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看了,因為是文職,平時也不鍛煉,跟著團裏的士兵比起來就和小仔似的,上沒有二兩。
偏偏一律的開頭後,第一個節目是中規中矩的‘歌唱祖國’,唱這首歌的是個高音,聲音高的能掀翻屋頂一樣,林夏薇十分羨慕的肺活量,要是有這個肺活量還能被謝鴻文親到窒息麽?
第二個節目是個舞蹈,應該說是個舞臺劇,講的是紅軍路過草原的事兒,林夏薇還是第一次現場看到這樣的舞臺劇,很有覺,比在電視上看到的好看許多。
節目一個一個的過去,林夏薇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表演賽上麵了,開始聊天。
聊得還是家長裏短,梅梅們幾個小孩子已經吃飽了,在林夏薇們後玩,三個小孩子經常在一起玩,都不帶打架的,林夏薇他們很放心。
朱瑞芬對林夏薇說:“薇薇,你哪天去上班啊?幫我捎幾斤線回來啊,眼看著天就要涼了,我得給孩子織幾件了。從家裏帶來的那些不是小了,就是有黃斑了,看著就髒,不想要了。”
“正好,我也要去買線來織幾件,到時候一起買回來得了。”
林夏薇說起,鍾豔玲想起了今年的一件往事來,“薇薇啊,老謝有一件煙灰的是你織的吧?”
這是很久遠的事了,鍾豔玲不提起林夏薇都要不記得了,點頭,“是。”
鍾豔玲捂著笑,“當時老謝去探親回來穿著那件在我們家紅麵前晃了好幾天,把我家那口子搞懵了,不明白一件有啥好炫耀的,他又不是沒有。”鍾豔玲說著笑得停不下來,鍾瑞芳等人也跟著笑。
林夏薇捂著臉,覺得自己都無法見人了,原來在見不到的地方,謝鴻文蠢萌這樣嗎?
作者有話要說: 起晚了…
第97章
鍾豔玲們還在笑,舞臺上的人已經變了,由文工團的人變了一營的人,謝鴻文帶隊在上麵,林夏薇捂著臉沒發現,朱瑞芬拍著林夏薇的手讓林夏薇他們看。
林夏薇看上去,詫異的長大,在這之前,謝鴻文是半點沒出他要表演的事兒,瞞得夠的啊。
謝鴻文正好也在看著,林夏薇不知道怎麽想的,朝他做了個鬼臉,手拉著眼睛往下,舌頭得很長,還甩了甩。
臺上的謝鴻文忍俊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這一笑底下的人都愣了,順著他的目看過去正好看到林夏薇還沒來的及收回去的鬼臉,哄堂大笑。
林夏薇這回真的是沒臉見人了,覺得懷孕真的可能掉智商,否則這麽一把年紀了,怎麽還能做出這麽稚的作。
丟臉丟到全團裏了。
臺上的謝鴻文咳嗽了一聲,收斂了滿臉笑意,他後的士兵們也不笑了。
謝鴻文一聲令下,他心選出來的8個士兵便一字排開,隨著他的口令,士兵們迅速的整隊,從一列變兩列,然後拉開足夠的距離,立正站好。
謝鴻文吹了一聲口哨後,“擒敵拳——預備”士兵們向左轉,同時右腳往後撤一步,謝鴻文的命令一聲一聲的下來,士兵們坐著擒敵拳的分解作。
待分解作做完以後,便是連續作,連續作比分解作看著更加有氣勢,特別是這些士兵每邁出去的一步,每打出去的一拳都是一樣的距離,橫看豎看都是一樣的,整整齊齊,滿滿的剛之氣撲麵而來。
讓聽歌舞聽得有些疲的林夏薇他們瞬間就神了,朱瑞芬抱著梅梅看得目不轉睛,等謝鴻文他們整理歸隊以後,梅梅和明明的小手都拍紅了,明明拽著林夏薇的小手指頭激的喊:“那是我爸爸,我爸爸。”
喊完了他還特地去朝朗朗炫耀。
朗朗跟著他喊爸爸,聽得明明對他直瞪眼。
林夏薇看了謝鴻文他們一眼,他們已經在桌位上落座了,那兩個主持人上去了。
文工團的人又表演了兩個節目以後,是二營的人上場,二營的人唱的是他們的團歌,林夏薇仔細聽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出來他們唱的是什麽歌詞,唱歌實在是太沒有技巧了,除了吼別的啥也不會,這吼的聲音都超過了伴奏,還參差不齊,活像多重奏。
林夏薇聽著,真是一言難盡。
之後是三營的表演,三營的人比較有創意,跳的是誼舞,誼舞同樣是八個人,四個跳男步,四個跳步,選的歌曲是夜上海,幾個大男人摟著腰挨著手跳,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跟有深仇大恨似得,時不時的你踩我一腳,我跺你一下的,林夏薇們在下麵笑得肚子都疼了,三營沒上臺表演的人笑得比誰都猖狂。
誰特麽想出來的節目啊,太有才華了。
音樂聲一停,三營的人立馬甩開彼此的手氣呼呼的分好幾個方向到座位上落座。
之後的節目就沒什麽新意了,林夏薇鬆了一口氣,三營的士兵們真是小天使,有他們頂在前麵,相信,團裏的人很快就會把做鬼臉的事兒拋之腦後的。
最後一個軸的節目是個歌曲,演唱的人是個大腕兒,這個大腕兒經常在電視裏能看得到,林夏薇也對他印象深刻,這個人連偉,從軍四十年,如今已經五十多歲了,是個唱男高音的歌唱家。
聲若洪鍾,聽他唱歌是一種。
林夏薇是聽著他的歌長大的,他就和李穀一一樣,是春晚必不可的標配。
連偉在2010年病逝以後,大家都說,他之過後,無春晚。
連偉的歌聲,陪伴著中國從抗戰時期到改革開放再到如今的繁榮昌盛,他的歌聲,也曾陪伴著中國一代又一代的孩子長大。
在連偉去世之後,國家最高領導人曾含淚致辭,他走之後,中國將不再完整。
林夏薇沒想到他會到謝鴻文的部隊問演出,心中的那種激是無法言說的,好在四周和一樣激的人不在數,林夏薇這雙眼含淚的樣子也就不打眼了。
演出結束以後,林夏薇和朱瑞芬他們一起回家,謝鴻文他們還得好一會兒,一路上,大家都在討論這個人。
都激的像小孩子,團長夫人也同樣如此,在家屬院和大部分人分離以後,林夏薇和、楊政委媳婦兒,金蘭一起往家走。
楊政委媳婦兒甘素枝團長夫人、金蘭都很聊得來,和林夏薇也相的不錯,幾人聊天還算愉快。
“沒想到啊,連老都老這樣了,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正值壯年呢。”團長夫人歎。
團長夫人在剛剛和周團長結婚的時候見過連偉一次,彼時周團長還隻不過是一個連長,沒想到啊,一眨眼都過了這麽年了,和周團長都是有孫子的人了。
金蘭隨軍隨得晚,和陳副團長的關係不好,在結婚後隻有一個兒子陳家和,在陳家和讀了大學了才來隨的軍,這些年和陳團長貌似神離,婚也離不了,有時候覺得,的日子真的過的沒有一點意`
謝鴻文仔仔細細的記住了林夏薇的要求後,騎著車走了。
林夏薇去隔壁金蘭家借了一個鐵皮爐子回來,再順便借了幾個蜂窩煤,回到家以後,把地裏的生菜全部拔出來洗了,這生菜是今年的最後一批了,吃完了那就真的沒了,再吃啊,就得等明年了。
自從林夏薇懷孕以後,家裏就沒斷過大骨頭湯,林夏薇把昨天想謝鴻文燜得很爛的骨頭湯盛了點出來放在一個鋁盆裏備用、
花椒、大料、香葉、蔥薑蒜等香料都找了出來,大鍋洗淨放油,一半豬油一半素油,蔥薑蒜倒進去出香味兒以後加花椒大料香葉炒出香味後撈出後放幹辣椒,在幹辣椒被炸得變膨脹以後往裏麵放了鹽和醬油,在醬油冒出泡的同時加骨頭湯,小火慢熬。
在熬火鍋底料的同時,林夏薇往家屬樓去,火鍋嘛,一個人吃有什麽意思,肯定得人多吃著才爽。
去到李紅家,破天荒的,李紅在打掃衛生,鍾豔玲和朗朗在臺上麵玩兒,見到林夏薇來,李紅還給倒了杯水。
林夏薇神有些恍惚,該不會走錯門了吧,難道一不小心走回家去了?
鍾豔玲領著林夏薇到了臺,家的臺上麵晾了很多裳,在臺的左邊用花盆種了寫小菜,此時隻剩下孤零零的幾種了。
在臺的右邊鋪著一床小席子,席子上麵是寫小玩和紙筆,剛剛林夏薇來之前,鍾豔玲正在教朗朗寫字。
李朗朗乖巧的了一聲阿姨,林夏薇笑著應了,餘見到李紅去領著拖布去了廚房,低聲音問鍾豔玲:“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鍾豔玲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對林夏薇說:“這男人啊,就是賤,以前我和什麽都依著他,什麽都想著他,生怕他辛苦生怕他累,結果人家一點也不知道心疼。現在我在家啥都不做,他看不慣他就收拾,看不慣就那麽擺著,等我不累了我再幹。晚上也是,孩子要尿尿要喝水我全部他,我就不起來,左右是他們李家的種,不是把我當外人嗎?我就徹底的做個外人得了。”
鍾豔玲的話,讓林夏薇啞口無言,長此以往下,李紅不得給治得服服帖帖的?
“對,就得這麽幹,不然他不知道你辛苦。”
鍾豔玲不知道從哪裏抓出一把瓜子,給林夏薇遞去一半,“可不是咋地,我讓他哄了兩個晚上的孩子幹了兩天的家務他就不了了,昨天晚上還跟我說這麽些年我辛苦了。呸,合著在他心理我就是吃白飯的嗎?”
鍾豔玲越說越氣,眼看著說話越來越大聲,林夏薇趕製止,指指廚房,“小聲點兒。”
鍾豔玲點點頭,背後說人壞話,還是小心著點兒吧,被抓包了多尷尬。
鍾豔玲轉移話題,“對了,你來幹啥啊?”
林夏薇想起自己來這兒的正事兒了,“我想吃火鍋了,一會兒你們上我們家吃火鍋去,火鍋鍋底我都熬上了,我們家老謝去買菜了。”
鍾豔玲一口答應,“行行行,一會兒我們就過去。”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上樓上去瑞芬姐去。”
“行,你去吧。”
去朱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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