果真像所說的那樣,蕭延知道一切,那他留下來只會給增添煩惱。
「不用,我自己理。」
「那你保重,有事給我打電話。」
蘇航從房間出來,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決定到一樓大廳里等。
他在金碧輝煌的大廳里,看到了坐在商務區的蕭延。
蕭延似乎是特地在這裡等他。
「蕭總。」
蕭延嗯了一聲,繼續翻看手裡的文件。
「蕭總,今晚的事……」
蘇航將今天的事,一字不地代。
他擔心蕭延會誤會清玥,從而傷了的心。
清玥這丫頭,死心眼,心裡認定了蕭延,就滿心滿眼的都是他。
「當時會說那是我朋友,我沒有別的意思,是為了不讓那些狗仔誤會,蕭總您千萬別誤會,我和清玥是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蕭延看了下腕錶,面無表地道:「從我離開房間到現在,過去了十分鐘。」
「所以啊,十分鐘能發生什麼事?當時張倩和那群人都還在……」
蘇航皺眉,「蕭總,事是要追究,但現在,是不是應該去看下清玥?被張倩下了葯,我想,需要一味解藥。」
這解藥,只能是蕭延。
蕭延沒有要管的意思。
「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蕭總,這不是清玥的錯。」
「沒有防備,太相信別人,不是的錯是誰的錯?」
「蕭總,清玥都這樣了,你為丈夫,不應該關心嗎?」
蕭延冷冷地看著他。
蘇航坦白地道:「是,我還喜歡,但我不會趁人之危,我捨不得傷害。即便為朋友,知道目前的境,也會關心兩句吧?」
「這是我和的事。今晚要不是和你一起過來……」
「蕭總這話就顯得有點可笑了,張倩想要算計,要是我不在……」
萬一張倩心思惡毒,的是別的男人,他完全不敢想象。
「還有,蕭總,你為清玥的丈夫,平時也該關心關心。我猜蕭總今晚會過來,是被人挑撥的吧?你是抱著什麼心態過來的?」
蕭延怎麼恰好出現在房間門口?
肯定是有人讓他過來捉的。
他竟然真的來了。
可他明知道清玥現在的況,卻還坐在這裡工作,而不是張地去查看清玥的況。
「蕭總,說句難聽的,你真的不擔心我和清玥會發生什麼嗎?」
在清玥被算計的況下,而他又喜歡清玥……
蕭延冷冷地質問:「你敢?」
「這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清玥如今於弱勢。」
蕭延的態度,完全不是為丈夫該有的態度。
當南杳和陸戰急匆匆地趕到酒店時,蕭延總算端正了他的態度。
南杳不敢置信地看著蕭延,「你就任由清玥自己在房間里……」
陸戰也覺得這男人簡直瘋了。
南杳將陸戰拽到一旁,低聲吩咐他:「可以的話,揍他一頓。」
實在忍無可忍。
清玥不是個氣的人,肯定是事太棘手才會把過來。
陸戰低頭親了一下,「保證完任務。」
「我先上去看清玥。」
南杳急匆匆上樓,當打開房門,在浴缸里找到一狼狽的清玥時,心裡對蕭延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升。
「清玥。」
「杳杳,你來了。」
南杳把清玥從浴缸里拉出來,給裹了浴巾,將帶回臥室。
「藥有點強烈,你先把葯吃了,我給你扎兩針就好了。」
南杳是被清玥的一通電話給催過來的。
還好今天還在卞城,和陸戰明天就要去京都的。
清玥在電話里喊救命,就火急火燎地趕來。
「杳杳,對不起啊,這麼晚還把你過來。」
「你說的什麼話,跟我還見外?你應該早點我。」
看那樣,已經熬了不時間了。
等紮好了針,確定清玥的葯制下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多喝點水,藥效已經過去了。」
「杳杳,謝謝你。」
「到底怎麼回事?」
清玥簡單地將今晚的事告訴了。
「所以蕭延就任由你在這裡飽折磨,他卻坐在大堂那裡工作?」
「你說,他還在樓下?」
「你等等。」
南杳撥了陸戰的電話。
陸戰的聲音傳來,「按照那個蘇航的說法,蕭延這狗東西知道那是清玥,但他就坐在這裡等。」
南杳咬牙切齒,「揍狠一點,打得舅媽都認不出他來的那種。」
「遵命。」
南杳掛了電話,罵了一聲「狗東西!」
晏清玥臉蒼白,搖搖墜。
「我以為他走了,他既然知道是我,難道就不擔心我會出事?還是他覺得,蘇航會對我……」
「蘇航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