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博士畢業了
藤村新一造假視頻就這麼暴在了全民眾面前,這件事對考古學家的打擊幾乎是毀滅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日本考古民眾化,普通老百姓對于考古也抱有很大的熱,考古隊伍中不乏考古好者參與。
藤村新一十年的造假,讓日本民眾對日本舊石考古產生了極大的熱,這讓他們驕傲讓他們自豪,讓他們民族自尊心得到無上的滿足。
現在,完了,全都完了。
大家發現,他們被騙了十年。
據說有考古極端好者跑到了博館,將那些來不及撤下的舊石擺設給砸了,口中怒吼著:“什麼考古,全都是騙子,騙子!”
老百姓開始瘋狂懷疑,他們懷疑一切。
藤村新一之前所有的石都被他們懷疑起來,他們一概不信,就連其它考古學家的發現,他們也開始用質疑的目來挑剔,挑剔一番后,開始覺得:“考古就是騙人的,沒什麼可信的。”
這時候,調查委員會的一些結論陸續公開,他們找藤村新一多次談話,而最讓他們不敢相信的事終于得到了確認:假的,確實都是假的。
沒有一樣是真的。
事于調查中,這些初步調查結果按說是保的,不公開的,但是依然有消息靈通的記者得到了這個消息,并傳揚開來。
如果說之前還有一些國民——比如食堂的胖大叔,對于藤村新一那蒼白的辯解抱著一線希的話,那現在,真的是希徹底覆滅了。
日本國民對日本考古界失去了信心,他們不再愿意相信任何考古發現了,考古博館門可羅雀,偶爾有人過去,便是冷嘲熱諷地挖苦:“全都是騙子。”
考古學者為之恥,他們覺得:“日本的考古沒法干了”。
初挽知道的幾位考古人員,紛紛表示想轉行,一個個垂頭喪氣心灰意冷。
而這個時候,消息傳到了各國,全世界都知道了日本的笑話,曾經日本人堅信的七十萬年歷史,不過是自編自導的一個大騙局。
日本考古界遭到了全世界的嘲笑,各國家都紛紛下場,大標題講述這一場歷時十年的大騙局,也有人開始分析日本考古界的機制問題:“為什麼這麼拙劣的騙局竟然橫行十年?”
幾個中國考古隊員看著這一切,都忍不住想笑,想笑之余又有些嘆息,以他人為鏡,這告訴他們,凡事萬萬小心,可不能陷這種困境。
這讓大家伙越發認真投培訓之中,考古事業沒有什麼捷徑,只有踏踏實實練好基本功,認真做學問,才有可能取得績。
于他們這些水下考古隊員來說,潛水技能和水下考古技,這都是要潛心學習的,學好了,于自己有益,于國家有益。
就在日本考古界一片狼藉的時候,幾位中國考古隊員反而越發沉下心來,抓住機會刻苦練習,最后終于圓滿完了這次考古實踐培訓。
當所有考核都順利通過后,大家都有些激,迫不及待回去中國。
初挽這個時候也是歸心似箭,想念陸守儼,也想念孩子,兩個月沒見,不知道孩子還認識不。
抵達國機場后,剛過了海關,初挽就看到了陸守儼。
初挽看到他,自然心里高興,不過當著諸位考古隊員的面,也不好表現太過。
陸守儼和大家打了招呼,便陪著出了機場,上了吉普車。
回到家后,兩個小家伙先撲過來,看到媽媽高興得要命。
初挽趕把帶來的零食給他們分了,又抱著他們說這說安的,舍不得放開。
陸家老宅早已經擺好了飯菜,大家等著給接風洗塵。
日本考古界發生的這一場鬧劇,大家自然有所耳聞,陸建昭更是好奇得不行:“七嬸,你這可是第一手消息,你趕給我們講講。”
陸老爺子其實也好奇,不過還是道:“你七嬸剛到家,得緩口氣。”
陸建昭想想也是,只好先忍住了。
初挽略洗漱過后,吃了飯,也就和大家講起來的見聞,日本考古界對藤村新一的追逐,大家多麼崇拜他,當眾被揭穿后又是如何如何失魂落魄。
“他們用了高科技攝像頭,非常蔽,拍出來的畫面直接往電視上一播,日本國民的心多碎了,他們被騙了十年。”
大家聽著這故事,簡直是不敢相信,太離奇了。
陸建昭更是悶聲笑:“這都什麼事,他們也夠離譜的,他們的考古怎麼跟小孩過家家!”
陸老爺子:“小日本人哪,誰知道他們怎麼辦事的,也不奇怪。”
大家聽了,紛紛贊同,討論著這事,越發覺得好笑。
初挽將帶來的禮給大家分了,大家自然都高興的,他們兩口子帶著兩個小家伙在老宅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家子才回去自家四合院。
回到家里后,兩個大人先陪著小家伙一起吃飯洗澡什麼的,又給他們講這講那,把他們哄得高高興興去睡了,陸守儼和初挽這才歇口氣。
得了清閑,初挽給陸守儼看自己淘到的那把越王劍。
笑道:“這個以后看況,如果想留著,就給你吧。”
那寶劍鋒芒凌厲,覺得如果是古代,倒是適合陸守儼的。
陸守儼拿著那把劍,仔細端詳一番,又握在手中比劃了比劃,他雖然并不懂古玩,但顯然對這把劍是喜歡的,這好像是男的一種本能。
他握著那把劍,看著上面斑駁的圖案,問道:“這東西很貴重吧?”
初挽頷首:“是,不過暫時先不考慮捐給博館了,自己留留看吧。”
陸守儼倒是明白的意思,捐了,也不好說會得到什麼對待,還是留一留,留自己手里反而放心。
把玩了一番這寶劍,也就收起來了,夫妻二人洗漱過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床。
其實自從初挽生了后,陸守儼憋了那麼久,兩個人就玩得很開,花樣百出的,反正初挽腦子一想就是一個主意,陸守儼也喜歡縱著,要什麼姿勢就給什麼姿勢,想讓他怎麼吃,他就怎麼吃。
再說特喜歡。
這次小別勝新婚,兩個人自然都得很,自然是一夜折騰個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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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挽在家休息了一天后,過去學校見了岳教授,先把自己給岳師母帶的禮送了,又把自己記的那些英文筆記都復印一份給了岳教授。
岳教授看著那筆記,高興得很,這些資料都是初挽篩選過覺得好的,于他來說自然大有助益。
兩個人聊了唐朝文化對日本的影響,當然重點聊了這次日本之行鬧出來的考古大震。
比起其它人看熱鬧的心態,岳教授倒是很理智冷靜,他開始分析這次日本鬧劇形的原因,他們考古機制存在的問題,以及中國考古界如何避免此類問題。
最后岳教授也提起這次博士答辯的事,說是幾位教授還有一些問題想問問,提起這個的時候,他笑著說:“他們哪,說都得好好請教請教你呢。”
初挽:“幾位老師說笑了。”
岳教授正道:“也不是說笑,你在一些領域的研究,比我這些老家伙并不差,三人行必有我師也,你的水平已經不是我們能指點的了。”
其實岳教授說這話倒不是自謙,初挽如今在學上發表的論文以及影響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當然最大就還是,讓西方考古界開始關注到中國考古,開始接納中國考古,讓中國的考古可以走世界的視野中,在這個改革開放的時代,只是這一點就已經功德無量了。
或許也是因為這些,初挽的博士論文答辯進行得很順利,當其它準備答辯的博士都小心謹慎的時候,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只是走個流程而已。
于是這一年夏天,提前拿到了京大考古系的博士學位,順利畢業了。
此時陸守儼的出國培訓已經審批下來了,為了這個,他還特意考了一個BFT考試,這考試是前幾年國家外國專家局設立的國家外語考試,專門對黨委領導人才考察英語水平的。
他出國是九月份,參加的培訓高級經營管理培訓,到時候初挽會帶著孩子和他一起出去,刀鶴兮的房子看起來非常不錯,正好可以借住了。
陸守儼安排好一切,也是心悠閑,這天特意帶了兩個孩子過來,參加初挽的畢業儀式,拿了相機給拍照。
兩個孩子不到兩歲,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搖擺擺的,像是小鴨子,陸守儼形筆,特意穿了西裝,就這麼牽著兩個小家伙。
拔齊整的男人很是篤定從容的模樣,這樣的男人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眾人的目,更何況現在他竟然領著這麼一對團團的小家伙。
男人上似乎彌漫著一種無不在的威嚴,可他的一雙兒又是如此糯可人,他低首看著兩個小家伙,已經偶爾蹲下來說話的樣子又是那麼溫。
這種把強大和溫都演繹到極致的男氣場,讓校園里一眾學子好奇和驚艷,當然也有人暗地里打聽,問起來這是誰。
當知道這人如今的位置時,難免意外,再一打聽,知道是初博士的人,頓時恍然了。
“怪不得呢,初博士那麼優秀,人肯定也優秀。”
“以前咱們學校還有人傳人家的閑話呢,說人家嫁了個老頭,天底下老頭都長這樣,那我這輩子就喜歡老頭了!”
“他到底多大,他這麼年輕就已經到那個位置了?”
“噓,我聽說也就三十剛過,可能三十一吧。”
“那不是還年輕的?”
這確實很年輕了,他們學校有些碩士博士在讀的,也就是這麼大而已,等于這個年紀學校還有人讀碩士博士呢,那邊人家已經位高權重了。
“是,年輕的,聽說部隊里出來的,立了不戰功,之后到地方干了幾年,干得特別突出,聽說人家還得出國培訓呢,小初老師可能也跟著去。”
大家聽得羨慕不已,不過羨慕之余,大家也都嘆息:“這才珠聯璧合呢,也就小初老師那樣的,才能配上這樣的男人呢!”
初挽多也聽到大家的議論,便低聲對陸守儼道:“明明是我畢業典禮,你搶我風頭!”
陸守儼道:“那我躲你后面?”
初挽:“算了算了,搶就搶了,咱們是夫妻,就別計較那麼多了。”
其實聽到別人夸他,也高興的。
陸守儼笑看著:“趕去參加畢業典禮吧,我看你是優秀畢業生,要上臺講話的。”
初挽:“好像是。”
陸守儼:“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看著。”
初挽便看他一眼:“要不你別看了,我怕你笑。”
陸守儼眸中便果然帶了笑:“你這是不好意思了?”
初挽:“哪有,我就是覺得怪怪的,算了,我趕過去了。”
初挽作為優秀畢業生,在臺上進行畢業想演講,剛開始還下意識看了陸守儼一眼。
他坐在座椅上,左右各摟著一個小家伙,就那麼看著臺上的,專注含笑。
臉上微紅,不過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演講上。
講了中國文明,講了中國考古,講了世界和中國考古的聯系,也講了民族自信心,演講效果很好,底下一片鼓掌的。
畢業典禮結束,初挽順利拿到了燙金字的畢業證書。
看著這證書,難免有些慨。
這個時候回想下,距離重新回到這個時代,坐在永陵的牛車上已經過去了四年多了,四年多的時間,擁有了可以讓全心偎依的人,擁有兩個惹人喜歡的孩子,擁有了一個考古博士學位,擁有了富的藏品,以及在行響當當的名聲。
當然還擁有了瓷語的功。
這讓心境格外悠閑,可以從容地著時,不慌不忙地陪伴著孩子,去品味生活的一點一滴。
當然更有心力,去國外走一遭,乘風破浪,開創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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