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帝姬是超三界，不死不滅的存在，怎麼會暈倒？”寧清著懷中的小帝姬很不理解。

趙允同樣不理解。

小帝姬早已經和八荒城融為一，就如寧清所說那樣，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除非，有一天八荒城被徹底摧毀。

但是，八荒城與八荒塔又有著切的關系。

要摧毀八荒城，除非摧毀八荒塔。

八荒塔可是開天四寶，是那麼容易被摧毀的嗎？

換句話來說，哪怕在神界，能傷害到小帝姬的存在都難有。

可是，現在小帝姬卻暈倒了。

“小帝姬？”傷愈的寧清，總算有力來查一查小帝姬的異常了。

不斷呼喚小帝姬，終于將人醒。

然而，小帝姬醒來后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像以前那樣對依賴，反而是好像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從懷中掙，又躲回了墻角。

“姐姐……”小帝姬將自己牢牢抱。

但，讓寧清松了口氣的是，小帝姬起碼認出是誰了。

“你、你上有他的氣息……”小帝姬聲音發的道。

可以聽得出來，在害怕。

是那種來自靈魂的恐懼。

“氣息？”寧清看了看自己。

小帝姬慌忙點頭，“沒有上次濃了，但我還是能覺到……”

“……”寧清蹙了蹙眉。

上會有什麼氣息，令小帝姬如此害怕？

“他是誰？”寧清卻抓住了一個重點。

“他是……啊！不能說！頭會疼！”小帝姬又把頭抱了，聲音也越發的恐懼。

寧清神冷峭的慢慢站起來，能讓小帝姬如此的，只有當年那個慫恿去刺殺神族帝的幕后之人。

“別怕，沒事了。他沒有發現你，也不會發現你，我會保護好你的。”寧清留下這句話，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一直沒有開口的趙允，這一次觀察得更加仔細，也確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

走出行宮后，趙允道：“兒，你離得越遠，似乎就越是平靜。”

寧清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所以，我上會有誰的氣息？”甚至懷疑，已經和那個幕后黑手接過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當年，慫恿小帝姬的人，至今還活著！

這是寧清從小帝姬的反應中，得到的第二個信息。

“我們先出去吧，我還有事問師祖。”寧清眸微凝。

趙允道：“我留在塔中。”他依然作為寧清的一張底牌，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出現。

寧清想了想，也認可了趙允的話。

只有和姝燁的話，談話起來會更方便。

商議好了之后，寧清出了八荒塔。

……

臨時開辟的府中，寧清出來時，出現在離開的位置。

在府門口，布置的防陣法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這就說明，在這段期間，沒有人進過。

寧清斂去眸底的晦暗，收起防陣法，步出府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巨石上喝酒的姝燁。

小帝姬如此害怕的樣子，說上有某個人的氣息……

這段時間，接過的外人，就只有姝燁和那位神尊！

答案，其實寧清心中已經有數了。

只不過，有一些猜測還需要通過姝燁來證實。

后傳來腳步聲，姝燁也沒有回頭，依舊仰著月亮，“好了？”

“多謝師祖為我護法。”寧清來到后停下。

姝燁笑著轉回眸，“我只是在外面坐了幾天而已，有什麼好謝的？”說完，拿出一壺沒有喝過的酒，朝寧清拋去。“既然好了，就陪我喝會酒。”

寧清接住酒壺，朝走了過去。

在旁坐下后，寧清拿起酒壺與姝燁輕了一下。

兩人喝了一口后，都默契的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寧清才問，“師祖，小梵天里的那個黑影，您追到了嗎？”

“追到了。”姝燁回答得毫不猶豫。

寧清轉眸看向，注意到了角噙著的淺笑，以及眼中流出的傷和自嘲。

“他是誰？”寧清突然問。

姝燁轉眸對上詢問的眸，嫣然笑道：“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寧清笑，“我猜到了什麼？”

姝燁笑容加深了些，“你也不用試探我，想知道什麼直接問便是了。”

寧清垂眸，“既如此，那就請師祖告訴我，您追出去的那個黑影是否就是忘吾？”

“是。”姝燁真的是回答得毫不猶豫。

寧清沉默了一下，又道：“那將我打傷的人……”

“也是他。”這一次，姝燁回答得更加的干脆。

得到答案的寧清眸微沉。

“怎麼？沒有別的想問的了？”半天等不到寧清開口，姝燁似笑非笑的主道。

寧清抬眸，向姝燁的雙眼中，語氣清冷而低沉的道：“師祖，忘吾究竟是什麼人？”

姝燁挑高眉梢，“你問我？難道你忘了，我已經失去記憶了嗎？”

寧清抿。

是啊，姝燁失去了記憶，小帝姬也失去了記憶，還有蔡瓊……

三個失去記憶的人，如今上好像都出現了一個共同點。

忘吾曾經出現在久滄城的鐘家，那是蔡瓊曾經做工的地方。

姝燁與忘吾，更是曾經差點結為道。

還有小帝姬……忘吾打傷了后，小帝姬才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一切都指向了忘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