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得知是自己的小號被盜,并且所有記錄都被公開示眾后,略有些哭笑不得。
“這事兒您老準備什麼態度?”顧沉問道:“吃瓜歸吃瓜,娛樂歸娛樂,盜號這事兒吧,還是侵犯你個人私的。”
“找出來,好好思想教育一下。”薄一白淡淡道:“違法紀不能提倡。”
顧沉笑了笑:“行,不打擾您老帶孩子,您家三個寶,每個都惹不起。”
電話掛斷。
薄一白看著睡的香甜的老婆和兒,指腹在姜酒的臉上揩了揩。
起下樓去給兒子兒沖了。
……
兩個小寶貝百日宴這一天,是在天古莊園辦的。
兩個小寶妥妥就是兩個團子,又白又胖,眼睛圓溜溜,睫還長的不得了。
頭上戴著外婆親手做的虎頭帽,那個虎頭虎腦。
隨手拍張照片妥妥就是騙人生孩子系列!
參加百日宴的都是親戚朋友,就算想進天古莊園也沒有門路。
薄爸是想帶崽都帶不了,畢竟總有人想拐自家娃。
外婆抱完,天伊抱。
邊上還有四個舅哥虎視眈眈,兩個準舅媽垂涎滴,一個小叔叔拳掌。
圈來的好友也不,褚天秀更是準備了一大堆嬰兒玩。
“我的小黃瓜小番茄唷,這也太可了!我說白白,咱可早就說好了啊!這孩子出生后,必須認我當干爹!”
褚天秀饞孩子饞到不行。
薄一白似笑非笑看著他:“那你得排隊。”
“還排隊!!”褚天秀激。
“可不得排隊嘛!得到你?”老云同志好不容易了一把小娃的手手,“要說干爹!舍我其誰。”
“云志衫,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臉上的褶子在說話!你當什麼干爹?你當干爺爺還差不多。”
“哦,那也不是不可以。”老云同志點頭:“我是兩個寶貝的干爺爺,你是干爹,那你管我什麼?”
“耶嘿?!”天秀瞪圓眼:“你占我便宜!”
“你們一個老不,一個小不也不怕帶壞孩子?”陳禿子一臉鄙視,“兩個,當啥干爺爺干爹,這有干爹沒干媽怎麼行!我就不同了!”
“我給兩個小寶當干爹,我老婆給他們當干媽!”
云志衫睨向他:“植發還給你植出底氣來了?”
褚天秀立刻和老云統一戰線:“陳導做人要厚道!”
陳禿子一抹頭頂假發:“你倆別囂張,再等十年,哦不!老云你頂多三年,你看你們謝不謝頂!”
三人掐的那一個歡。
薄一白和姜酒這對父母就算想足也不進去,自家寶貝他倆這會兒都不到呢。
“薄先生,別看了,沒人能拐跑你的兒子兒。”
薄一白眉頭皺的死,接過姜酒遞來的酒喝了一口,“這群家伙這麼喜歡孩子,干嘛不自己生。”
他說完,看向姜酒手里的酒杯。
“你喝酒?”
“尾酒!度數不高。”姜酒嗔他:“你現在控制越來越強了啊,我要批評你了!”
“批評也要管你。”薄一白把手里的尾酒換了果:“不是不讓你喝,喝了酒一會兒你又去抱著兒子兒親。”
他輕輕了的臉:“哪像個當媽媽的?”
姜酒挽著他的胳膊:“是誰說的要把我寵壞,我這不踐行你的要求嘛?現在又怪我咯,哼!男人!”
薄一白哭笑不得。
自家老婆越來越皮這點是真的,但這種小孩般的淘氣和調皮也就在他面前才會顯出來。
“怪我,我檢討。”
薄先生點頭。
“口頭檢討可不行。”姜酒揶揄道:“不給我寫個一萬字檢討小作文,說得過去?”
“一萬字是論文了。”
“堂堂薄爸,頂級浪漫薄小白,區區一萬字檢討,不在話下!”
姜酒打趣道,‘日常檢討bot’這個小號已經曝了,那天睡醒后,得知自己干的這件‘大事’愣是在家取笑了薄一白許久。
自然,取笑老公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懷孕期間某些憋著的火一直沒地兒散呢,逮著機會就找‘算賬’。
薄一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喝了口酒,佯裝難:“覺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被教導主任給抓住。”
“那也不是不行。”姜主任挑眉:“薄同學,好好表現知不知道!小心給你記大過!罰你留校掃廁所!”
兩人說話間,一個看上去很的影走了過來。
瞧著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但卻老氣橫秋的很。
“你們兩口子差不得多了,一天天,今兒是小律和小心的主場,不是你倆的狗飯現場!”
安大爺紅酒杯里裝旺仔,喝的很有格。
“說得對,都怪薄一白!”姜酒倒打一耙:“這男人當爸爸后稚死了,老纏著我!唉,男人至死都是年啊!”
薄先生就笑了笑,不說話。
安大爺聽得倒牙。
“換個地兒,與你們聊聊?”
老人家發出邀請。
三人去了庭院一角人的地方。
安大爺握著自己的酒杯,道:“看你們現在這樣,我也算徹底放心了。”
“決定了嗎?”薄一白輕聲問道。
“嗯。”安大爺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不符合其外貌的。
沒有畏懼,只有向往。
“藥劑已經研制出來了,有沒有效呢也不好說,畢竟缺實驗對象。”
安大爺平靜道:“不過辦法既然是薄一黑給的,想來也錯不了,他總不會走之前還坑我這老人家一把吧!”
“如果失敗了,無非就是保持現狀慢慢消失,如果功了……”
安大爺笑了起來,“那我在走之前也能變回普通人了,至能去看看我的孫子們。”
他看向薄一白和姜酒:“我給這藥劑命名為rt,returntothetrueself,我自愿為rt的第一個試驗者!”
姜酒和薄一白的心都有些復雜。
但對安大爺來說,不論結果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選擇!他真心期盼著,rt能夠功,自己以一個普通老人的面貌與這個世界告別!
姜酒輕輕與他撞杯:“愿你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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