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怎麼會想到請幫忙?
正要細問,汽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林夕腦袋直接裝前座的椅子上,腦袋上瞬間長了個大包。
“怎麼回事?”管家責備起來。
司機也皺著眉,指著前面的一輛黑卡賓,“前面那輛車突然停了下來,我們差點和他撞上。”
前面的車?
林夕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據管家剛才的話,這里已經進了白家的別墅區,也就是說出現在這里的車,一定也是白家邀請前來參加晚宴。
只是還沒等林夕仔細看前面的車牌,管家便讓司機停下來。
他打開車門,往那輛車走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這輛黑卡賓上,林夏正于林清恒爭執了起來,毫沒有自已后面被堵著的汽車。
剛剛一激,林夏不小心打到了司機,司機一張用力踩到了剎車。
“你就一直這樣,才會被葉景州取消婚姻!”林清恒有些忍無可忍的罵了起來。
林夏本來就委屈,被林清恒這麼一吼,心里直接崩了。
“那我有什麼辦法!我怎麼知道景州會設計來試探我!”說著,還十分憤怒地將矛頭指向了安寧,“是媽當年說已經找人做掉了那些混混,我怎麼知道還會有網之魚,甚至還被景州找了出來!現在他們葉家已經取消了婚約,你要我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這個扶不起的阿斗簡直讓林清恒氣得全發抖,指著安寧繼續罵道:“都怪你這麼縱容,還有那些餿主意!如果你們安心等待,葉家他能找到理由來退婚嗎?!”
“你現在開始怪我?”安寧覺得簡直離了大譜,“當初也是你說做事要斬草除,我才去找殺手。誰知道他這麼沒用!你現在反過來說我縱容夏夏,你是不是男人!你自己也說了,林夕那個賤人回來之后一會給夏夏造阻擾,我也是為了夏夏為了公司才這麼做!”
“好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林清恒被吵得腦袋疼。
前段時間他簽了不大單子,都是因為有葉景州老丈人的面子人家才信任他,現在好了,他雖然單子沒丟,但是一張老臉都給丟盡了!
他氣得口疼,了眉心,“眼下,只能讓夏夏自己想辦法的求葉景州原諒,好在四年前的事沒有暴……否則,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這個你放心,那件事天無本找不到任何線索。而且林夕現在恨死了葉景州,我查到了,在國外已經跟一個男人登記結婚,就算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也不會找也葉景州求證。”安寧保證,眼下也已經慌不堪,如果真的失去了葉景州這條大魚,他們林家算是完了。
林清恒深吸一口氣,這幾天因為退婚的事搞得他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
“總之,今后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正說完,他們的車窗突然被人輕輕地敲了敲。
林夏不耐煩地想要發作,林清恒卻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是白家的老管家,立馬阻止了兒說話。
“爸爸怎麼了?”
“是白家的人。”說著,林清恒直接走下了車。
“白家?林夏很是好奇,這才發現自家的車正橫在小道上,擋了人家的路,同時看到比自家的好上好幾倍的車,心里難免有些別扭,“白老爺子的兒子我記得前幾年海難死了,就留下一個20歲的孫。不愧是四大家族的人,坐這麼好的車。”
“這輛車是白家家主的私人車,只有他有資格坐,想必上面做的是白老爺子白棠棣。”回到車上的林清恒聽到這句話,就怕會被那個管家聽見,趕關上車門提醒道:“晚上在白家你可別給我說話,這麼重要的晚宴葉景州一定會出席,到時候不管怎麼說,你一定不能在白家的晚宴上給我丟人!”
“知道了知道了。”
一想到晚上還有機會能見到葉景州,心里還是十分期待。
也知道,葉景州不喜歡別人欺騙他甚至挑戰他的下限,但是也覺得葉景州既然曾經這麼呵護自己,甚至為了自己和林夕離婚。
就算現在取消了婚約,只要誠懇道歉,順便引他,說不定還有扭轉的機會。
可車剛停在白家公館大門前的停車坪上,同時也看到了白老爺子的專用車也停了下來。
林清恒原本想帶著林夏去給白老爺子打個招呼,引薦一下自己的兒,可卻沒想到,從白老爺子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林夕。
“怎麼會在這里?!”
而且還是從那輛車上下來?
一時間,林清恒也愣了神。
“林夕,你怎麼會在這里?”還沒等林清恒緩過來,林夏就已經走了過去。
輕蔑地看著林夕,同時眼睛往車瞟了瞟,并沒有看見其他人,頓時嘲諷了起來,“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連這種年齡的人都不放過?”
“林夏,閉!”林清恒氣得趕走過來。
林夏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合時宜,可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不可能道歉。
更何況,反正白家家主也不在這個地方。
林夕知道在白家晚宴上可能會遇到林家人,只是沒想到,林夏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腦子。
“你說話放尊重在一點,這可是在天重市,不是在你們林家。”
“你……”
林清恒趕把拉了回去,林夏極為不滿,氣道:“爸爸,你干嘛為說話!”
“白家家主豈是你能隨便侮辱的?”林清恒在耳邊提醒道,“你是不是嫌我們林家命太長了?”
“……”林夏不敢再說了。
可見到林夕竟然被白家的管家明正大地引進白家公館,便心里更加不悅。
憑什麼這種人也能被邀請來參加晚宴?
他們林家還是依托之前顧雪琴和白家合作的項目,加上林家這次在醫學造詣上的就,才被邀請過來。一個被林家拋棄的流浪狗,又有什麼資格?
竟然還坐上了白老爺子的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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