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星河耍皮,孟岽庭心上揚,讓福全傳膳。
兩刻之後,傅星河不悅地從宣政殿回溫華殿。
可惡的暴君。
夏眠跟在後頭,哭笑不得。方才娘娘專注吃飯,陛下突然端走的碗,疑道:“你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因為暴君的表太認真,傅星河甚至忘記生氣。
過了兩秒,傅星河臉一黑,不服道:“陛下吃得不比我多?”
這是什麼人啊,請吃飯還嫌棄吃得多。
要是在現代,暴君出門相親一定一輩子找不到老婆,慶幸自己生在古代帝王家吧!
孟岽庭無語地看著敞開的宣政殿大門,對福全道:“貴妃什麼病?”
他這輩子只跟太后一個同桌吃飯過,傅星河食量和速度遠超太后三倍,他是真的擔心吃撐了。
福全天,要不說皇帝得多娶幾個老婆呢。
多跟幾個后妃吃飯,陛下就該知道,正常人飯量是多。
太后那是牙口不好,人也老了,吃得特別細。
……
翌日,傅星河正式學習做服,把現代見過的各種款式的古裝畫出來,讓夏眠選了一個適合太后的。
夏眠標好各種明線暗線,一步一步指揮傅星河下剪刀。
傅星河按部就班,弄好之後再起來。
中秋宮宴沒有的位置,在這裡給人做服。
走針不行,合的位置歪歪扭扭像一條大蜈蚣。
夏眠:“要不,讓奴婢來吧。”
傅星河靈一閃:“本宮可以先做陛下的。”
夏眠:“……”這是什麼解決辦法!
傅星河拿起一團純黑的服,已經初雛形,之前說要給暴君繡豬腦花來著,正好拿來練練針腳。
“把本宮畫好的祥雲圖案拿過來。”
怕暴君說沒誠意,傅星河用上了金線和銀線做底,層層疊疊,針線反反复复覆蓋了五六層。能生巧,瞎繡一通後,傅星河覺得自己能繡圖案了。
傅星河對著圖紙,認認真真,一針一針,把豬腦花繡在上面,白線走紋路,線灰填充。
夏眠提議:“娘娘,練手的就扔了吧,咱不缺布料。”
是看不懂娘娘為何在下面繡了五六層金線。
畫師作畫,畫廢了也是換一張新紙,沒有往上面潑白漆再重新利用的。
傅星河:“這樣有厚重,針腳,有誠意。”
繡到中午,勉強弄出個雛形,正打算吃飯,突然看見旁邊的桌子上有一盤月餅。
“哪來的?”
夏眠道:“剛才在宮宴上,太后提起娘娘喜好甜食,陛下就讓人送了一盤月餅過來。奴婢怕打擾娘娘,就想著待會兒說。”
暴君給送月餅?還以為值此佳節,大家都忘了呢。
傅星河手裡的豬腦花突然不香了。
凝視了一會兒,好像改牡丹也來得及?
拆拆改改,牡丹漸。國天香,配。
……
歷時兩天,貴妃的服終於完工。
孟岽庭兩指翻了翻太監呈上的服,從外面看,平平無奇,針腳糙,他從來不穿的下等品。
驀地,孟岽庭手指到一塊掌大的邦邦的繡圖。
他皺眉展開服,看見一團糟糟的……
“這是什麼?”
福全道:“據說是牡丹。”
“醜死了。”孟岽庭道,“朕看像豬腦子。口繡這麼厚的圖案,能穿?”
福全:“呃,陛下不是知道貴妃紅差?老奴瞧著,有一點牡丹的影子。”
孟岽庭嫌棄地盯了一會兒,“說有就有吧。”
福全:“那這服……”
孟岽庭隨便指了個地方:“放那邊。”
福全大驚,這個櫃子可是陛下出宮最經常穿的服!
他雖然勸陛下笑納這件服,可不敢勸陛下穿出去。
他放置好服,回來看見陛下批奏摺的心似乎非常好。
孟岽庭的好心只維持了一上午。
他在太后那裡,看見了傅星河給太后做的服。
沒有七八糟的針腳,沒有一塌糊塗的豬腦子……
太后語含滿意:“倩妃做什麼都別出心裁,以前也沒見過這個款式,以後讓繡娘多做幾套相似的。”
孟岽庭火冒三丈!
“把傅星河來。”
傅星河打算領賞來著,畢竟做服是多麼用心。特別是孟岽庭的,花了多時間,太后的都沒往上繡圖案。
誰知迎面就是興師問罪。
難以置信:“你說我的牡丹花像豬腦子?”
孟岽庭氣焰低了一些:“你故意的,不是嗎?”
傅星河覺得自己到了侮辱。
以後不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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