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金一鳴借口說去看封凱,然後約了黃醫生在咖啡廳見面,打聽父親的病。
開始黃醫生並不說真話,只是顧左右而言他。
最後黃醫生實在是不起金一鳴的磨泡,想到金有的病也不是太嚴重,告訴金一鳴倒也無妨。
「真不是什麼大病,你不用大驚小怪。」
黃醫生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金一鳴聞言一笑,「不是什麼大病有什麼可瞞的?」
黃醫生無奈只能實話實說,「真沒什麼大事,只是有些輕微的肝腹水,一直在用藥,病控制的很好,腹水已經減很多,再有半年的療程就可以完全康復了,當然,那之前要好好保養,酒是絕對不能的。」
聽了黃醫生的話,金一鳴的心微微放鬆了一些,但還是不免有些擔心,要知道肝腹水發展到最後很有可能發展肝化,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肝癌。
越想金一鳴的心就越發寒,語氣也微微顯得有些張,「真的沒事?不需要住院或者去國外治療嗎?病已經控制住了?真的不會在發展了嗎?」
黃醫生一聽,不搖頭失笑,要是總裁看到自己兒子對自己如此關心,一定會非常的欣。
「沒必要,國再在的醫療水平治療總裁的病完全可以,主要是真的不嚴重,只要保養得當,別勞,保持心愉悅,不再應酬飲酒,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聞言,金一鳴的心再次落了地。
和黃醫生分手后,金一鳴給司徒南去了電話,把談話容大致和說一遍,免得惦記。
然後順道去看看封凱。
金一鳴開著車直接去了軍區療養院。
輕車路的來到了封凱的病房,這個時間封凱應該在睡覺,所以金一鳴進病房的時候特別的小心翼翼。
果然封凱在睡覺,這段時間封凱的氣比剛清醒的時候好看了幾分,好像除了沒有意識意外,其他的都在朝著好的方面恢復著。
金一鳴把買的水果放到門口的置柜上,無意間看到柜子上旁的地上有一串鑰匙。
金一鳴有車詫異的俯從地上撿起鑰匙,鑰匙串兒上還掛著一個可的小狗掛飾,一看就是生丟的鑰匙。
只是貌似這裏的護士上班期間上不允許帶鑰匙一類的品,可是除了們,還會有其他人來到封凱?
封凱傷的消息,可是被封鎖的,除了相關人員,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金一鳴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封凱,轉朝護士站走去。
看到金一鳴到來,護士站值班的護士忙起,「金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
金一鳴把要是往護士站的桌子上一放,「有沒有其他人來看過他?」
小護士不解的看著桌子上的鑰匙串兒,想也沒想的就說:「沒有,我是今早八點接的班,除了您,沒有其他人來看過病人。」
金一鳴抬了抬下顎,指向桌子上的鑰匙,冷然的說:「那這個怎麼解釋?」
小護士一滯,是啊,這個鑰匙不可能是們哪個護士丟的,因為在當值期間,這樣的私人品是不可以帶進病房的。
見小護士面紅耳赤的應答不出來,金一鳴不免開始有些急躁了起來,要知道因為封凱份的特殊,最怕的就是被有心的人知道了他此時的況,然後藉機對他做出不利的舉,就他現在狀態,真想取他的命,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對於軍區療養院出了這麼大一個紕,金一鳴因此而生氣也是理之中。
「帶我去監控室。」
金一鳴對著小護士厲聲道,然後小護士了另一個小護士接替自己在此地值班,便噤若寒蟬的在前面給金一鳴帶路,往一樓的監控室走去。
此時的金一鳴渾充滿了寒意,竟比那窗外的寒風還凜冽。
就在金一鳴他們走到監控室門口準備推開監控室大門的同時,一抹略顯笨拙但卻不失敏捷迅速的影從監控室的窗外消失。
來到監控室,金一鳴和小護士看到值班的保安正趴在桌子上,看樣子應該是在睡覺。
小護士有些汗的看了看金一鳴沉的臉,小心翼翼的走到保安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喚醒他。
拍了幾下,保安並沒有醒,金一鳴失去耐心,猛地抬腳踢了一下保安坐的椅子,巨大的衝擊力使椅子猛地倒下,保安也從椅子上跌落,這才從疼痛中驚醒。
「他=媽的,誰啊,找死,哎呦,疼死我了。」
保安沒好氣的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回就看到了面沉如水的金一鳴和抖不已的小護士。
當即就止住了聲音,金一鳴他雖然不認識,但卻知道此人是有份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人。
忙換了一副臉,陪笑道:「您來這兒有什麼事吩咐?」
金一鳴下心中的怒火,此時不是和保安置氣的時候,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個滾字,然後走上前,用肩撞了一下保安,竟使得保安腳下一個不穩,險些再次栽倒在地。
金一鳴徑直走到監控面前,修長凈白的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著,果然如他所料,監控被了手腳,而且此人的手法相當嫻,能輕鬆的弄暈保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金一鳴忽然想到什麼,轉就朝外跑去,弄得監控室里的保安和小護士一陣茫然。
保安訥訥問小護士,「他怎麼了?」
小護士搖搖頭,「不知道,對了,你怎麼當值的時候睡著了?」
保安撓了撓頭,顯得也很困,「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很困,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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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鳴一路跑到療養院的大門,面前是一條通往市區的柏油路,因為路面的積雪被清除,並沒有發現可疑的車轍痕跡。
這讓他不有些懊惱的握了握拳。
看來此人是有備而來,事先就已經想好了退路,只是那人並沒有傷害封凱,這是最讓金一鳴起疑的地方,如果不是來傷害封凱的,是來探視他的,那麼又為什麼要,而不是大大方方的來探視呢?
金一鳴將手裏的鑰匙拿起來看了看,只能在這串鑰匙上下功夫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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