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便被晚架著來到那扇門面前。
經過驗證后,那扇門打開,一部電梯果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十五層的地下,還有一層。
兩人走進電梯后,拉斐爾終于忍不住去問:“你怎麼知道這底下還有……”
他約猜到晚這是要做些什麼了,但事已至此,他也清楚,自己想來阻攔不了晚做任何事。
一雙眸子看向拉斐爾那張布滿了老態的臉,語氣淡淡:
“你一直說實驗室有十五層,但我一直以來,只見到了十四層。”
“地面上的那一層,不應該算是實驗室的一部分……”
這一層當初的設定只是實驗室的口而已,只有一個小小的大廳,實驗室的主部分全在地底。
聽到的話,拉斐爾眼里是掩不住的驚愕。
大部分人都默認了地面那一層,也包括在十五層之中。
畢竟電梯上的“1”指的也是地面上的這一層。
但一般來說,地下的層數并不會和地面的層數使用同一種排序方式。
只不過因為實驗室的地面只有一層,所以其他人都默認了這第一層指的就是地面上的部分。
當初為了瞞這一層的存在,便只能做出這樣的改,但就是這樣的小細節,還是被晚發覺了……
拉斐爾顯然有些難以置信。
看著他的這副表,晚的表又是似笑非笑:“這只是原因之一而已,其實,我曾經來過這里。”
“不可能,”拉斐爾的語氣相當肯定,“這個地方只有我能帶人進來。”
想要進這里,必須通過他。
他絕對清楚自己從來沒有帶晚來過這個地方。
晚垂眸,輕笑出聲:“誰知道呢,也許是夢里吧。”
這般說著,語氣中頗有深意,又讓拉斐爾一陣不著頭腦,但他覺得晚肯定沒和他說真話。
晚也不辯解,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很快便到了這真正的最后一層。
走出電梯,這里擺滿了許多晚以前從未見過的藥。
那些藥瓶上,都有一個統一的標志,對于這個標志,可以說是相當的悉。
晚又把小刀架在了拉斐爾的脖子上。
他見此再次嘆氣,也不再瞞,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
自然是和瓶子上的標志有關。
這個標志代表的是晚曾經所在的Mask組織。
盡管這個組織如今已經不復存在,但在非和平地區,至今卻一直令人聞風喪膽。
這個組織的背景極深,與許多國家都有來往,任務地點也很廣,只不過這個組織的主要基,仍舊在M洲。
在M洲,它背后實際上卻是一個半合法的暗.殺組織,之所有基深厚,不過是因為暗中有M洲jun方的控和支持。
在實驗室重建之前,原本的實驗室,也會幫忙給Mask組織做研究實驗,提供各類藥品,包括一些生化du劑。
晚待在這個組織,便被重點培養,組織在得知在醫學方面的天賦,便將送了過來學習和研究。
盡管在這個方面一直是個天才,但在過來的時候,這些du劑也已經開始止研究使用。
所以,沒能接到這些。
這些東西,本應該有權利知道,但Rowen卻直接繞過,將這一切掩埋在這里。
目環視著這里,收起刀子走向中央平臺上的電腦。
手指很快的作著,在上面查找留存在這里的藥劑檔案。
但是在看了一圈之后,的眉頭蹙了蹙。
拉斐爾不知道在找什麼,剛要出聲時,看見晚已經站起,向著某個方向走去。
走向某個陳舊而落了灰的柜子,拿出了一個同樣落了灰但封存完好的玻璃瓶子。
“這是什麼?”晚問道。
拉斐爾還在疑的作為何什麼練,聽到的詢問便走上前去看清楚,而后心里奇怪晚為何偏偏拿了這種放在放出沒用過多次就被淘汰了的東西。
晚挾持著他來到這里,要是要挾他拿出隨隨便便就能殺.死幾萬人的試劑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但如今卻拿出這種在當初早早便已經被淘汰的東西,相反的讓人有些不著頭腦。
拉斐爾老實答道:“這是實驗室被淘汰的一種試劑,應該是某種生毒素……”
他說著,將那個瓶子接過,仔細的看了幾眼瓶上的字符,想要將這種藥劑的信息同回憶中提取出來。
“……可以短時間麻痹神經,只不過效果不穩定,對于某些質的人沒有效果,”這時晚已經接過話,末了還確認道,“是嗎?”
“呃……”
拉斐爾一愣,很快也回憶了起來,然后緩緩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晚的形一閃便出現在拉斐爾眼前,一個手刀直接將他擊暈。
晚拿著那瓶藥劑直接離開了這里。
獨自一人走出了實驗室,此時天已經昏暗,方一走出學院的大門,不知從哪個角落里便沖出了一個人影。
只略微瞥了一眼,晚便認出了沖過來的人是誰。
站在原地,一雙眸子冷冷的看了過去。
夕一副狼狽模樣的向著晚的方向沖過來,手狠狠的拽住晚的服,幾乎是歇斯底里一般的吼道:“是你殺了我父親!你這個兇手!”
家如今已經落魄的不樣子。
而自從晚來到M洲之后,便再沒去在意家如今的況如何。
聽到夕的話,晚挑了挑眉。
的臉上看不出表,只是半垂著眸帶著些許俯視的看著一副癲狂模樣的夕,冰冷的陳述著一個事實:
“你父親的死與我無關。”
聽到晚這個說辭,第一時間便是不相信。
“不,這不可能!絕對是你害的!”
歇斯底里的開始否認起來,可是晚可不會理會的吵鬧,再者也并不是喊的聲音越大,便代表夕說的是對的。
看著晚一副鎮定自若,毫不為所的模樣,反倒是自己先崩潰了。
希明天能寫完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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