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籠著整個子,他眸沉沉,沉到姜甜都心頭髮慌,盯著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本對剛才那個吻都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江靳寧丟過來的問題為難。
這個點,育館花壇前是沒有什麼人會來的,這個只有江靳寧清楚,小萌新姜甜一無所知,微張又不敢說話。
「放心,這裡不會來人,我們的對話不會被聽見。」江靳寧語氣輕輕淺淺的,給姜甜打了鎮定劑,知道不知所措,又安:「寶貝可以不急著告訴我答案,我只是想多跟你在一起,同時也不想從學生口中聽到我家小姑娘跟其他小孩的八卦,這讓我一個正主很沒有安全。」
姜甜斂下眸,著江靳寧頭頂的輕舉,不知道怎麼就心裡不舒服,有塊地方泛酸,漲漲的疼。
江教授這是求給他一個名分。
和當初想跟顧越海底撈爭寵、跟夏瑞妤較勁時的心態一樣。
換位思考,姜甜忽然就有些理解江靳寧的心了,微抿著,不是很忍心。
江靳寧是從初中就崇拜喜歡的大哥哥,這一路來他教會很多,也給了很多新鮮特殊的驗,很喜歡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自私和固執而讓喜歡的人沒有安全。
喜歡,為什麼不能大大方方地表達出來呢?
以前已經暗江靳寧夠久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現在又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副要不的樣子。
姜甜,你是不是賤啊?
心裡悄悄想著,面上姜甜的眼眶就已經紅了些,深秋的冷風席捲過來,側的枝葉都窸窣作響,煽了幾分緒,眼皮都忍不住發抖,不太敢抬眸看江靳寧,怕一下綳不住。
在姜甜還在心裡對自己進行自我批評的時候,江靳寧出手,一下子將小姑娘攬懷裡,溫熱的大掌從發間穿過,輕輕地挲著小姑娘的頸部,進行安。
「太冷了嗎?待會我回趟家裡幫你帶件厚服。」江靳寧語調溫,帶著強烈的心疼緒。
姜甜在江家是有幾件厚服的,都是沈舒雲在去年深秋的時候準備的,可惜姜甜回姜家太突然,也沒帶上。
經江靳寧這麼一安,姜甜心尖的酸意忽然擴散開,雙手猛地抱男人實的后腰,腦袋直接狠狠埋在男人溫暖的膛上,開始吸鼻子,語音糯:「江哥哥,我是不是個大壞蛋?」
江靳寧被姜甜突如其來的「大壞蛋」搞得哭笑不得,他了小姑娘的後腦勺,下顎輕輕在頭頂上,薄輕啟,沉沉的聲線宛若大提琴演奏的效果:「你不是大壞蛋,是讓我頭疼又心疼的小祖宗。」
姜甜埋在懷裡,繼續吸鼻子,「怎麼一會寶貝,一會小姑娘,現在又是小祖宗了……我到底是你的什麼啊?」
聞言,江靳寧愣了片刻,隨後輕笑:「你是我想一輩子留在邊的人。」
江教授說的土味話,讓姜甜差點落下的眼淚一下就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