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學院門口下了車,陸楊遠遠跑過來接。
「陸楊哥,原來你到我們學校這麼遠啊。」暢暢笑嘻嘻道。
「還行吧,都不用轉車。」陸楊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跑這麼遠辛苦的。」
「良心發現了?」陸楊帶著往校園裡走,一邊調侃道,「那你以後就老老實實哥,不許喊陸楊。你小時候都喊楊楊哥哥,我還懷念的呢。」
「楊楊……哥哥。」暢暢自己忍不住哈哈笑起來,笑著說,「哈哈哈,讓人家聽見了,還以為你是小朋友呢。」
陸楊也笑起來,停了停:「對了,暢暢,你是不是會彈鋼琴?我聽說你學了好幾年鋼琴。」
「還行吧。」暢暢問,「怎麼了?」
「別提了,我們班節目不是合唱嗎,本來請了藝學院一個生伴奏,是我們班一個同學的朋友,結果那生也不知怎麼回事,忽然說有事不來了。下午綵排,正在著急呢。要不你辛苦一下,幫忙試試?」
暢暢皺皺鼻子,笑嘻嘻問:「你們合唱什麼歌呀?」
「《我和我的祖國》,國慶唄。」陸楊說。
暢暢在心裡想了一下旋律,心說這歌伴奏應該不難,便點點頭:「行吧,你們要是在找不到人,我臨時湊個數。」
「你的人頭給你。」一邊走,暢暢一邊從背包里掏出那個人頭模型,眼球耳蝸牙齦等等,都是能拆卸的,自己把大腦拆下來又裝回去,笑道,「其實還怪好玩兒的,真不知道們怕什麼。」
陸楊也不多問,就知道小蝸牛拿去肯定幹什麼好事兒了,縱容地笑笑,心說反正他們家小妹妹脾氣格好,要怪也是怪別人。
於是暢暢穿著簡單的牛仔,黃長T恤,背個小背包,手裡還托著個「人頭」,邊走邊玩,被陸楊徑直帶到了一間教室。
以為一個班的大合唱有多人呢,原來才三十個人,而且男多,生拿眼一掃,個位數。
打量人家,其實所有人的目都在看。沒辦法,小妮子太好看了。
陸楊咳嗽了一聲,故意得瑟地笑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會彈鋼琴,彈得還很棒。」
「陸楊,你哪兒來的這麼漂亮的妹妹?」指揮的男生跳過來,興地拍拍陸楊肩膀,「哎,看這氣質,學藝的?」
「對。學過鋼琴。」陸楊說,看著他那些同學得意地笑,「怎麼樣,全抓瞎了吧?你們這些人呀,真不靠譜。得虧我妹妹來了,看我的面子倒是可以幫忙。」
「太激了,哥們,靠譜啊。」指揮的男生給他翹了個大拇哥。
然而暢暢看了看,就一間普通的教室,請問鋼琴在哪裡?
「我們學校又不是藝院校,哪來那麼多鋼琴啊。」陸楊笑道,「下午兩點去禮堂綵排,那兒有鋼琴。不用擔心,我們這些人,你也別指有多厲害的文藝細胞,你湊合彈彈,能伴奏就行了。」
暢暢出門就八點多鐘了,坐公兩個多小時,已經是快十一點了,暢暢便坐在一旁,聽他們練習了兩遍,唱得還不錯。看來學霸之所以能當學霸,果然樣樣都很厲害,唱歌也是可以的。
中午就去食堂吃飯,先給暢暢找了個位子坐下,陸楊去打飯,他班裡幾個同學就過來找暢暢說話。
「你真是陸楊的妹妹啊?這小子還藏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妹,怪不得都不敢讓我們知道。」
「你得了吧,陸楊獨生子。」另一個男生說。
「他媽媽是我大姨。」暢暢從容說道,一臉淡定乖巧,「我們老家是一個村子的。」
噢,這樣啊,幾個人了解地點頭。陸楊端著飯菜回來,老遠瞅著他們圍著暢暢說話。
「去去去,你們這些人,自己沒有飯吃?」他放下飯菜,揮揮手,趕蒼蠅一樣都趕走了。
下午去小禮堂綵排,陸楊他們都換了演出服裝,暢暢並沒有準備,再說覺得自己就是臨時幫忙的,反正只是綵排,等正經的伴奏生回來,也就不用了,乾脆就穿著牛仔和T恤上去。
學生們排隊的時候,暢暢就試了試鋼琴,試了幾個音還不錯,心裡有數,便把曲譜放上去,然後悅耳流暢的鋼琴曲從指尖流瀉出來。
綵排順利。從臺上下來以後,陸楊跟同學打個招呼,就打算帶著暢暢出去。
剛出禮堂的門,合唱指揮的同學匆匆追上來。
「陸楊。」他著陸楊的名字跑過來,卻笑嘻嘻向暢暢說道,「你好,你琴彈得真好,那個,能不能認識一下,我……
「他無名氏。」陸楊不容分說推了指揮同學一下,揮揮手,二話不說帶著暢暢離開,「走啦。」
結果第二天中午,暢暢剛下課,陸楊跑來找:「暢暢,救救急,下午正式演出,還得請你去。」
「昨天不是說那個生只是臨時有事嗎?」暢暢問。
「別提了,是我們班焦子坤的朋友,昨天兩人因為一點小事鬧彆扭,那的就故意放鴿子,昨天焦子坤自己沒好意思說,還推說的有事,昨晚可能焦子坤埋怨了,說這樣不負責任,兩人就吵起來了,那的現在乾脆不來了,鬧分手呢。他們我趕來請你,還答應全班請我們倆吃飯,隨便點。關鍵不是吃飯,是他們都覺得,你彈琴比那的好多了。」
「……」暢暢半天無語,為難道,「你們再跟商量一下吧,你那同學去哄哄,下午就演出,我下午還有課,再說什麼都沒準備,一下子哪裡去找合適的服裝啊。」
「能商量,焦子坤也就不會那麼尷尬了。」陸楊道,「你平常服都好看啊,隨便穿就對得起他們了。」雙手合十,「救急如救火,不管那些人,全當給你哥面子,他們對焦子坤朋友反正是不抱指了,答應好了的,太不負責任了。」
暢暢想了想,便跟老師請了個假,回宿舍拿了一條白的連,全當小禮服用,就直接把子換上,怕冷外面搭了件開衫,跟陸楊一起出去。
兩人在外面簡單吃了個午飯,兩個來小時的公車,再趕到醫學院,演出都已經開始了,看見陸楊帶著暢暢來了,一堆人都鬆了口氣。
「太好了,我就知道陸楊能靠譜。這傢伙早也不說,早知道我們就直接請你了,哪還用費這麼多事傷腦筋。」指揮同學一看暢暢來了,忙跑過來打招呼。
男生們都是黑西白襯衫,生墨綠長。陸楊上還穿著自己的服,就先去換服,把暢暢給幾個生。生們都化了妝,趕拿了化妝品出來。
「謝謝,我自己來吧。」暢暢抿笑道,接過一個生遞來的小鏡子,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長這麼大,其實平常沒化妝過,也只有中小學參加一些文藝活化過。然而江滿三十歲以後,大概就習慣了出門化個淡妝,暢暢又是學的,耳濡目染,給自己化妝一下倒是沒問題。
「陸楊家的人到底都是什麼基因。」一個生開玩笑的口吻道,「你們看看,小妹妹不化妝就已經夠漂亮了,這麼一化妝,簡直傾國傾城了都。」
「那是。」另一個生笑問,「你和陸楊是表兄妹是吧,他媽媽是你大姨,你別說,這麼一看還真有幾分像。」
陸楊換好服從後邊過來,聞言便盯著暢暢看了又看,是漂亮,簡單化了個妝,儘管只是淡淡的打個底和口紅,畫了眉眼睛,小蝸牛本來就緻秀氣的五顯得越發靈耀眼。
至於說小姑娘跟他長得像……陸楊指指自己:「是吧?我妹妹長得當然像我。」他指了指其他男生,笑嘻嘻道,「你們這些人,口頭警告一次,眼睛請注意保持禮貌,臉長得丑也別太自慚形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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