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才到京城，理一點事，準備過幾天就回去了。”

潘大章面對他心里有點愧疚。

“走，去跟我們幾個喝杯酒，聊聊天。”麻魏禾不由分說就要拉他過去。

許化龍笑著說：“小潘走到哪里都歡迎呀。”

潘大章歉意地對他們幾個說：“你們幾個慢慢吃，麻哥他們幾個也是很悉的朋友，既然在這里見了，肯定要去打個招呼的。”

他示意溫小芹去柜臺把賬結了。

許化龍三人只好說：“應該的，應該的。”

潘大章跟麻魏禾走到對面餐桌。

溫小芹起去柜臺找老板娘結賬。

“剛才老薛說你們兩個是房東，讓我給你們打八折。”

溫小芹表示謝。

又拿了一瓶酒，結賬后拿到餐桌，對許化龍三人說：“我又拿了一瓶酒過來，你們盡興喝，賬我跟前臺結清了。”

許化龍急了：“我請你們吃飯，理應由我結賬，怎麼能讓你們破費呢？”

溫小芹說：“許老板不用客氣，誰結賬都一個樣。”

許化龍掏出錢包要給錢，笑著拒絕了。

走到對面餐桌，坐到潘大章旁邊。

呂振云問潘大章：“小潘，你不是在《江山文學》連載一篇打工小說嗎？寫不寫關于農民的短篇小說，我們《農民報》決定開辟一個文藝副刊，刊登一些文學作品，詩歌、散文也行。”

潘大章說：“我目前為止就寫了那一部長篇小說，短篇小說從來沒寫過。不過我小說的主人公也是個農村走出去的，也算是個農民吧。”

至于詩歌嘛，三大專業詩刊的約稿都很難完，那里還有詩稿給你報紙副刊上登。

麻魏禾現在也是在《青春文學》雜志社當一名編輯。

幾人最早在報刊發表作品的也是麻魏禾。

汪朝現在辭職專業以寫作為生。

他當過兵，醫藥公司做過業務員。

還曾經去經商，遭人騙得無分文。

今年寫作有了起，在大刊上發表了兩篇小說。

目前解決了經濟陷困境的況，頗有點志得意滿的形態。

麻魏禾聽呂振云向潘大章約稿，他說：“小潘是個大作家，大詩人，我們這些小報小刊，那里得了他的法眼。那些大刊的約稿都應接不暇……”

潘大章笑著說：“其實我也是洪城《文學天地》雜志的名譽主編，也承擔著跟眾作家詩人約稿的任務，三位若有佳作也可以幫襯幫襯。”

汪朝說：“我現在就是靠賣文吃飯的人，我不好意思將稿投到老麻的《青春文學》和老呂的《農民報》，投到洪城的《文學天地》總可以吧？”

潘大章肯定地說：“你汪朝不用多年，是文壇上的一面旗幟。文學寫作風格獨樹一幟，到時候靠寫作為富豪，為名人。呵呵……”

“你小潘原來對命理推算還有一套？”

汪朝指著呂振云和麻魏禾兩人問：“那你小潘給他們兩位老兄也算算，未來會怎樣？”

潘大章肯定地說：“名滿天下，都能在自己領域取得令人刮目相看的就。”

這時點的菜陸續上桌，大家邊吃邊聊。

許化龍三人吃完飯，離開前來跟潘大章打招呼。

“小潘，說好的我請客，你對象卻爭著去付款，是我們幾個口袋沒有你那麼有錢吧？”

潘大章說：“許老板說笑了，憑你現在手中的那些畫，你以后就是個億萬富翁。就像麻哥一樣，憑他在收藏界的就，未來也是億萬富翁級別人。再說了，一頓飯錢又有多錢，誰付都無所謂。”

許化龍說：“有空再湊到一起喝酒吃飯！”

他們三人走后。

潘大章對麻魏禾說：“麻哥，這個許化龍就是花了二十萬，一次購買博館九千多幅名畫的人。我發現你搞收藏就是字畫比較，這是為什麼？難道是你認為以后字畫的升值空間小麼？”

麻魏禾點頭說：“字畫未來的升值空間跟其他藏品一樣，都是巨大。可能是我從小養了對書本不惜的病吧，小時候我習慣把書本撕來拆紙船紙飛機，經常挨我老爸揍。我怕我去收藏字畫，不經意間把字畫撕掉了。呵呵……”

潘大章看他對自己的態度，估計并不知道他曾經看中的那尊元青花瓷被自己截胡了。

“麻哥這半年多，應該又收藏了不品了吧？”

“我這段時間收藏了不名貴木家藏品，不過我手上本錢不夠，有些藏品到了手上，假如上識貨的，有一定利潤可賺的，我還會售賣折現。以藏品養收藏，就是我目前干的事。”

潘大章知道，前世的麻魏禾就憑借這種倒騰的方法，五六年時間積攢了百萬財富。

然后被人忽悠去開了一間歌舞廳，又虧了個空。

后來跟汪朝、呂振云拍攝電視劇，不想大獲功，賺了幾百萬。

幾年后三人都功名就。

他又重新去收藏界，就了收界界名人。

當然這事不好當面說出來。

薛明出到餐廳又看見潘大章跟幾個作家一起喝酒聊天，不佩服他小小年紀際這麼廣泛。

還特意送了一瓶好酒給他們。

潘大章酒量不行，但也喝了數杯。

最后暈暈乎乎還是溫小芹帶他去坐地鐵的。

回到別墅時差不多十一點了。

第二天早上剛起床，就聽見外面庭院門有人在敲。

潘大章去開門，門口站著二個穿制服的民警，一男一。

“請問你是黃云裕家什麼人？”男子客氣問。

“黃云裕是我師傅，我師傅和師娘去香港為他兒子籌辦婚禮了。”

民警問他：“前天晚上你也是住在這別墅麼？”

潘大章說：“是的，前天我們剛到京城，保姆徐嫂本來兒子孟剛來這里住的，見我們回來就沒他來了？”

男民警問：“你們檢查過沒有，別墅有沒有盜走什麼，還有那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異樣況，半夜聽見什麼靜沒有？”

潘大章把一個矮胖子和瘦高個半夜爬墻進院，被自己收拾了一頓，然后他求饒，自己心又放他們離開一事跟民警說了。

“唉，你應該把他們給我們理的，既然已經抓住他兩個了，打個電話到我們派出所也行，我們所里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的。”

警跟他了解兩個小的外貌特征。

這時溫小芹也走了出來。

“我們可以憑記憶把兩個小賊的外貌畫出來給你們看。”

去找了兩張白紙，一張遞給大章說：“你畫那個矮胖子，我畫那個瘦高個。”

兩人專門學畫的，廖廖幾筆就把兩人神態相貌畫了出來。

男民警看了眼前一亮說：“這不是蔡主任別墅請的兩保姆的兒子嗎？”

他若有所思的說：“那邊兩保姆跟你們家聘請的保姆，他們幾個是老鄉。互通消息，他們兒子來這里，徐家兒子去蔡主任家……”

他認真對潘大章兩人說：“跟你們師傅師娘說，目前這個保姆不能再用了，而且們幾個都已經涉嫌犯罪，都要接收調查。”

兩民警問了一些況后就離開了。

溫小芹去廚房煮早餐，潘大章打通了香港長途。

接電話的正是黃云裕。

“師傅，你家招的保姆里應外合差點把家里的字畫和古董都空了。”

他把昨晚兩個小爬墻進院，被他當場收拾的事經過告訴了師傅。

“可是，這事怎麼又跟徐嫂扯上了關系呢？”黃云裕不解地問。

潘大章又把徐嫂兒子去小區最頭那棟蔡主任二家竊的事說了出來。

“剛才兩個民警來調查，得出結論，們幾個保姆都是老鄉，相互把主家底細都告訴了對方，所以是屬于里應外合相互勾結，現在要抓去調查。通知說這些保姆都不能用了。”

黃云裕此時才認識到事的嚴重。

“好在你去了京城，不然的話，整個家都洗劫一空了。”

潘大章說：“前后門，包括客廳門，以及幾個房間門，都沒有鎖門，窗戶和戶門也沒有安裝防盜門。師傅，你這安全防范意識一點沒有呀。”

他提議說：“這幾天我去建材市場逛逛，或者找其他人也行，將所有窗門都裝上防盜功能吧？”

黃云裕說：“你隨意怎麼整都行，是不是還要再請個保姆，幫助搞庭院衛生，以及荷花池打掃，以及家里那只柴犬喂養，包括晚上在別墅看守。”

潘大章思索說：“別墅還是鎖著好，即使請了保姆每天來搞衛生，也不讓可以隨意進別墅。庭院門左側這間耳房完全可以用來晚上守夜的人住，廚房開著沒問題。”

書房和臥室放了那麼多古董和字畫，一般的人有誰能得了這個。

你讓窮人每天面對千上萬的鈔票，你這不是在考驗人麼？

黃云裕表示同意。

他掛斷電話后，跟張秋嬋說了家中遭賊，以及大章說將門窗都增設防盜窗門，以及保姆徐嫂被派出所收押了，另外請保姆不讓隨意進別墅。

張秋嬋點頭說：“還是大章這孩子想事比較全面。”

吃過早餐，潘大章將幾個門窗的尺寸都量好了，寫在一張紙上。

他對溫小芹說：“還是出點錢讓那個姜衛華去做這件事，還有請保姆這件事，我們現在去找找他。”

溫小芹：“你又不知道他家住什麼地方，去那里找他？”

潘大章說：“我們不是去景山公園后面的葫蘆胡同十九號找過一次他麼，那次他不在家，后來我們去報恩寺后面菜市場那間古玩瓷店才找到他，姜衛華喜歡沒事去找夏侯晉老頭下象棋。”

他說先去找姜衛華，然后再去琉璃廠街翡翠店。

在葫蘆胡同口正好見姜衛華騎著一輛人力三車，車上裝滿煤，正跟一青年子有說有笑地朝外走。

看見潘大章開的老上海橋車，他笑呵呵地對子說：“秋燕，我財神爺來了，他就是潘大章和他對象溫小芹。”

他走到潘大章面前說：“小潘老板，是不是又有生意要照顧我？”

潘大章看他踩著三車送煤球，有些不相信：“你姜大哥不至于去送煤球討生活吧？”

這家伙是京城這一片區域有名的倒兒爺，什麼生意賺錢多，他就去做什麼生意，讓他去賣苦力賺錢，他肯定是不肯干的。

姜衛華看了青年子一眼，無奈地說：“唉，我就是林秋燕家的免費長工，上級有指示不干不行呀。”

林秋燕瞪了他一眼說：“想做林家的婿，你拉一點煤都不愿意麼？”

姜衛華說：“愿意，愿意，敢不愿意嗎？”

這時潘大章拿出一張紙，上面畫了窗門的實景圖，還標了數據。

潘大章對他說：“我師傅家別墅，這些窗門都想安裝防盜網和防盜門，我沒有空去搞，姜哥有興趣接我這單小生意麼？”

姜衛華眼晴一亮，連忙說：“有興趣，有興趣，大小生意我都接。何況你這里有五扇門，八個窗，還有別墅大門防盜門，幾百塊錢了，也不是小單了。”

潘大章在紙上把窗戶和房門實景都畫在紙上，一目了然清楚明白。

“你報個價格給我看看。”

潘大章上次在俞督也人加裝過防盜窗和防盜門，因此也知道價錢。

雖然這里是京城，價格肯定比小縣城貴多了。

只要價格合適都是可以接的。

姜衛華報了一個價格給他。

比俞督縣城貴些，但是也可以理解。

“多天可以搞掂？”

潘大章想：跟黃天海分割清楚翡翠價值后，他就準備跟小芹芹回老家去過年。

因此最好是三五天可以搞掂。

“三五天應該可以吧？”

姜衛華說：“我等下就去建材市場，問問他們可不可以抓三天搞好？”

“好，三天能夠搞好最好了。”

潘大章讓溫小芹付了500定金給他。

“余款裝完后當場結清。”

姜衛華接過錢，并沒說其他的。

潘大章告訴他別墅的位置。

姜衛華表示那個小區，他曾經帶人去那里裝修過。

況且黃畫家那塊地皮，還是他幫忙買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