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既然木已舟,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將此事揭過吧,萬莫再為難了旁人。”
意思就是說,請他別秋後算賬。
慕月笙薄抿得青紫,是被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並非是氣盛南徇私舞弊,氣得是陸雲湛這小子毀了他一夜的心。
好不容易說崔沁,能讓平心靜氣接納他的好,偏偏這個混賬橫一腳。
如果陸雲湛在眼前,大概會被慕月笙撕碎。
慕月笙生生被氣閉了,擺一掀,大步離去。
到了廊下瞧見宋婆子侯在那裏,打了個眼。
宋婆子隻得踮著腳朝裏頭揚聲道,
“姑娘,老奴送送國公爺”
宋婆子跟著慕月笙出了翠竹居,過了前麵穿堂,折去西側遊廊一拐角,才見慕月笙止住步子。
暈黃的燈依舊不住他臉上的戾氣。
他臉滲人,問出的話卻是關切的,
“書院現可有什麽難?”
宋婆子猶豫了一番,還是據實已告,
“這首要一事便是開支”
送來燕山書院的學生大多是普通百姓,能按時按額上束脩便很不錯,事實上還有不貧苦農戶家裏眼把孩子送過來,崔沁不得已暗自補,比不得善學書院和嵩山子書院聲勢浩大,單單靠權貴富商捐贈便可囊括書院所有支出,燕山書院很快捉襟見肘。
崔沁手裏現在隻剩下三千兩銀子,再這般下去必定掏空老底。
宋婆子說著已眼泛淚,“姑娘為此省吃儉用,上所有首飾都當了,您也瞧見了,這通便是一隻簪子都沒有,更別說能吃上點燕窩魚膠,三爺,您得疼著些姑娘,這麽副擔子著,可是不過氣來就拿今日回來,還說要寫一本冊子,回頭去尋人給刊印,看能不能掙點銀子老奴心裏想著,本該是萬事不愁的怎麽就”
宋婆子說到最後哽咽地落下了淚。
慕月笙聞言眉間泛疼,“我知道了”
他眉梢蹙,暗怪自己隻記著人守在這裏看護安虞,卻忘了生活艱難一事。
“你放心,明日我著人送東西來。”
宋婆子出苦笑,“老奴擔心姑娘不收”
“放心,我有法子讓收下。”
南寶衣自幼錦衣玉食嬌養長大,冇想到所嫁非人,落了個家破人亡的淒慘下場。 重活一世,她咬著小手帕,暗搓搓盯上了府裡那位卑賤落魄的養子。 隻有她知道,看似落魄的少年,終將前程錦繡,權傾天下。 她一改嬌蠻跋扈,對未來的權臣溫順謙卑百般奉承,可惜他如高嶺之花,始終對她愛答不理。 她終於心灰意冷打算另抱大腿,那兇名赫赫的權臣,突然雷厲風行地廢了她選中的夫君,還倚在繡榻上,慵懶地朝她伸出腿,“嬌嬌過來,二哥給你抱……”
一朝穿越,成了無人問津的冷宮廢后。 什麼?宮裏停了她的吃穿用度?沒關係,她空間在手,糧食不愁。 什麼?皇上竟然是一個油膩肥胖的中年大叔?沒關係,她靠著賣小黃書攢夠銀子就出宮。 什麼?眼前這個超級無敵絕世大美男竟然是皇上?放大的俊臉慢慢向她逼近:「愛妃,你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