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停下腳步,回頭看他,聲音冷靜得可怕:“就算他們不欺辱我,過去發生的那些事就會消失嗎?你邊的那些朋友,誰不知道我曾經和你是什麼關系?
“你從沒會過我的生活,更不知道我那段時間有多難熬,憑什麼要求我原諒?
“之前是我犯賤,自己要做,現在你行行好,放過我行不行?”
墨肖元聽著的話,心里也悶得厲害,“阿晴,我說過,你和那種人不一樣。”
慕晴扯笑了一下,“哪里不一樣?因為我只賣你一個?”
“因為我是喜歡你的,而你也對我有。”
“我不喜歡你。”
“你在撒謊。”
“我沒有。”
墨肖元漆黑的眸鎖在臉上,低低啞啞地道:“我聽到你說過,你喜歡我。
“南斯州的那次峰會,你在酒店里和我說過。”
那已經不是第一次陪他出現在公共場合,但依舊表現得有些張。
峰會結束后,他和幾個朋友又組了個酒局。
有一個朋友看張斂,故意捉弄,誆喝了不酒。
他靜靜地坐在邊,興致盎然地看被朋友們逗耍灌酒。
酒量不好,當晚喝得酩酊大醉。
他對醉鬼沒興趣,送回酒店后就準備離開。
卻忽然拉住他的手,把他摔在的大床上,強吻了他。
一邊親一邊傻笑,里還嘟囔著一些表真心的話。
他現在已經記不得那時慕晴說了什麼,但他清楚地記得,有提過想擺人的份,正式和他往,想嫁給他。
那次之后,他冷了幾天。
畢竟他要的只是一個乖巧聽話的人,而不是一個有野心的、覬覦正位的人。
而就在他沒和聯系的那幾天,的父親去世了。
理好父親的事后,聲稱自己有了喜歡的人,并提要出結束兩人的關系。
他當時本就在考慮要不要踹了去找其他聽話的人,便順勢答應了。
誰知兩人的關系結束后,回歸正常的校園生活,努力上進,過得如魚得水。
反倒是他,心里總像是欠缺了一塊,脾氣也愈發晴不定。
至于那所謂的聽話的人,他也沒了心思去找。
直到一年后和重逢,經歷了那麼多,他才漸漸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一個而已。
墨肖元說的那件事,慕晴約也記得。
那晚其實并沒有喝醉,只是當時那幾位爺一直戲耍,為了盡快結束,才裝醉。
晚上回去后,就借著酒意向墨肖元表白了。
跟著墨肖元時,不過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對還有憧憬,因而盡管在他邊的日子過得艱難,也一直忍住,盼著有一天自己的能夠開花結果。
可那時發生的壞事實在太多,心里的也一點點被消磨殆盡了。
那晚接喝醉告白,也是為了讓自己徹底死心。
以為墨肖元應該忘了那件事了,沒想到他竟然一直記得。
見不說話,墨肖元道:“阿晴,既然你對我也不是半點意都無,為什麼不再給我一次機會?”
慕晴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清淺一笑,“好啊。”
忽然答應得這麼痛快,墨肖元微愣了一下,繼而狂喜。
然而不待他說話,就聽慕晴繼續道:“不過我還是要和赫爾結婚。”
墨肖元眉宇間的那點欣喜瞬間消失殆盡,能猜測到接下來會說什麼,但還是問道:“什麼意思?”
慕晴:“墨先生要是愿意,我們三個也是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反正赫爾的存在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是嗎?我和他結婚,再悄悄和你好,這樣我就魚與熊掌兼得了。”
“我一三五和他在一起,二四六和你,周末獨,倒也完。”
墨肖元啞然失語。
慕晴現在說的話,和他之前對說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怎麼,不愿意?”慕晴臉上的笑容逐漸冷下來,“不愿意就請你離開。
“我和赫爾的婚,肯定是會結的。”
墨肖元心里清楚不過是故意說話氣他,可盡管知道,他也依舊被氣到了。
和其他男人分慕晴,他是想想,心里就難得厲害。
慕晴說完,便掙開他的手離開。
他看著走遠,過了好一會兒,才上車,遠遠地跟在后,送回家。
慕晴走到家附近,就看到在門口等著自己的薩莉卡夫人。
走過去,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薩莉卡面嚴肅,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赫爾的影,便問:“赫爾呢?”
慕晴:“他回家了。”
薩莉卡:“聽說你們今天一起出海去玩了?”
“嗯。”
“慕,赫爾還沒結過婚,他今年才二十五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慕晴頓了頓,“嗯。”
態度溫和,薩莉卡的臉也好了一些,抱怨道:“你也真是,自己和前任還沒斷干凈,就答應和赫爾往,現在還把赫爾迷得失了判斷,跟中毒了似的天圍著你轉......”
薩莉卡和其他中年人一樣話多抱怨,一抱怨就停不下來。
慕晴這段時間了赫爾不恩惠,薩莉卡是他母親,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沉默地聽著。
大概是因為這會兒看起來太好欺負,薩莉卡不知不覺就說得過分了起來:“你一個孕婦,天和赫爾混在一起影響也不好,你不能因為他喜歡你,就一直吊著他啊。
“你的份和赫爾不合適,希你以后別再找他了。你這樣整天和他混在一起,他以后不好找朋友。”
“難道不是你兒子一直纏著?”
墨肖元泛著冷意的聲音自后傳出,慕晴回頭。
高大俊拔的影在眼前掠過,在前停下,像一座堅實的城墻,將護得嚴嚴實實。
墨肖元個頭高,加上冷毅疏離的樣貌,只是站在那兒,就讓人到極強的迫。
薩莉卡看到他,語氣都弱了幾分,“要不是慕晴故意吊著赫爾,赫爾哪兒會天來找這個懷著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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