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媳婦叨叨的多了,老二心里也不是沒有想法。
劉就是單純擔心爸媽有沒有吵架,好在沒吵,不敢給老媽打電話,就想問問秦特。可想媽在秦特屋兒里,電話沒敢打,發了個短信過去。
秦特正在給姥姥的膝蓋上藥,姥姥洗完澡自己上藥時,聞到藥膏味兒才發現,姥姥的膝蓋撞青了一塊。
“姥姥,這是怎麼撞的?”秦特蹲地上幫姥姥上藥,問姥姥。
“銀行短信發過來說錢轉走兩百萬,我正在廚房煲湯,心里急著到臥室去找銀行卡,沒留神撞到茶幾上了。”
“以后別這麼著急了,咱們慢慢兒來。”秦特上藥的作很輕,小大人兒似的叮囑姥姥,心里把姥爺、舅舅、媽媽全都給記了一筆。
所以,當看到劉的短信時,輕輕哼了一聲,本沒理會。
林晚照在收到趙嫂子的鑰匙后,就收拾收拾,帶著秦特搬下去了。
搬下去的當晚,林晚照就把準備跟劉國離婚的打算告訴秦特了。這孩子有些不安,失眠,睡不著。
林晚照也沒睡,拍拍的背,“別擔心,就算離婚,小特你也是要跟著我的。”
秦特放了些心,有些舍不得姥爺,“姥姥,真的要跟姥爺離婚麼?”
林晚照嘆口氣,“他要是死不悔改,我是不會再跟他過的。”
“姥爺是有點笨,能不離,還是不離吧。”不過,心里是向著姥姥的。何況,新一代的孩子,哪怕涉事未深,視野也更為開闊,思維亦有所不同。秦特又說,“要是姥姥你過的不好,離婚也沒事。我跟著姥姥,咱倆的戶口可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
黑暗中,林晚照出一個笑容,使勁兒隔著被子抱了抱秦特,“是啊。”
秦特也出胳膊抱住姥姥,要給姥姥所有的支持和力量,“姥姥,咱們一輩子不分開。”
“好。”林晚照說,“這事兒先別跟你姥爺說。”
“嗯。”
第二天吃早飯,秦特喝著碗里的小米粥,很想勸勸姥爺趕跟姥姥認錯,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吃過早飯,就背著書包上學去了。
在路上時,秦特就想,姥爺連小米粥都不會煮,竟然還敢讓姥姥生氣。姥姥倒沒什麼,姥姥什麼都會做,姥爺這種什麼都不會的人,離婚后可怎麼辦啊?而且,姥爺是要把錢都給舅舅和媽媽的。錢給出去后,姥爺會變又沒錢又不會做飯的老人,真不知道接下來姥爺要靠什麼生活!
孝子賢孫們每天都會打電話關注老媽向,得知爸媽分居,都心說不妙。老兩口過了一輩子,什麼時候分居過啊!紛紛給老爸出主意,想法子哄哄老媽,趕和好唄。
劉也把電話打到了秦特手機上,想探探口風。秦特一直跟劉關系不錯,這孩子甜,見著劉都是“媽媽長、媽媽短”的。所以,劉也覺著母關系好,可不知道,那是在沒有招惹到林晚照的時候。
這回秦特是真的生氣了,秦特說,“媽你跟舅舅他們合伙要姥姥的錢,我都知道了。你別問我,問我也不告訴你!你怎麼這樣兒啊,姥姥不都給你買房了,你還要姥姥五十萬!以后你別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想再跟你說話!”
說完,秦特重重的按掉手機。
劉對著嘟嘟嘟盲音的手機,一時沒回過神,待回了神不罵一句,“嗯!我倒里外不是人了!”
秦特還非常忠心的把媽媽打電話給探口風事告訴了姥姥,林晚照拿塊兒剛切出來的醬牛塞秦特里,“你媽呀,就這點兒小聰明了。以為你偏著哪,也不想想,咱們什麼關系。”
“就是!”秦特現在跟姥姥一起住在趙姥姥的房子里,每天都睡一張床,可好可舒服了。
接下來分別有大舅二舅三舅也都給秦特打電話,秦特都嚴辭拒絕向他們提供關于姥姥的任何信息,而且在電話里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是跟姥姥一邊兒的!
搞得三個舅媽沒在心里嘀咕秦特討厭。
秦特才不在乎這個哪,最在乎的人就是姥姥。
劉國現在的生活就有點慘,平常家務都是林晚照在做,如今林晚照搬樓下去,家沒人管了。打掃衛生,劉國馬馬虎虎,無非就是邊做邊嘀咕兩句死老婆子。一日三餐就慘了,劉國不會做飯,菜炒的稀里糊涂,雖然能做,但是味道真的非常差。
好在,秦特也比較關心姥爺。中午在學校吃食堂,晚上都會把樓下的飯菜給姥爺端一份兒上去,林晚照見了,也沒說什麼。畢竟幾十年的夫妻,雖然氣極了劉國,不至于連這點兒心都沒有。
真正讓劉家炸鍋的是,劉國接到法院傳票,林晚照對他提起訴訟離婚。
這下子可炸營了。
劉國氣呼呼的敲樓下房門找林晚照說理,林晚照本沒讓他進屋,直接一句話,“等著開庭吧。”
劉國瞪眼,“別沒事找事,你趕撤訴。給孩子點兒錢花,你還不依不饒了!明兒我還接著給哪!”
“好,正好,趁著離婚把財產分割清楚,你愿意怎麼給都隨你的便!但是,劉國你記著,你只能給你的那部分錢,我的錢,不到你來!”林晚照砰的將房門摔上,力道之大震的劉國驚退半步。
當天,孝子賢孫們終于不再裝頭鱉,紛紛打來電話。林晚照看到了,但一個都沒接。
幾人看媽這里走不通,又打電話給老爸。劉國也是滿肚子火,這些天他被老三奉承的過了頭,覺著自己就是一家之主,家里就該自己說了算!他做親爸的,給孩子們打點兒錢,老婆子還不依不饒了!劉國也放了狠話,“離就離,我怕不!”
老大憂心忡忡,生怕爸媽傷了分。
老大媳婦勸丈夫,“夫妻間,總得有個主事兒的人。不能倆人都主事,媽那里勸不下來,爸爸既然這樣說了,咱們就先聽著唄。”
“難道真讓爸媽法庭上見,多丟人。”
“不會的,媽怎麼也得顧及著夫妻分。”
這話老大只是一聽,這話里的厲害,老大一點兒沒察覺,可如果真上庭時,未償不會覺著,母親太過無,為這點事,就跟父親離婚。
老三媳婦不會說這樣的話,老三嘟囔,“自從給小特打過司,媽可認識律師了,好不好就上法院。”
老三媳婦問丈夫,“這事兒怎麼著啊?難道爸媽真要離婚?一旦離婚,夫妻共同財產對半分。”
“離不了。爸媽一直不錯。再說,都這把年紀了,怎麼可能離婚。媽估計就是嚇唬嚇唬爸。”老三終于把腦袋從沙子里拔了出來,“不能再躲著了,得去跟媽認個錯。給媽個臺階下,也就好了。”
哥兒四個電話里商量,一起回家認錯,也讓老爸給媽認個錯,趕把這事兒抹平,讓媽撤回訴訟,這可太丟人了,也太傷分了。
待電話里跟老爸通時,劉國也很氣,因為他與前鄰居老趙,一起為栗子小區的名人:都被發法院傳票的人,而且,他倆還都是被老婆起訴離婚的男人。
劉國也要面子啊,所以,他堅決不道歉。除非林晚照跟他道歉,不然就離!
哥兒四個簡直愁死了。
錢,錢沒到手。
爸媽還要離婚。
老大親自過去找老媽道歉,門兒沒能進去。
無奈,哥兒四個只得分頭行,老大去三叔劉軍那里,老三去大伯劉黨那里,劉去姑媽家的安置房,老二去找老爸的老友中意叔,想讓中意叔勸勸老爸,服個兒。
劉黨劉軍都過來勸劉國,還是有話好好說。
劉黨老眼昏花的瞇著眼,替兄弟分析,“離婚不至于,就是別讓弟妹這麼潑潑灑灑的了。怎麼還花好幾十萬給買房,出嫁的閨,要什麼房?自來沒這個理!家業都是給兒子的。老二,還是得你把家管起來才行。”
雖然不贊大哥說的前半段,但后半段劉國是贊的。自從拆遷,有錢了,尤其劉國一下子拆出四五百萬,在村兒里沒被奉承,要說沒點兒虛榮心,那也不可能。可自從有錢了,關于錢上的事,沒一件是劉國能做主的,都是林晚照說了算。
時間久了,或者劉國心也有一口憋了很久的氣,正亟于發泄!
再加上老劉家還有點兒祖傳的對人帶些輕視。劉國就拍著桌子說,要是林晚照不把錢給孩子們,把訴訟給撤,就得離婚!一定離!難道他連這點主兒都做不了了!
也有陳桃花、大嫂子、小姑子劉蓮、中意媳婦仙兒過來勸林晚照,林晚照一概不聽,要是劉國不把財權給,寧可跟劉國分著過!離婚!
陳桃花私下跟劉蓮說,“二嫂真厲害,咱們勸半天,我看是一點兒回旋余地都沒有。”
劉蓮心里自然是偏著娘家侄兒的,可先時林晚照剛幫過,劉蓮說,“二哥這事理虧在先,誰家錢不是人拿著的。就是給孩子們,也得跟二嫂商量商量。說都不說一聲,就把錢分了,不怪二嫂生氣。要擱你我,能不生氣?”
“這可怎麼著,一直這麼下去,別真離了。我看二哥現在就不像個過的,以前二嫂在樓上時,他哪天不鮮亮麗的。”
“他就是。”
劉蓮很關心娘家兄弟的事,跟三哥陳軍商量,陳軍沒太放心上,“放心吧,離不了。”
給妹妹泡了兩顆冰糖金桔,陳軍舒服的靠著沙發靠背,“以前二嫂一生氣,立刻就要回娘家的。這回的事,二嫂估計也知道不占理,拆出好幾百萬,給孩子們分點兒也是人之常。晨哥知道都不知道,二嫂也沒回娘家告狀,估計就是等著二哥服兒哪。”“那就趕服個兒唄。”劉蓮說。
“二嫂這兩年,在家里說一不二。二哥私下跟我說,要是再低頭,他以后就抬不起頭了。”
劉蓮喝口金桔水,“我就怕他們真傷了分。”
“過一輩子了,傷什麼分啊。”
所以,這事兒一來二去的,就到了法庭調解的頭一天。秦特跟老師打電話請好假,要跟姥姥一起去。總不能那邊兒是姥爺、三個舅舅、媽媽,姥姥這邊兒只有姥姥一個人。
秦特還提前打電話給大舅爺,問大舅爺能不能過來助陣,大舅爺嚇一跳,問秦特,“他們為什麼會離婚?”秦特把自己知道的都清清楚楚說了,“姥爺、舅舅、媽媽真的好過分,先前姥姥都說了,朵朵妹妹留學的費用由姥姥來出,還給二舅買了商鋪,給三舅和我媽各買了一套特別大的房子,都花了好幾十萬。可姥爺不經過姥姥的同意,就轉走了兩百萬。姥姥氣壞了,說要是姥爺不認錯,就跟姥爺離婚。”
林晨皺眉,聲音依舊溫煦,“小特你把電話給你姥姥,我跟談一談。”
林晚照很意外秦特會給大哥打電話,接過手機,林晨問,“明天就是庭前調解了?”
“嗯。”
林晨沒問錢的事,他說的是劉國,“你跟國生活多年,真的決定分開麼?”
手指到發間再順下來,流海遮住額角,林晚照輕輕嘆口氣,“拆遷后,劉國在外頭估計了不奉承挑撥,再加上孩子們那里一直慫恿他分錢,他飄的都不知姓誰名誰了。我是絕不會把錢分掉的,我們倆為這事沒鬧氣兒。總這麼著也沒意思,離婚也沒什麼。我想過了,離婚后,他愿意怎麼分他的錢是他的事。我想怎麼過日子是我的事,彼此清靜。”
林晨沉默片刻,“我打電話問問國,一會兒再回你。”
“好。”
林晨的電話在半小時后打過來,沒別的話,“你如果執意想離婚,我不反對。你們是在哪個法院,幾點鐘,明天我過去。”
林晚照說了地點時間,林晨聽說話還算有氣神,“早點睡。明天我早些過去接你。”
“我跟小特打車過去就行了。”
“你還有娘家,不能讓劉家太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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