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我,是花留。”
“我師父?”林夕頓時驚訝道。
夏意看了眼老式手表上的時間后,轉頭看著點點頭,“我想要的東西花留已經給過了,我只是來傳話而已。”
“我師父有什麼東西是葉家可以給的?”在看來,花留這麼大本事的一個人,應該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有紙筆嗎,我先把藥方換了。”夏意突然說道。
葉景州冷著臉,從桌子的屜中拿出紙筆遞給他。
夏意一邊伏在桌上寫藥方,一邊繼續說下去:“他讓我帶句話給葉景州,之前他答應了一個人,要找到那個人的兒,但是以他現在況本沒辦法尋找。他唯一的條件,就是讓你們葉家幫忙。”
“找人?”葉景州皺起了眉。
夏意點點頭,說道:“就是這麼簡單,我呢就是過來傳話的,為你治療,目的其一是因為姐姐,目的其二就是這件事。”
“兒是走丟了?”方淼忍不住問道。
夏意想了想,回答:“不是,是臨死之前給了朋友。”
“那只要找到那個朋友不就好了。”方淼看到了希。
但是夏意卻吐了一口氣。
“看你的樣子,似乎沒有這麼簡單。”林夕看著夏意,心里有種奇怪的覺。
夏意睜大眼睛,點點頭:“要是有這麼簡單,夏家早就找到人了。”
“那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林夕繼續問道。
“對。”夏意毫不猶豫,眉頭突然蹙起,“這就是問題所在,我也找了那個人很久,但是線索還是斷了。”
眾人沉默下來。
許久,葉景州微微抬頭看向夏意,“還有其他線索嗎?”
“有。”說著,夏意從包包中拿出一張照片,“這是那個人留下來的唯一照片。”
“給我看看。”林夕湊過來,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似乎有種悉的覺:“我怎麼好像再哪里見過這個人。”
“你見過他?”夏意驚訝了。
林夕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頭緒,“我想不起來了,但是可以肯定,我一定是在哪里見過照片上的這個人。”
是在哪里呢?
“你把照片給我,我會去派人調查。”葉景州不不慢地說道。
夏意也沒有推,直接將給了葉景州。
葉景州看著照片上的男人,他突然也有種特別的覺,“這個人,我好像也哪里見過。”
“你們倆不會是框我的吧。”夏意坐回到原來的位置,“話說回來,這上面的人早就去世了,你們怎麼可能同時都見過他。”
“我說的是真的。”林夕努力回想,可就是一點記憶都沒有,“我真的有印象,給我點時間,我應該能想起來。”
夏意也沒有拒絕,“反正照片都給你們了,你們慢慢找。花留那邊你們暫且不用著急,既然我人都已經來了,肯定會負責到底。”
葉景州將照片收好,下一秒,突然從部傳來一陣劇痛。
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有覺了?”夏意很快就進了狀態。
葉景州也沒有瞞,“部有明顯的疼痛。”
“這是正常的。”說話間,夏意慢慢拔下葉景州上的金針,一枚枚收回到醫療包中,“我現在是打通了你的位,所以你才會有覺。但這只是剛剛開始,你如果不了,我可以立馬停下來。”
“你繼續。”葉景州說道。
事到如今,他不可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放棄。
之前他的一直都于麻木狀態,這還是醒過來后第一次覺到部傳來的疼痛。
夏意聽到他這話,拿出金纏繞在他的右手上,隨后手指輕輕地點在上面。
目睹過一次懸診脈后,林夕還是覺得新奇。
心想著有時間一定要跟他學一手。
夏意見林夕看著自己,便笑道,“姐姐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大大方方地看就是了。”
被他這麼一說,林夕倒是有單不好意思起來,“我也只是從我外公口中聽過,還以為失傳了。”
“確實快失傳了。”夏意有意無意說了這麼一句。
隨后,他解開金,收了回去,笑道:“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我會繼續過來。對了,你對什麼東西過敏嗎?”
葉景州想了想,道:“沒有。”
夏意點點頭,將醫療包放回到自己的小木箱子中,“那就按照這個新藥方吧。”
“我師父之前給了我一份藥方,你要不要先看看?”
說著,林夕便拿出手機,想從相冊中找到。
不過夏意卻擺擺手,“那個啊,我知道是什麼,不用給我看了。我就改良了其中一味草藥,其他的照常。”
“你怎麼知道的?”林夕覺得好奇。
倒是夏意一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忘了,我跟你師父很的。”
很……
對于這個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林夕還是接了。
“要怎麼煎藥,姐姐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這一點,林夕還是明白的。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說著,夏意了懶腰,捶了捶酸痛的肩膀,“雖然說我給你扎了幾針,但是你還是要保持復健,多多走才是。”
“我會看著他的。”林夕自己將這個責任擔了過來。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夏意說道。
林夕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有些晚了,于是站起來,“那我送你們回去。”
方淼一直還于混沌狀態,聽到這句話才反應過來,“這就結束了?”
“你不會還沒吃飽吧?”林夕問道。
方淼趕搖搖頭,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飽了飽了,我還以為你們還要談什麼事呢。”
林夕:“事不是都已經談妥了嗎?”
方淼想了想,只好尷尬的笑了笑,“是我走神了,那我們回酒店吧。”
臨走前,夏意突然看向椅上的葉景州,想了想,叮囑道:“找人的事請你務必放在心上,至于你的傷,你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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