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軋出來,既能留下棉籽,還能多得皮棉。只不過還要自己彈棉花,然后才能用來絮被子、棉襖。
姜興磊帶了5斤棉花去大隊保管員那里借軋棉機軋。
5斤棉花即便是用手工軋棉機也用不了多時間,和走路散步的時間差不多,軋完他帶回家,下一次再5斤。
姜琳已經等他,監督他去看書,“別浪費時間啊,晚上看書還得點燈熬油呢,這可都是錢。”
姜興磊:“那你干嘛不讓我白天看書?”
姜琳:“好啊,白天看書,晚上去打磚坯,省油了。”
姜興磊:“我看書了。”
晚上打磚坯不得累死我啊。
姜琳洗了澡想洗洗,卻找不到早上換下來的一件背心。晚上有時候炕熱,睡得一汗,早起就把背心換了,走時候放在浴室外面小院想著回來晚上洗洗。悄悄去問閆潤芝是不是收錯了。
閆潤芝:“今晚上收服沒看見啊。”又問哪件。
姜琳告訴細白棉布那件,閆潤芝幫的,領口繡了幾顆小櫻桃和幾朵櫻花,可好看呢,程如山特別喜歡。
閆潤芝:“會不會風刮出去了?走,去找找。”
這個季節當地風很大,服沒夾住刮出去也是可能的。
他們出去找找,卻沒找到,他們家這個院子位置比較獨特,東西墻外都沒有鄰居,西邊是一些楊樹、柳樹、楸樹之類的,東邊是一片小空地,可以曬東西,再過去才有人家。
文生立刻張起來,“是不是有壞人走了?”
可家里好好的,門鎖都沒事,其他什麼都沒丟,院子里晾的其他服也都沒丟。而且家里也不放什麼大錢,都在縣里信用社存著呢,別人來本不到。
再說,現在程如山定期回家,不覺得有人敢來東西。
可的背心的確不見了!難道是變態走了?
姜琳第二天問問路上玩的孩子,都說沒看見什麼人。現在男人和壯人都去磚瓦窯干活,大孩子上學,小孩子也去跟著上育紅班,天涼了老婆子也不在外面,手巧的都去大隊繡花,所以還真沒什麼閑逛的人。
姜琳和家人看看,真的沒丟別的,尋思可能不知道塞哪里去,東西多了就這樣,找的時候找不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跑出來。
過了幾日姜琳看攢夠繡活兒就騎自行車去一趟縣城,把繡花品給陶珍,把上一批的錢結掉。
陶珍頭上包著一條繡花的帕子,整個人滋滋的,脾氣好了很多,就算有人隊也不再著嗓子大吼大。
姜琳等空了才過去,笑道:“你最近是不是吃什麼藥,怎麼漂亮好多?”
陶珍本來就眉清目秀的,只是脾氣不那麼好,顯得有些凌厲。其實也是在工作中日復一日養的壞脾氣,雖然工作是好工作,人人羨慕,可架不住工作質原因,總要和各種心焦又缺票缺錢輒就暴躁的社員們打道,也就暴躁了。
每天都要為沒有意義的問題重復幾百遍,覺得要瘋。
不過這會兒打扮得的,來買布的人先看,眼神里有對的贊嘆,心就好,哪怕對方犯點蠢也無所謂了。
笑著了頭上的帕子:“好看吧?我和你說,最近買的人可多呢。你不知道,們都說黑皮鞋白子、的確良手帕子,這是孩子必備的。市里供銷社下來采辦,都想要呢。”
尤其前陣子把那幾個人打倒以后,政治環境對文化的制放松很多,有文化又有審的人們就和石頭里的小草一樣,立刻就鉆出來吸收,汲取的事。
之前哪怕都是灰藍黑的,好的人們也會想辦法弄個紅格子、綠格子花樣,或者里面套個紅的,把手套染黃紅的,反正總要來點和別人不一樣的。
這會兒有人賣這樣好看的繡花背心、帕子、書包、布鞋,們立刻就一傳十十傳百地找過來。
“我做主,把價格提了五分,反正買的人再貴點也買,不買的人你再便宜也不買,索就當高檔品賣呢。”陶珍很得意。
因為別沒得賣,只有有,所以覺得宣傳得是多麼珍貴難得的好東西,既能提高價格,還能提高檔次。
姜琳笑起來,“陶珍你真是天生的售貨員,做得越來越好了。我們村的嫲嫲們跟著你沾賺麥錢,都激你呢。”
老太太們自然不知道陶珍的存在,可這樣說,陶珍就越發高興。
拉著姜琳親親熱熱地聊了一會兒,末了還不忘把自己囤的一些部貨賣給姜琳。以前都攢著拿回去做人,后來發現做人的一多半并不激,反而橫挑鼻子豎挑眼,索就留著給姜琳,還能換錢呢。
姜琳又跟講收音機的事兒。
以后政策更放松,可以讓大哥二哥組裝更多不同型號的收音機,拿到鄉下來那就是搶手貨。
陶珍驚喜加:“收音機?姜琳,你咋這麼厲害?”
姜琳笑道:“是我哥他們厲害,我大哥是省大畢業的。”
陶珍立刻星星眼:“那時候的大學生啊,好了不起啊。”順便鄙視一下現在的工農兵學生,撇,小聲道:“得意什麼啊,大部分都是走后門去的,初中文化都沒呢就去讀大學,出來什麼也不會,還分派當干部呢,簡直太氣人了。”
姜琳道:“也有靠本事去的嘛。反正要是有機會,咱們也去。”
“哪里有機會啊,都要單位舉薦呢。”陶珍撅著。
其實也就是不平而已,自己也不夠資格去上,只是因為有更不如的去上了,就格外不平衡。
姜琳和陶珍說了一下,就告辭回家。
到了村口也不回家,直接騎車去公社屠宰組拿。
一個月三斤,一般月初拿一斤,下旬拿一斤,中間再拿一斤。這可是比大隊長還滋潤的小日子呢。
今日朱俊杰不在,代別人除了一斤還給一些碎骨頭,可以回去熬湯煮面條。
在鄉下板油、最吃香,瘦馬馬虎虎,下水、排骨等也能賣掉,骨頭這些社員們很嫌棄。哪怕便宜,社員們也不樂意買骨頭,因為熬骨頭湯需要多燒柴火,鄉下柴火也不是那麼容易來的。所以一般骨頭就被部人員理分掉,或者自己拿回去,或者做人。
當然不是天天有的,需要掐著公社殺豬的日子。姜琳的,朱俊杰都會幫留著。
姜琳另外花錢買了一點豬肝,拿回去煮煮蘸蒜泥,大人孩子吃著也能補補營養。
把掛在車把手上騎車回家,到水槐村村口,正好對面駛來一輛綠的大卡車。
姜琳一下子就認出來,停自行車跟他們揮手。
程如山看到姜琳當即剎車,打開車門一躍而下,看掛在車把手上的豬,笑起來,“媳婦兒越來越厲害,一算就知道我們今天回來。”
姜琳笑道:“這是你們趕巧,上我買。”去和戴國華打招呼,“戴大哥,時候不早了,吃飯再走。”
戴國華也不推讓,他門路的,也不用帶路,自己就拐去村里停車。
程如山推過自行車帶回家,文生和大寶小寶已經聽見卡車的喇叭聲,一起從大隊跑出來。
戴國華跳下車,學著程如山的樣子,一下子把大寶小寶倆抄起來,一胳膊夾一個,過過癮。
文生則接著程如山,把自行車要過去,對姜琳道:“娘,我帶你耍。”他騎上自行車,馱著姜琳圍著大卡車轉圈。
大寶小寶和文生笑得哈哈的,天真又爛漫,姜琳被染得也像個孩子,覺自己越活越年輕。
這一次戴國華和程如山帶回來一些大米,還有一些鄰省的特產,一些煤炭、木炭留著冬天取暖的。戴國華跳上車搬下來,程如山和文生扛回家去。煤炭都是用那種荊條簍子裝著,去大隊部借一輛獨車推回家。其他就用油布蓋在車上,也不需要人看,在水槐村沒人敢程如山的東西。
閆潤芝和程蘊之準備做飯,幫忙招待客人。
戴國華笑道:“叔、嬸兒,隨便做點就行,不用講究。”
閆潤芝:“寶兒娘算著你們回來,特意去割了呢。農家茶淡飯的,哪里還有講究,保管讓你吃飽。”
新鮮的大米蒸上一小鍋,在省城跟著徐梅學了蒸大米的技巧,閆潤芝現在也喜歡做,吃習慣了跟白面搭配著覺得好吃。
文生騎著自行車帶著大寶小寶去喊姜興磊回來吃飯。
姜興磊晌午有時候撈不著回來吃,在磚窯廠和商宗慧一起,今日姐夫回來,姜琳讓把他和商宗慧一起來改善改善。
一到家,姜興磊就去跟戴國華和程如山道謝。
“戴大哥,姐夫,你們回來的真是時候啊,再晚兩天……”
戴國華哈哈笑起來,看著眼前壯實的小伙子,慨勞真是鍛煉人啊,來的時候還白白凈凈俊俏一小伙兒,這會兒已經灰頭土臉的,不過一雙眼睛卻更亮堂,子骨也結實得很。不像之前上按著彈簧一樣整天蹦跶,現在可穩重很多。
姜興磊:“姐夫,我再住下去,你們可能管不起我吃飯,我要把你們吃窮了。”
程如山淡淡道:“放心,我們本來就窮,不會更窮。”
姜興磊是真想抱著姐夫大求給他帶回去。
商宗慧就哈哈笑,“姜興磊現在很厲害,什麼都能干了。”
姜琳:“一天打多塊磚坯了?”
姜興磊:“姐姐,不說打磚坯,咱們還是親姐弟。”
姜琳:“呵呵。”
大寶小寶吃著程如山給他們買回來的巧克力豆,其實并不是真的巧克力豆,而是裹著一層薄薄糖的花生豆!死貴!
程如山還悄悄給姜琳說:“這個糖,不壞牙齒,省的你擔心他們吃糖太多。”
姜琳:“可是好貴啊。不如自己熬點糖漿,炒點花生,自己裹呢。”
程如山:“可是……他們都盼著爸爸出遠門能帶禮回來。”
程如山每次出門,大寶小寶都格外期盼,猜爸爸下一次能帶什麼回來啊?進一趟城,他們也開始爸爸。
姜琳:“好吧。”
程如山附耳笑道:“我也給你帶了禮。”
姜琳扭頭看他,怎麼覺得有點不懷好意呢?
大寶小寶給程如山匯報這段時間學習狀況,順便黑一把小舅。
閆潤芝搟了一些小面餅,又把五花切薄片用合適的調料腌一下,然后在鍋里干煸出油來,盛到盤子里,又切蔥段,調好醬料,直接用薄面餅包烤五花吃。
另外蒸了一小鍋白米飯,燉一個豬油千張蘿卜,熱騰騰的,一家人圍著桌子吃得熱熱乎乎的。
雖然這時候沒有酒駕的概念,姜琳還是給他們灌輸,開車就不要喝酒。可不想他們因為喝酒出丁點車禍,撞人害己都不行!
“不是我不讓你們喝,開車需要保持頭腦清醒。”對戴國華道,“要是住下,那你們隨便喝的。”
戴國華笑道:“弟妹說不喝,那咱就不喝。”
他其實有些不以為然,這時候司機哪里有不喝酒的,大冬天喝上兩口都熱乎呢。
程如山對戴國華道:“我媳婦兒說你得聽著,不開車的時候隨便喝。”
戴國華一副認輸的架勢:“行,我記住了,絕對不敷衍。要是開車就不喝酒。”
大家笑起來。
閆潤芝也道:“我覺得喝了酒人就更放得開,容易手舞足蹈,這麼說,哪怕沒喝醉也的確不適合開車。”
戴國華趕同意,很認真地表示,真的開車不喝酒,程如山這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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