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冉兮把那個瓶子封存起來,然后開始工作。
有心事,所以一直沒辦法靜下心來寫作,腦子里一直回想白天楚翊塵說的那些話,如果阮輕語是那伙匪徒的人,那只要查阮輕語就一定能查到蛛馬跡。
可是自從來了帝都,都讓秦瑀查了阮輕語不下十次了,能查到跟星的人有聯系,也能查到的案底,但是其他的事一無所獲。
現在楚翊塵把那枚帶追蹤的戒指給了阮輕語,一旦把戒指出去,那就能順勢出對方的老巢,這樣也能給媽媽報仇了。
可是那個組織被各方追查了那麼久都查不到,那說明他們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如果那枚戒指的追蹤被發現不但抓不到人反而會適得其反,以后想要抓到人就更麻煩了。
也不知道楚權他們找的人安裝的追蹤,靠不靠譜啊……
拿著手機正準備給楚翊塵發個信息問問,卻看到別墅外停了一輛車。
沒一會兒,楚翊塵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眉心微微一蹙,大白天的他不陪著阮輕語跑到這里做什麼?
就不怕被阮輕語發現所有計劃功虧一簣麼。
撇了撇,手把窗簾拉下來繼續寫劇本。
楚翊塵遲遲沒有過來,就在以為他不會來找他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他穿著睡頭發還漉漉的,一只手拿著巾胡了幾下頭發,然后把巾掛在邊上走過去拉開的被子躺下去閉上了眼睛。
整個過程非常,就跟這床是他的一樣。
有些無語,走過去手扯了一下被子,“你要睡覺不會回你房間去睡麼?”
他沒反應。
又手拽了一下被子,忽然那原本睡得好好的人出兩只手一下抓住了的手用力一帶,重力不穩一下往前撲整個人撲到了他的上,然后他的兩只大手就已經把的腰鎖住。
“有點困想看看你,但是又不想打擾你工作,讓我在這睡吧,聞著你的味道我安心一點。”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有氣無力的樣子。
輕輕掙了一下,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閃爍著危險的芒,“還是說,你想陪我一起睡?”
“不……”
的話才說完,就覺一陣天旋地轉,他已經被在了下,雖然中間還隔著被子但是這姿勢也是有些過于曖昧了。
“你不怕阮輕語發現你來找我?”
他不悅的皺眉,“這個時候說是不是有點過于掃興?”
冉兮抿,“我只是擔心你的計劃泡湯。”
楚翊塵癱下子,把頭埋到了的肩窩里,悶悶地說:“出差了。”
阮輕語一出差他就往這跑……明明他們才是夫妻,但是居然有種在的覺……
這覺還真是不怎麼好。
想起之前擔心的事,手拍了一下他的頭,“你先起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貪地吸著上的味道,都不,“就這樣說。”
冉兮被他得有些不上氣,有些無語:“你不知道自己很重麼?你這樣我呼吸有點不暢。”
“……哦。”
雖然很不想離開,楚翊塵還是很快地坐了起來。
“戒指里的追蹤是誰做的?靠譜麼?如果被檢測出來的話有可能會讓對方徹底的藏起來,到時候就更抓不到他了。”
“放心吧,爸認識這方面的人才,保證能做到萬無一失,不過……你怎麼那麼關心這件事?”楚翊塵輕聲問。
事已至此,冉兮也沒什麼好瞞的了,反正他只要想知道直接去問楚權也會知道的。
從床上坐起,低聲道:“二十年前,綁架你的這伙人綁架了我全家,他們威脅爸爸替他們研究神經病毒,爸爸不想助紂為就求助了楚叔叔,也就是你爸爸。”
“楚叔叔帶人把媽媽和哥哥們救了回來,但是期間因為被那些人拿去試毒子千瘡百孔,后來沒多久就去世了,所以這些年我也一直在追查那些人。”
楚翊塵讓鄭南查過冉兮,但是只是查了的出生,并沒有查到父母那一輩的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母親是被那些人害死的,而老爺子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跟家有了淵源。
他本以為老爺子是胡挑選了個孩來跟他結婚,目的就是為了阻止他和阮輕語,這麼看來,他們的婚姻肯定還有另外一層的原因。
冉兮看著他眼底的狐疑,又說:“我會嫁給你的確是因為協議,但是那個協議并不是楚叔叔給你看的那個聯姻協議,而是你爸爸當年救我全家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如果日后只要他需要幫助家必須竭盡所能的幫他,我是因為履行父輩的協議,直白了說就是為了還欠你爸爸的人所以嫁給了你,明白了麼?”
“從一開始我就不是要破壞你和阮輕語的,只是你爸爸曾經救了我全家,這個人我必須還,我別無選擇。”
把這一切說出來,冉兮突然覺得整個人輕松了許多。
起從床上下來坐到電腦前了個懶腰,又開始寫劇本。
這是他們倆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地談話,得知真相的楚翊塵整個人被各種緒充斥著,煩躁不堪。
從一開始他就對充滿了敵意,各種為難,覺得就是個慕虛榮的人為了靠近他不擇手段,就連后來說要離婚他也覺得是在擒故縱,可現在看來,是真的不想嫁給自己,也是真的想離婚。
一想到哪天真的離開他,楚翊塵的心一下變得很糟糕。
屋子里很安靜,除了敲鍵盤的聲音就只剩下風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從后摟住了,在耳邊說:“協議不會有結束的那天。”
放在鍵盤上的手一頓,“這可由不得你。”
“不,就是我說了算。”他有些不高興地咬了一下的耳垂,疼得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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