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醫院同事的面,孫主任被穿了以前的一些丑事,他怒不可遏的說,“反正你們這樣的醫藥公司,我們醫院不會再合作了,這些貨你們要是再不拉走,我就讓人扔出去了啊!”
他們青醫院雖然是區級醫院,可規模和一般的市級醫院差不多,而且還有幾個有名氣的中醫大夫,醫院每個月藥材和飲片的需求量,是很大的。
本來在珍生之前,是另外一家藥材公司給他們供貨的,那家的銷售經理特別會辦事兒,經常請他們藥房的人吃飯,臨走還還塞個紅包。
換珍生之后可倒好,請客吃飯倒是有,僅限于請吳主任,他這個副主任都很請,還好之前那個李經理倒是乖,每次都把他捧的高興。
現在負責跟他們醫院對接的小陳,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歲,都沒長齊呢,不如李經理甜,心眼子倒是不,好幾次他明里暗里提回扣的事兒,這小子都裝糊涂。
既然珍生不舍得花小錢,那就讓他們吃個大虧。
一開始,孫主任并沒有想好怎麼作,也是巧了,另一家醫藥公司的業務員來找他,一張口就給百分之一的回扣。
這百分之一聽著不多,實際上一年下來,是個很可觀的數字了,孫主任立馬就心了。
本來,作為醫院藥房的主任,他是有權利更改供應商的,只需要通知珍生醫藥,甚至不通知,不在調貨就可以了。
可他偏不,他覺得,珍生醫藥不過就是個私人開的小公司,而他們青醫院是公立大醫院,青給他們供貨,就得各種給好,給回扣才行,沒想到架子還擺得足,那小陳像是被洗腦了一樣,張口閉口都是他們公司的藥材質量好。
孫主任自己,就是學中藥材的,能不懂這些個?只不過,藥材好賴,也不是治好病治不好病的關鍵,最主要的是,大夫的水平如何,大夫開的藥配伍得當,下藥準確,即便飲片都用中不溜的,那效果也照樣好。
藥材好,開得方子不對路,有個球用。
于是,他琢磨出這麼一個壞點子,跟珍生要了貨,接著又跟另外一家醫藥公司調了一樣的貨。
不過,掉包這種事兒,指定不能讓醫院的同事幫著做,他是趁著下班的時間,讓那家醫藥公司的業務員帶了幾個人,進了倉庫掉包的。
因為怕封口出破綻,這幫人這點活兒弄到晚。
可惜干壞事終究要得到報應的,百終有一疏,張歷城把那個紅繩解開,運氣還算不錯,從里面掉出來一個小小的標簽。
上面印的是一家農場的名字和地址。
這也是最近一兩年興起的宣傳手段,雖然上面沒有電話,但一般的醫藥公司,都會把這種標簽給拿出來。
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為了防止客戶和供貨方直接聯系上,那樣的話,他們還怎麼掙錢?
但落到現實里,實際上即便有這種標簽,一般也不會影響,因為沒有電話意味著要跑到東北去進貨,如果進貨量不是很大的話,價格也沒有太多優勢,而且這麼來回折騰,也忒麻煩了。
張歷城手里握著標簽,說,“俊生,找到證據了!”
許俊生忽的轉頭,問,“真的?”
張歷城盯著孫主任說,“這生曬參是用紅繩扎的,我們公司的都是用膠圈,還有里面有個標簽,這人參,供貨商是小興安嶺的一家參場。”
許俊生笑了笑,“那還不簡單,給越斌打個電話,讓他問問這家農場,都給北京哪個醫藥公司供了貨!”
他盯著孫主任又說道,“你們這庫房沒電話,等會兒去藥房打外線,不過,也許不用那麼麻煩。”
“喜歡進便宜貨,還會給回扣的醫藥公司,是康田吧?”
現在四九城的醫藥批發公司越來越多,但能掛上名號的,許俊生都門清兒,誰家喜歡進什麼貨,誰家醫院業務做的最好,誰家回扣給的多,他都知道。
康田醫院和他們起步差不多,但路子完全不一樣,是靠打價格戰發展起來的,市場占有份額比珍生還要多一些呢。
孫主任這會兒額頭已經冒冷汗了,他沒想到掉包兒出現了,那個康田的莫經理當時還說什麼天無呢。
狗屁的天無,早知道還不如他自個兒弄了。
而且是康田公司,這一點竟然也被猜出來了。
但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他大聲說,“你們瞎說什麼呢,我不知道什麼康田,也不知奧什麼農場,這都是你們公司的貨,抵賴別人!”
許俊生冷笑兩聲,“孫主任,您要是識相,把我們的貨出來,我給你個面子,咱們就算兩清了,你要是不識貨,不肯出來的話,我保準立馬就去找你們院長,你是副院長的小舅子對吧,我去找你們正院長,如果這事兒醫院不能給我們公司一個合理的代,我去衛生局告你去!”
“到時候,就不是你出來藥材的事兒了,你的工作指定能黃了,你信不信?”
張歷城拍了拍手,“孫主任,你這膽子大啊,欺負我們私人公司啊,在這四九城,沒點背景,能開醫藥公司嗎,知不知道許總的大伯是誰?”
他這就是信口開河嚇唬人的,孫主任卻當真了,這會兒腦子一激靈,忽然想起來衛生局似乎有個領導就是姓許。
雖然并沒有多確鑿的證據,但這事兒要是鬧到衛生局,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砸死了,這次他能順利當上藥房的主任,好日子還在后頭呢,沒必要為了這個因小失大。
孫主任秒慫了,“你們說,這貨不是你們的?”
張歷城點了點頭,“對,不是我們的。”
孫主任笑了笑,說,“你看這倉庫里藥材實在太多了,也背不住是弄錯了,我幫你們找找啊。”
倉庫里頭還有一個小屋,里面都是貴重藥材或者有毒的藥材,單獨管理,平時也都是上鎖的。
孫主任掏出鑰匙推開門,掀開角落里的一張帆布,問,“你們看看,這是你們公司的貨嗎?”
這掉包的事兒,差貨裝到珍生醫藥的包裝里,弄得特別仔細,好貨裝到康田的袋子里,那就是馬馬虎虎了,甚至都沒封口。
張歷城抓了一把黃芪橫切片,拿在手上,是一個個漂亮的花心,湊近聞了聞,有很濃郁的豆腥味。
他把每一袋都檢查過之后,跟倉管人員要了一個封口針,把所有的袋子都給封上口了,又借了一輛推車,來回兩趟,把所有的藥材都搬到了吉普車上。
這會兒,張歷城覺出來買車的好了,“俊生,得虧咱們是開車來了,不然還得雇一個蹬三的!”
許俊生沒跟他斗,而是說,“歷城哥,你在這兒等會吧,我去還推車!”
把推車還給倉管人員,許俊生又去找了孫主任,還特意把他到走廊里,孫主任這會兒可不怕了,不耐煩的問,“還有什麼事兒?”
許俊生輕蔑的笑了笑,“孫主任,我跟您說個話,讓您也放心,以后這青醫院,除非您不當這個藥房主任了,不然,我們珍生不會再給你們供貨了,你們主要貨,也不會給了!”
說完轉走了。
孫主任覺得莫名其妙,這話說的,那麼多醫藥公司,他干嘛非要進珍生的,他腦子又沒有病。
張歷城和許俊生回到公司,把所有的藥材都重新包裝了,張歷城氣憤的說,“當時忘記了,應該讓他們賠點錢!”
這藥材的外包裝,還有人力,那都是有本的!
許俊生說,“算了,這樣的客戶現在出來也是好事兒,做生意本就是雙向選擇,客戶選擇我們,我們也選擇客戶。”
回到家,已經天黑了。
西廂房廳里的燈特別亮,林雨珍正帶著兩個孩子讀故事書,誠誠和圓圓的發音都很標準。
兩個小孩子都揚起臉甜甜的爸爸,許俊生拍了拍兒子和兒的小腦袋,說,“雨珍,今天出了點事兒,沒想到忙完都這麼個時候了。”
林雨珍說,“沒事兒,就坐公也方便的,單位旁邊就能坐,直接就能坐到咱們胡同外面那個拐彎的地方,走幾步就到家了。”
“你們公司,出什麼事兒了?”
許俊生簡短的把事說了一遍,“反正貨都拉來了,也不耽誤繼續銷售,這事兒就這麼過了吧。”
林雨珍說,“對,得饒人且饒人,做生意就是要這樣的。”
一家四口去正房吃過飯,許俊生見竟然準備陪著兩個孩子做手工,好奇地問,“今天不加班寫稿子了?”
忙得時候很多事都在一起,不忙的時候,兩頭竟然都撤了,昨天,賈書跟說,以后張副市長的稿子,不需要來寫了。
今天上班后,因為工作已經細化了,甚至不用李主任分配,大家也都各干各的活兒了,和王雅芳不是負責寫各種報告什麼的嗎,比起普通的公文公函,這算是大活兒了,大活兒不是天天都有。
湊巧這幾天都沒有。
和王亞芳都閑了一上午,還看資料了,王雅芳卻是十分猖狂的什麼都不干,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茶看報紙。
還時不時的往里塞點山楂卷葡萄干這樣的小零食。
用自個兒的話說,自從來了市政府,今天是最舒坦的一天!
下午,林雨珍雖然還是在翻看資料,可這心里卻多有點期盼,誰能想到,曲書長也沒讓人,李主任也沒給派任務,直接一下午沒見著人。
林雨珍拿起剪子,將折好的紙三下兩下裁好了,笑著說,“估計以后都不會加班了。”
許俊生打開了電視,問,“真的呀,那可太好了!”
他按住電視機下邊的控制按鈕,啪啪的調臺,又把天線來回的擺弄,終于調出來相對比較清晰的電視劇《上海灘》。
這還是今天在公司,把那些藥材重新打包的時候,公司的員工趙大姐說的,說現在最火的就是這個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張歷城竟然也知道,還說好看,有意思的。
剛看了半集,侄子瑞瑞邁著短進來了,后面還跟著保姆劉嫂,許俊生以為侄子是來蹭電視看的,拍了拍旁邊的沙發,說,“瑞瑞,來,坐!”
瑞瑞沒走過去,而是站在門口一板一眼的說,“二叔,二嬸,爺爺讓你們過去呢!”
林雨珍帶著誠誠和圓圓做手工,才做了一半呢,許俊生這會兒也看進去了,覺得《上海灘》還好看的,有些不太想挪地方,問,“什麼事兒啊?”
瑞瑞答不上來,劉嫂也不清楚,“反正瑞瑞他爸媽都已經過去了!”
林雨珍放下折紙,跟兩個孩子商量,“你們先跟孫嫂和陳姐玩一會兒,行不行?”
誠誠和圓圓都不太樂意,但還是答應了。
許俊生不舍的關上電視,和林雨珍一起回到正房,發現不但大哥大嫂和妹妹許俊紅都在,就連許老爺子竟也過來了。
最近家里也沒什麼大事兒啊,他疑的看了看爸媽,卻也沒有主問。
田香蘭眉頭鎖,許廣漢卻是嘆了口氣,瞟了一眼小兒,語氣十分無法的說,“俊紅,你自個兒說吧!”
許俊紅倒還高興,“,那就我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談了一個對象,各方面都合適的,等下周,就領他來家里了!”
許老爺子問,“俊紅,你找的對象,都什麼況啊,跟爺爺說說。”
許俊紅說,“就我們對外經貿大學的呀,也是工商管理系的,績特別好,人長得也很帥,比大哥二哥都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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