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你自己乾的還是誰攛掇你的?按說你這個腦子,自己未必想得到,是娘給你的主意,還是趙明歌?」
「我,我不知道,我沒看見你的信,就是沒看見,你別誣賴我。」
「你不說是吧?」
「我真沒看見!」
「你……」姚志華腳步一頓,猛然停住,姚香香沒有準備,差點撞上他,「姚香香啊姚香香,就你這個豬腦子,還有你這個子,你還當護士,你可行行好吧,活人都能給你治死嘍。我現在是……」
他手指敲著姚香香的額頭,憋下一口氣,「江滿和孩子兩條人命,在你眼裏就值你一個護士,你……你趕給我滾,別跟著我,不然我忍不住想揍你。」姚志華拋下一句,大步走了。
姚香香又氣又急地紅了眼,跳腳:「三哥,你,你說拿資料給我呢。」
「別喊三哥,我沒你這個妹妹。」他停住腳,頓了頓,轉指著姚香香,「你要是還認我這個三哥,趕去給你三嫂賠禮道歉。」
「冤枉我,自己跳井怪我了?我發誓我沒推。」姚香香跳腳,「三哥你偏心,你怎麼不說欺負我呢!」
「……」姚志華深吸一口氣,「姚香香你給我記著,從今天起,我沒你這個妹妹,你也沒有我這個三哥。」轉走人。
「三哥,你……」姚香香跺腳哭起來,「合著你是騙我出來的,你騙我,你還是我親哥不?你,你為了個外人這麼對我。」見姚志華頭也不回,氣得口不擇言哭道,「我就知道,那人就是個禍害,又累贅又禍害,跳井怎麼就沒死呢!」
姚志華已經走出多遠,聞言氣得腳步一頓,轉大步回來,一掌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姚香香直接被打懵了。姚志華則氣得手發抖,差一點兩條人命,他都什麼人了他!
姚香香作為家中老小,從小生慣養一家子護著,還是頭一回挨姚志華的打,難以置信地愣了半天,哇的一聲大哭。
「三哥,你……你打我,你敢打我……」姚香香哭著尖,「你敢打我,我告訴娘,我這就告訴娘……」
姚志華則鐵青著一張臉,頭都不回地大步走遠了。
☆☆☆☆☆☆☆☆
鄉村沒有,何況像「姚志華同學來」這樣備關注的八卦。下午肖秀玲來串門溜達,就跟江滿說起早晨聽到的,說那的在老姚家住了一宿才走。
「我娘一早晨氣得嘮叨,說沒見過這麼不著調的爹娘,你說那人不要臉就罷了,你那個婆婆,也真是找,啥事都能幹得出來。」肖秀玲知道這事反正也瞞不住江滿,關鍵江滿自己的態度也視為平常。
「不過我聽說,姚志華也沒往跟前湊,昨晚就沒過去,今早去了沒一會兒,那的就和姚香玲一起坐生產隊拉農藥的驢車走了。」
「我知道。」江滿笑道,「人家也沒背著我。」
肖秀玲被這話嚇了一下,忙問:「啥意思?姚志華都跟你當面承認了?」
「那倒沒有,我就是知道那的來了,姚志華自己沒瞞著。」江滿努努,示意了一下扔在一邊的小毯子,「喏,要說那的還是不夠厲害,說是來給小孩送禮,送了個小毯子。自己也沒敢親自來看看,我還以為,會借口看看小孩,當面來找我示威呢。」
「這破東西,你還真收下?」肖秀玲氣道,「你趕給我扔出去。」
「你怎麼跟穀雨一樣?」江滿睜大眼睛,「不知道東西是好的。恐怕得好幾塊錢呢,買這種毯子,可能也得要布票,東西又不是髒的臭的。不過這東西背後的心思不好,我才不會給我孩子用呢。留著,留著啥時候送人也濟個用。」
「叔。」小陸楊咧著小沖外頭喊。
「噓,楊楊你小點聲,小妹妹睡覺呢。」肖秀玲指他。
小陸楊不好意思地咬咬手指,踮起腳看看床上的小妹妹,便咕咚咕咚往外跑。姚志華大步走進院子,手上拎著一捆干樹枝。
小路楊便迎面跑過去:「叔。」
「楊楊。」姚志華一手,抓住胳膊下邊把小陸楊拎了起來,舉了舉,還掂了掂,「我試試,今天長胖了嗎。哎,小妹妹哪天長到你這麼大就省事兒了。」
「長到他這麼大,你更費事兒,大了就會訛人了。」
當地說「訛人」,大概有小孩撒耍賴、故意折騰人的意思。姚志華把小陸楊放下,笑著問道:「楊楊,你媽說你會訛人,是不是?」
「沒有,姥姥說我最聽話了。」
「對,我看楊楊也是最聽話了。」姚志華他小腦袋,笑。
他領著小陸楊走進屋,自覺放低了作聲音,頭往床上看:「睡覺呢?今天怎麼一直睡覺,我今天好像都沒聽見哭。」
「什麼病呀你!」江滿氣得瞪眼,「哭了你問怎麼又哭了,不哭你還想哭?」
「不是,我就是覺著今天睡大覺的。」姚志華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了,訕笑。
「什麼人吶,哭了你又沒本事哄。」
「你們兩口子,還真是沒得琢磨了。人家月子孩子肯睡肯長,恐怕也是昨天人多,擾的沒怎麼睡好。」肖秀玲無奈搖頭。
再加上江穀雨,三個大人圍著一個孩子轉,也不用干生產隊的農活,整天就琢磨孩子了。
江穀雨端著一個小扁筐進來,裏頭是一把韭菜,肖秀玲看了就說:「韭菜你姐不能吃吧,聽說會回。」
「不給吃。」江穀雨笑道,「後頭六嬸打發孫子送來的,說他們家菜園裏兩畦,吃不完都老了。我就尋思做幾個薄皮大餡的韭菜包子吃,給我姐準備的小米飯和黃瓜蛋湯。」
「現在夠吃了嗎?」
「夠吃,這幾天催催的好,小孩吃咕咚咕咚的,吃飽了就睡,平均一天長一兩還多。」
「那天稱六斤三兩是吧?」肖秀玲笑著打趣道,「我看得找個秤稱一稱穀雨,娃兒長了一斤,穀雨一準瘦了兩三斤。」
「可不是,小姨是頭功。」姚志華接過話茬,「等這小孩長大了我告訴,誰不孝順都得先孝順小姨。」
「姐夫,我發現你還真會說好聽話。」江穀雨撇撇,抬手一指,「去去,你來點實際的,把你閨剛換下來那尿布洗了,我做飯。」
姚志華看看盆里,就幾塊尿的尿布,沒有便便的尿布,這個好洗,趕端起來出去了。
他一走,小陸楊就跟了出去,姚志華洗尿布,小陸楊就在他旁邊搗,在他肩膀看,往他背上爬,撅著屁、著兩隻小手去盆里撈,非要跟他一起洗。
姚志華無奈,乾脆給了他一個小盆,挑了一塊最小的尿布洗乾淨了,丟給他:「喏,楊楊你洗這個。真能幹,都能幫小妹妹洗尿布了。」
「這個姚志華,也難怪熊小孩喜歡他。」看著姚志華和小陸楊蹲那兒,洗尿布洗得不亦樂乎,肖秀玲笑著搖頭。
小傢伙玩得是高興了,可是一會兒就了裳,短短褂淋淋的,三歲半的小娃兒,了他還更高興,自己索往上水。
大夏天的倒也不怕他涼著,可是玩水玩夠了,小陸楊跑進屋裏,著裳又想往床上爬。
「媽媽,小妹妹醒了嗎?要小妹妹,抱我們家去。」
「這小孩就皮死了。」肖秀玲趕把他拎過來,順手丟到門外,哄他去院子裏捉螞蟻玩。
江穀雨去廚房包包子,姚志華在院裏洗尿布,肖秀玲覷著外頭小聲道:「剛才說那事兒,我還聽說一個事,姚志華可能把他妹妹揍了。」
「?」江滿挑眉,「怎麼可能,為啥呀?」
「不知道。」肖秀玲說,「這不是一早上天亮,生產隊都上工去了嗎,村裏也沒有幾個人,你婆婆和姚香香,估計是因為那的來了都沒上工,那的走了以後,大蛋和二蛋磨磨蹭蹭去上學,路上遇到姚香香了,哇哇哭著往家跑。」
「那也不能斷定是姚志華揍呀,那個姚香香,在家裏就是個祖宗。」江滿關注點略微偏了一下,「大蛋二蛋別是又想逃學了?」
「那倆熊孩子,可能是遲到了。」肖秀玲笑道,又把話題扯回來,「真可能是姚志華揍的,就姚香香那個子,一路驢哭馬喊的,大蛋二蛋也聽了幾句,估著是挨了姚志華的揍。」
「沒聽說啊。」江滿努努示意了一下院裏洗尿布的姚志華,「不過這位,這種事不跟我說也正常。」
「要說你這個小姑子……」肖秀玲搖頭嘆氣,「嘖嘖,你說他們老姚家,兄弟姐妹五個,可真是……龍生九子,什麼德的都有。」
「我看德都差不多。不正秧不正,結個葫蘆也是歪的。」江滿笑道,「不過姚香玲這人,跟姚香香還真不大一樣。」
想了想一拍:「哎,你說這事要是真的,我是不是得預備著點兒?按我的經驗,不多會兒他們家老太君就該殺上門了。」
「一早晨的事。」肖秀玲說,「這不是沒來嗎,也不知道姚香香到底幹了什麼,才惹得姚志華揍,說不定自己心虛不敢來了呢。你做你的月子,你就在屋裏也別出去,要找也找兒子,又不是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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