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幾天蝲蛄沒那麼多了,巧蓮便不讓孩子們再去河邊抓蝲蛄,讓他們在家休息。
正好,張文廣哥倆這天趕著車過來,給曲家趟了二遍地,一同送來的,還有一頭半大的小騾子。
“二妹妹,這是我幫你踅來的一頭騾子,鄉里孫家的,去年秋天生出來,養了這大半年了。
原本人家是不打算賣,要留著自家用,可他家兒子相看了要定親,方要彩禮不,所以打算買了小騾子湊彩禮。”
“我這先牽來讓你瞅瞅,你要是看中了,那咱就留下,你要是看不中,我再另外幫你打聽。”
一頭騾子不錢,張文廣辦事穩妥,生怕巧蓮看不中,所以先牽過來讓巧蓮瞅一下,覺得合心意,再商議價錢。
這個年月種地沒有機械,牲口就是最大的勞力,也是生產資料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解放前,大牲口最也要中農以上,家里說有十來畝地的人家,才能養的起。
大營這邊的生活條件好些,養牲口的人家還算多些。
土改之后,地主富農手中的生產資料分給了貧農,好多人家都分到了牲口,對牲口自然格外惜。
國家也有一些規定,牲口不允許買賣,更止宰殺,不過對于小崽,管理的倒不算太嚴格,私底下也有易發生。
當然了,牲口很貴,一般的人家絕對買不起。
等到后面立合作社、人民公社,牲口就統一歸公社管理喂養。
那時候,百姓就沒有權利養牲口了,更不用提民間易買賣,只能生產隊出去統一購買。
像大營這邊,多數都是去蒙古購買蒙古馬,或者去延邊購買黃牛,那個時候,牲口的價錢更貴。
巧蓮一看,這小騾子長的還真是好看,棗紅的皮油水,四個白蹄掌結實有力,一雙大眼睛漉漉的看著像是通人,怎麼看都喜歡。
小騾子還沒年,目前也就是比驢大一點兒,再養上一陣子,就能干活了,正是好時候。
“姐夫,這頭騾子,人家要多錢?”巧蓮估計著,價錢不會低了。
以前聽老輩兒人提起過,生產隊出門買牲口,上好的蒙古馬,有的能到一千塊,稍微便宜的也要七八百。
延邊黃牛的價錢基本上也在五六百左右,至于騾子,估計得四五百塊。
在這個年月,那可是很大一筆錢,普通人家絕對拿不出來。當然,也是人家知道生產隊不差錢,有故意抬高價格的原因。
“孫家要價兩百,主要是他家著急用錢,再一個騾子還沒長,要是長了,估計最低也得三四百。
這個價錢還算合理,要不然我也不能直接給你牽過來,妹子,我覺得買了劃算。
鄉里還有幾家也跟孫家在談呢,就是他們手里沒那麼多現錢,想秋后再給,孫家那邊急用錢,所以沒談。”
小騾子還沒年,目前干不了什麼活,還得費草料養活著,所以價錢比年的自然要便宜。
不過這也很貴了,要知道兩百塊錢,都快趕上城里工人大半年的工資了。
普通莊戶人家,一年到頭累個夠嗆,也就劃拉一百塊錢左右,一頭小騾子就二百,頂兩年的收呢,價格著實不便宜。
不過在巧蓮看來,這個價錢倒是能接,一頭三百斤的豬,還能賣九十呢,這可是騾子,大牲口,還能頂不上兩頭豬?
小騾子有小騾子的好,從小養大了悉秉,草料什麼的不擔心,巧蓮最不缺的就是糧食,兩百塊買個半大的小騾子,很劃算了。
“姐夫,等會兒我把錢給你,這騾子就直接給我留下吧,我看了喜歡,價錢也算合理。
如今家里缺勞力,真得有個牲口,不然秋天收地都愁的慌。”兩百塊,正好是一個熊膽的價格,卻能置辦下一個大牲口,劃算。
巧蓮辦事爽快,張文廣自然沒什麼可說的,于是點點頭,“行,那就這樣兒。
這也就是你家能拿出來這些錢,換別人家哪有兩百塊錢啊?”于是,就把小騾子解開,栓到了曲家園子外的樹樁上。
周圍正好有草,小騾子低著頭吃草,悠然自得的模樣稀罕人的。
騾子的事就這麼定了,張文廣和張文星哥倆趕把馬車趕到了曲家地頭上。
卸了車,裝上犁杖,一個人牽牲口,一個人扶犁杖,把曲家這八畝地全都趟了一遍。
張家哥倆來幫忙干活,巧蓮不得要預備飯菜招待,中午做了幾個像樣兒的菜,又燜了大黃米飯。
張家哥倆忙了一頭午把地趟完,中午吃著巧蓮心預備的飯菜,倆人都高興,吃完了飯稍微坐了一會兒休息,這才起要往回走。
巧蓮趕取出來了兩百塊錢,遞給張文廣,“姐夫,這事兒可多虧你了,這錢姐夫就替我帶回去給那邊。
有姐夫和張二哥做中間人,就不用那邊寫文書給我了。”
騾子是大牲口,值不錢呢,按正理買賣的時候都要寫文書,不然萬一哪邊反悔了,事不好辦。
不過這事兒是張文廣哥倆經手,有他倆作證,想來不會出什麼岔子。
張文廣一聽擺擺手,“別,該寫的還得寫,回去我就找人給寫了文書,讓那邊簽字畫押之后,再把錢給他。
妹子,咱不管干啥事兒,都得留一手,這騾子他家賣的不貴,萬一哪天他又后悔了咋辦?
白紙黑字寫了,有他的手印兒,就不怕他抵賴。”張文廣辦事穩妥,絕不會做那種禿嚕翻張的事。
巧蓮一聽就笑了,“行,那就都聽姐夫的,勞煩姐夫幫我找人寫了文書,跟那邊約定好了。
等著哪天我回大營,姐夫再把文書給我就行,不用單獨跑來一趟了。”
張文廣很忙,能出空來幫著曲家趟地已經不錯了,巧蓮可不想什麼事都讓人家耽誤工,來到這邊,欠了張家不人,心里總是過意不去。
“好,就聽你的,今天來的時候你姐還說呢,等著端午節的時候,讓你領著孩子回去吃飯,一家子團圓。
到時候記著回來啊,你姐可是說好了等著你們呢。”張文廣撓撓頭,一臉憨笑。
“好,到時候我們一定回去。”姐姐姐夫既然都說了,無論如何也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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