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便宜師祖靠不靠譜，寧清既然答應了要陪走一趟，自然不會因此而反悔。

“師祖，您就這樣走了，不用擔心魔族大軍那邊嗎？”寧清好奇的看向姝燁。

姝燁譏笑著，“我才懶得陪他們發瘋，連寶貝在哪都沒打聽清楚，就這樣打進來，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而且，我始終覺得帝弒天是被人當槍使了。”

寧清聽了之后哭笑不得。

這位便宜師祖，還真是人間清醒！

“對了，師祖既然知道臻姬夫人是你的好友，你想要知道更多你以前的事，為何不見見？”寧清問。

姝燁卻道：“如果我希從別人里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曾經做過什麼事，那就不會在魔界了。”

寧清一怔。

仔細想想后，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姝燁流落到魔界那麼久，若真的想要探查自己的過往，早就不知道往返過神界多次了。

“乖徒孫，你沒有把遇見我的事，告訴過其他人吧？”姝燁突然湊了過來，瞇著眼睛，眼中著危險的芒。

寧清也不怕，“師祖放心，沒有得到您的允許，我是不會多的。”

“這就乖了。”姝燁滿意的笑了。

兩人格外的和諧，邊走邊聊。

寧清也不知道小梵天在哪，反正就跟著姝燁走。

至于姝燁……

寧清也不懷疑能否找到小梵天，姝燁就算是失憶了，但那麼多年過去，該知道的常識還是會知道的。

兩人的速度都不慢，姝燁還一邊趕路一邊喝酒，寧清也早已經見怪不怪，不必擔心從天空中落下來。

等到黃昏日落的時候，兩人便來到了西天庭的跡。

寧清來過幾次西地，但是還真是第一次來到西天庭的跡，也就是姝燁所說的大梵天。

“到了。”姝燁又喝了一口酒，醉眼迷蒙的道。

寧清站在廢墟上，看著這片跡，腦海里浮現出它昔日的輝煌。

大梵天的塔似乎格外的多，還有一座座蓮池，只可惜，塔已倒，蓮已敗。

層層階梯的痕跡上，還殘留著一道道印記，這曾是諸佛，羅漢之位，而在最高，曾經的金鑾寶殿，便是西天帝，佛主之位！

“曾經的這里，梵音繞梁，佛普照，業火渡惡……”姝燁喃喃的道。

寧清不由得轉眸看向，“師祖見過？”

“猜的。”姝燁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寧清頓覺無語，卻也懶得與一個酒瘋子計較。

姝燁在大梵天的跡中隨意的走著，是不是翻找一些石塊，寧清也左看看，右看看，兩個人真像是來游玩的。

“師祖，小梵天的口可有什麼提示？”寧清在廢墟中走了一會后問。

姝燁喝酒的作一僵，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哪知道。但既然是小梵天，那口定然會不同尋常吧。我們把這里搜一遍，掘地三尺，我就不相信找不到。”

寧清角微，知道姝燁是靠不住了。

“鏡靈。”無奈之下，寧清只好求助一界天的鏡靈。

不是逮著一只羊薅羊，而是只有這麼一只羊！

“何事？”鏡靈回應了，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警惕。

寧清故作不知，厚著臉皮問：“你可知道有關于小梵天的事？比如，小梵天的口在何，如何進去？”

“……”鏡靈也是無語了。

真當他是神界的百科全書嗎？

“不知道。”鏡靈沒好氣的道。

寧清哄著他，“別這樣嘛，你看你，是天地初開是就存在的至寶，天上地下，萬族生靈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都知道了，我一直是古魔守護，古神魔大戰之后，我雖然離開了魔界，但是也沒有來過西天庭。我去哪知道西天庭小梵天的口？”鏡靈也是無奈極了。

寧清見他是真的不知，也不勉強，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鏡靈丟下這句話，就不再理了。

寧清一無所獲，走到在一旁已經半醉，靠在殘了的蓮花寶座旁半夢半醒的姝燁前，見到這個樣子，更是無語極了。

“師祖？”寧清喊了一聲。

姝燁艱難的睜開眼睛，掃了一眼。

“你我對小梵天一無所知，要如何尋找？”寧清把難題丟給。

姝燁卻不耐煩的道：“先別吵，等我睡醒了再說。”

“……”寧清。

姝燁說完，轉過背對著寧清就真的睡了過去。

寧清簡直哭笑不得，再一次會到了自家師祖的不靠譜。

但都已經來到這了，又不能什麼都不做。

無奈之下，寧清只好自己慢慢的找。

“小梵天絕對不是一般的空間至寶，否則以辰神的實力，怎麼會不早就找出來占為己有？”

“如果從空間連接上無法追蹤小梵天的口，那麼還會是什麼？”

“小梵天的口，究竟會在哪里？”

寧清心中猜測，眼睛慢慢落在了至高的佛像上。

佛像，早已經毀了，只剩下一半殘軀，倒在地上，僅剩的那只慈悲的眼還在悲憫眾生，寬恕世人。

莫名的，寧清心中產生了一種悸，讓下意識的緩緩向那倒在地上的佛像靠近。

佛像極大，哪怕只剩下一半，寧清站在其面前，都渺小得如同滄粟。

那只佛眼，格外的吸引人，讓人的目會克制不住的在上面流連。

但，要說其他奇特之，又好像沒有。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