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則罵自己不爭氣,自己沒用。
等娘兒倆吵完了,進屋一看,姚老頭剛吃的葯吐了一床,人趴在床沿上,已經出氣多進氣了。
老大家就住屋后,老二家隔著一道牆,這些事瞞不了。
姚大嫂也是個狠人,當時就一邊哭天搶地哭公公,一邊拍手跳腳罵:「咱們小心翼翼伺候著,花錢出力孝順著,咱們是好好的孝心,好容易把爹救回來的,這下可好,讓你們一下子給氣得死死的。」
然後指揮著自家兩個大的兒子:「高產高升,給我打,打死這個禍害,就是把你們爺爺活活氣死的,可憐了你們的爺爺啊,從小就疼你們……」
姑嫂婆媳積怨太久,終於讓姚大嫂逮住大反攻的機會了。
姚香香被兩個親侄子一頓好打,姚志華弟兄三個都在場,只管哭爹,也沒人管這些事,實則本來就恨不得揍。
先不說傷不傷心,親爹暴死,讓人給氣的,做兒的總得做出個樣子吧。姚老太不能打,還不能揍姚香香了?
這是當天下午的事兒。
當天晚上,姚老太怕小兒真被打死算了。高產高升都十七八歲的小年輕了,打人自不用說,下午那一頓打可沒留手。這恐怕還沒完,等到出殯的時候,幾個兒子要是一發急,把姚香香打個半死,別人也不能怎樣。
反正老頭子死都死了,也活不回來。於是姚老太果斷先顧著小兒,給了一點錢,打發姚香香抱著孩子連夜跑了。後來分析是先跑去姚老太的妹妹家躲了一夜,第二天坐車離開的。
等到姚老頭去世的第二天,姚香玲接到報信才從永城趕來。初四把姚老頭從醫院護送回來,初五才回自己家看看,中間只隔了一天,本來好轉的老爺子就突然死了,姚香玲自然也氣得牙。
實則姚香香要是不跑,起碼把老爺子送下地,豁出命去使勁哭幾場,姐弟幾個也不能真弄死。結果呢,跑了。
於是等把老爺子安葬下地,姚志華就當著姚老太婆和自家姐弟,以及好幾位本家長輩的面說,從此以後斷絕關係,他們老姚家,從此沒有這個兒。
作為兒媳,江滿在老爺子殮和出殯時也都到場了,死者為大,無非是做給活人看。出殯到村口,等親戚朋友行過路祭,棺木抬起,子侄後輩們跟著送棺去墓地。
按照當地風俗,棺木抬走後人們不去墓地,兒媳婦們要回靈堂「送靈」,就是再哭一場。並且風俗說,哪個兒媳婦最先跑進靈堂哭,哪個就能得到逝去長輩的福蔭,添福發財。
所以姚大嫂第一個往回跑。江滿自然是不屑一顧,姚二嫂一看江滿那樣子,乾脆也不跑了,跟並肩往回走。
「二嫂,我不去老宅了,誰要問你就說我頭疼不舒服,先回去了。」江滿道。
「我也不想去。」姚二嫂看一眼姚大嫂頭跑的背影,「有啥福蔭發財,讓自己去吧,反正我也搶不過。」
江滿面上不顯,實則心裡莞爾。怪不得說人要有經濟能力和地位,姚二嫂如今靠當加工戶賺了錢,家庭生活好了,食不發愁,腦子也越來越清楚了。
一行人進了村,江滿回頭看了一眼,姚大嫂頭邊跑了,其他本家近房送喪的晚輩,都隔了一段跟在們妯娌後邊,用意是讓們先回到靈堂。江滿皺皺眉頭,便扶著姚二嫂,虛弱地往路邊一坐。
「三嫂,你咋啦?」幾個堂嬸趕過來。
「嬸子,我,我不舒服,頭疼,胃也疼。」
「哎喲,這兩天怕是勞傷心,吃不好睡不安的,子都不舒服了。」幾個堂嬸紛紛表示關切,有的勸節哀順變,有的趕去扶。
江滿則強撐著扶著姚二嫂起來,口中說道:「嬸子,你們先回去吧,二嫂,你累送我回去歇歇。」
姚二嫂一聽,十分上道,趕扶著江滿,兩人便慢步拐進另一條巷子。
不想回老宅的原因,跟死人無關。
而是按照常理,這時候老宅就只剩下姚老太,幾個本家的老長輩陪著,兒媳婦們回去「送靈」,靈堂哭完,就該回去安姚老太這個「未亡人」了。
江滿一點也不覺得需要安。老爺子一死,姚老太一時半會的,還沒會到味兒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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