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都是旱田,式拖拉機耕地完全沒問題,而且拖拉機的胎還是新換的,跑起來穩得很。后面的耕地機械是先進的式,能夠調節升降,不需要和五六十年代的那樣還得專門有個人騎在后面跟著調節。
這邊拖拉機耕地,那邊兩頭健壯的大牛耕地,一開始齊頭并進,漸漸地拖拉機越來越穩當、勻速前進,耕牛卻開始慢下來。尤其一個來回以后,耕牛差不多就要歇息一下。
而且拖拉機耕地的同時還有一個機械能順便把土坷垃打破,牲口卻要耕地之后再耙地,總之很繁瑣。
一個半小時候以后,程如山問姜琳:“累嗎?我替你。”
姜琳:“不用你替,讓商宗慧來,以后他們幾個年輕人負責開車。”
姜琳讓商宗慧上來開車,跟車指點耕地,免得耕歪了或者有什麼問題。
因為駕駛室不大,一個人坐在座椅上,另外一個人就靠他很近。程如山攬著姜琳的腰把送下去,“你休息一會兒,我來教他。”
姜琳就去找孩子們,見文生領著大寶小寶幾個赤著腳在耕過的地里瘋跑,撿地里的蟲蛹,尤其豆蟲蛹,很大一個,拿回家去燒燒吃噴香。
這時候還冷呢,著腳可不行,姜琳趕喊他們穿上鞋子。
商宗慧看程如山跟車,他也松了口氣,雖然駕駛室四面風,可他和姜琳單獨呆在里面就會張,聞到姜琳上淡淡的香氣,他不控制地心跳加速手足無措,車都不會開。
在下面看姜琳開車似乎很簡單,自己上來才知道看花容易繡花難。
商宗慧不是把車開歪了,就是耕犁深度不合適,要麼就熄火,比姜琳可差遠了。春寒料峭的,他額頭汗嘩嘩地淌下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程如山拍拍他的肩膀,“在地里不用擔心開進里,也不用擔心撞到人,放松。眼睛不要盯著車頭,要盯著前面,往地頭的方向看,把前面的地壟當參照,慢慢地盡量走直線。”
他坐在姜琳旁邊,看開車是一種,到商宗慧可真是累得慌。好歹兩個來回以后,商宗慧開始著門道。
程如山跳下車,“沒別的竅門,多練就行了。”他又指了指另外幾個小伙子,“上去一個給他看直不直,順便跟著觀學習。”
年輕小伙子們求知旺盛,學東西也快的,這麼跟著跑幾趟兒,基本都會了。
所以姜琳也就拉風了那麼半上午,就被程如山拉回家,他們回家還有點早,閆潤芝還在繡花坊沒回來。
姜琳坐在炕沿上靠著炕柜看書,翻了兩頁,對程如山道:“現在紉機好買嗎?娘們東西要是有紉機就好了。”
程如山洗了幾個紅棗遞給,“紉機得十七八張工業券吧,跟自行車差不多。”
姜琳就盤算一下,鄉下也不發工業券啊,還得從城里弄。可以寫信給徐梅,讓他們幫忙買一下。
程如山靠著,胳膊搭在炕柜上,修長的手指在書上點了點,“你可以請我幫忙啊。”
姜琳歪頭斜睨他一眼,“哼哼,用不起!”
工業券償!別想!
程如山朝笑,逗,“我就對三,你還要不起?”
姜琳得意道:“我想到辦法了,我讓陶珍幫忙,現在厲害著呢,在供銷社搞小作就是如魚得水啊。”
程如山:“那我不厲害嘛?”
姜琳朝他壞笑:“你厲害,你可厲害呢,朕怕得很。”
兩人鬧了一會兒,文生和大寶小寶一起跑回家,手里還捧著一個破碗,里面裝了一些蚯蚓,他們拿回來喂。
“娘,你看我挖了這麼多。”大寶小寶很得意,跑屋里給姜琳看。
姜琳頭皮都要炸了!
立刻跳到程如山背上,“快拿走!”
小寶:“琳琳你別怕,可有營養呢,可吃了。”
大寶:“走,去喂,多下蛋吃。”
文生趕把那只破碗搶走,別嚇著他娘。
程如山背著姜琳去院子里看他們喂,扭頭笑道:“媳婦兒陛下原來怕蚯蚓哦。”
姜琳咬他耳朵,“才不,我最怕你了。”
程如山:“我明天就走了,你高興嗎?”
姜琳心頭一,將臉在他臉頰上,親了親,“在外面注意安全,吃飯一定要準時,不許隨便對付。我要是知道你敢用冷水送饅頭,一生氣再也不理你,以后你就打地鋪!”讓你有媳婦也沒的抱!
程如山笑起來,“不敢不敢,聽媳婦兒的。我們隨車帶著小炭爐呢,不但有熱飯吃,還有熱水喝。”
因為姜琳關心,程如山也就往心里去,戴國華原本還對付呢,看程如山這樣講究,他也就跟著講究起來。他們現在燒水的時候還會蒙上個鐵網烤幾片兒咸呢,當然免不了嘬兩口小酒兒,不過嘬了小酒程如山就不讓他開車。程如山自己聽姜琳的,路上開車不喝酒,他也不煙,閑著悶了就看書,要麼嗑瓜子。
他這樣聽話姜琳心里說不出的歡喜。因為他第二天要走,晚上主配合,溫似水,把程如山鋼鐵的意志也化繞指。結果就是第二天他走的時候,都不知道。
自從有了拖拉機,揚紅大隊一下子就揚眉吐氣、在整個公社都起了腰板。大隊的嫁娶都比以前容易許多,因為有拖拉機,意味著干活沒那麼累卻能拿工分!
姜琳被請了去,每天帶著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耕地、耙地、種地,一天掙十工分不說,大隊還給獎勵呢。
在姜琳的帶領下,商宗慧等幾個小伙子都學會開拖拉機,每天晚上聚在一起學著保養、修拖拉機,一定得干干凈凈的。
現在姜琳是一群小伙子們的偶像,雖然不敢說,一個個卻盼著能找個這樣漂亮又能干的媳婦兒。
以往沒有拖拉機,春耕春種從二月二要忙到快端午節割麥子,男人人都跟著累死累活。現在有了拖拉機,耕地種地輕快許多。所以清明節徹底化凍以后,磚窯廠就忙起來。大隊就商量,允許各家各戶留兩個勞力幫著種地鋤地,其他的可以去磚窯廠干活兒。
比如種棉花,點種、包埯,人孩子就行,不用非得男勞力。挑水這個也改牲口拉水,畢竟牲口解放出來,也得干點什麼。
所以今年種地覺輕快了一大半,種得又快又輕松。
而有拖拉機以后,姜琳他們去拉沙子、水泥、煤炭,簡直是如虎添翼,空里還能去給買主們有償送磚瓦。
如此以來,再遠的地方都有人來買磚瓦,因為留下地址和定金,拖拉機給送上門。
在這個賣方市場,你有錢不一定買到貨的時候,他們排隊買到磚瓦,還給送過上門,能做到這樣,不要太周到。
大隊干部們發現,大隊真是躺著收錢啊!
最后有些干部也坐不住了,之前還拿,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干部,哪里能和社員們一起去打磚坯賺那點錢呢?后來看人家一天一塊兩塊三塊的,他們也忍不住,紛紛投磚窯廠的懷抱賺錢去。
磚窯廠更加火熱起來,又開了好幾個窯口。
姜琳為了不破壞耕地,都讓人去附近的河里挖粘土,除了有山,還有幾條河,有些河已經淤住,既可以挖土又能疏通河道。
等夏天地里沒那麼多活兒的時候,整個揚紅大隊的壯勞力都去打磚坯、燒磚瓦,弱一等的勞力在大隊里鋤地、侍弄棉花,他們發現這樣最好,不耽誤干活兒,也不耽誤賺錢。
姜琳還組織了一支建筑隊,有活兒就干,沒活兒就去打磚坯,固定骨干有十個,每一個都是好手,都能當師傅,臨時打下手的據需要安排。
現在水槐村已經有三分之二的人家都蓋上了瓦頂,紅的、灰藍的、灰泥的,再下大雨也沒那麼害怕,有瓦片蓋頂,就算,也不至于太過分。還有三分之一的人家都預備著今年翻蓋新房。蓋不了三間蓋一間,磚瓦房總比土坯房子住著干凈安全。
姜琳在學習之余,還設計一些新式兒的農民房,當然不是原創的,而是從現代一些建筑里獲取的靈。
比如設計的平房搭閣樓。
如果只蓋得起兩間屋子,可以蓋平房,上面隔出閣樓。之前的屋子都是壘墻、山墻,把梁枋搭上,再覆蓋屋頂。這樣屋子高、空曠,實際也容易落灰,掃屋頂不方便。姜琳給他們在本來虛棚的地方,做了復式,加一層或者半層閣樓,上面可以睡人。
這樣的戶型適合分家的小年輕,帶著一兩個孩子,或者家里有兒兒子需要分開睡的。如此,總比兒子兒都十幾歲還在一個炕上睡的好。
村里的繡花坊也有模有樣的,程如山給弄了工業券買一臺紉機,姜琳還托娘家和陶珍等人幫忙,也湊了一臺。閆潤芝加紉機,簡直跟磚窯廠得了拖拉機一樣如虎添翼。聽姜琳的,多做一些文藝范兒的東西,上面繡花不要傳統的致刺繡,而是以小清新、質樸為主。這樣的繡品,反而賣得更好,做起來還省事。
姜琳還給閆潤芝描述如何做口金包,這種小手包、錢包,孩子特別喜歡。閆潤芝和另外幾個心靈手巧的婦,按照姜琳描述的,三天就做出來能賣的品,6得不得了。
在姜琳的帶領下,閆潤芝覺擁有了自己的事業,小老太太越活越年輕,得讓其他年輕的婦都羨慕。
而程蘊之有祠堂和展覽室,忙著完善、編纂村志、家史,也忙得很充實,本沒有心思再去傷閨還是誰的。
轉眼盛夏過去秋天來臨,姜興磊春天來現在回省城去,呂航的爸爸被審查以后不但沒撤職,反而還升職。紡織廠招工考試他讓姜興磊去考,姜興磊之前被姜琳著學習,廠考試并不難,被選上就在工廠上班。
姜琳又讓大寶小寶去上小學,現在文生天天跟著不是去蓋瓦就是打磚坯,如果在家里學習他就練劍。
程如山今年開始不只跑省,還去全國各地,到不一樣的氣息。南方的城市里開始出現更多的攤販活,雖然工商部門還是會打擊,但是本管不住。
他直覺以后攤販、商業行為會越來越多,而各地的貨流通也會越來越頻繁,所以他有意地多往外地跑,了解運輸線路、各地的風土人、各地有名特產等。
現在這一家子,沒有一個閑人了。
這日一早,姜琳和文生去磚窯廠轉了轉,回來去學校溜達一下,暗中窺探一下大寶小寶。
這些年他們村的學校就是樣子貨,孩子們不想來讀,老師也懶得備課認真教,上課都是混日子。
大寶小寶雖然已經上學,但是老師講的沒意思,他們也不聽,覺得還不如跟著爺爺讀育紅班好玩兒呢。所以小哥倆上課坐一起不是走神就是編故事,小腦瓜里天馬行空的,坐下不一會兒就能飛到外太空去。
這堂課是自習,老師布置完任務就先走了。
大寶眼尖,瞅著姜琳和文生在外面,他立刻捅捅小寶,“娘來了。”
小寶立刻把課本拿起來,平舉起來非常認真地大聲朗讀起來“秋天來了,樹葉黃了。一群大雁往南飛,一會兒排個隊,一會胡飛……”
他這樣倒是把后面的同學給嚇一跳,還尋思他干嘛呢。
小寶胡念一會兒,用書本擋著自己,趴低了扭頭問大寶:“琳琳走了嗎?”
大寶扭頭看了一眼,正好和姜琳的眼神在木窗欞之間對上,正目瞪口呆呢,估計被小寶驚著了。他立刻朝姜琳眨眨眼笑了笑,然后對小寶道:“走了。”
胖喵兒死了,偷吃雞腿時被一道金雷給劈死了! 重生在了一個生了九個孫兒,盼孫女盼的眼睛都紅了的阮家,瞬間成了阮家上下三代的團寵! 胖喵兒笑瞇瞇,覺得這有奶奶寵,爸媽愛,哥哥護的小日子,真叫一個美滋滋喲。 當然,如果沒有某隻躲在角落裡,眼睛里放著綠光,死死盯著她的『大灰狼』,那就更好了! 胖喵兒:(-へ′*)ノ
(雙潔)羅晚意穿成了七零年代同名同姓的女知青羅晚意,這姑娘也命苦,身嬌體弱,吃飯成問題,挨不住寒冬和勞作的雙重暴擊,掛了。 羅晚意穿過來時,正逢人家勸她嫁給一個很特殊的男人,男人訂婚三次退婚三次,出任務受傷的人總是他,如今癱瘓在床急需她嫁過來一起養小崽子。 不過,小崽子們都是爹死娘改嫁被棄養后他帶回來的。 羅晚意:包吃包住?! 周淮南:包。 羅晚意:有肉肉吃嗎?! 周淮南:工資交給你,想吃啥就吃啥
棠恬被磚頭砸了腦袋后就穿進一本年代文里,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小透明,是男主下鄉時遇見的花癡,回城路上的絆腳石。換了芯子的棠恬毫不猶豫的踹開了男主,逢人就說他巨丑,鼻孔超大,嚇的她夜夜噩夢。某個兵哥哥默默拿起了小鏡子,嗯!精神小伙一枚,最主要的是他鼻孔不大,是不是可以追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