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在娘家住了近十天,除了被蘇太太盯著一日三餐準時吃藥,其他過得還算不錯。
自從蘇老爹發家后搬到縣裡,蘇太太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嫁做商人婦,便要學著際和人來往,如今蘇太太也有自己的朋友圈,雖說都是些財主地主的太太,算起來都是暴發戶之家,那些個太太們才是真正的高端圈子,等閑並不與商戶之家來往。
不過蘇婉這些日子跟蘇太太出門做客倒是樂不思蜀的,高雅的太太們嫌商人銅臭,更見不得們平日聚在一起不是八卦傳聞,便是炫耀家中如何鋪張奢侈,太拉低格,蘇婉反倒喜歡與們湊在一起,對這個時代了解不多,聽什麼都覺得新鮮,可惜宋家人見識有限,便是宋,講來講去也繞不出松林鎮,可蘇婉想知道的,不僅是江州城,而是京城,乃至整個時代。
宋家人講不出個所以然,這些太太們就不會了,他們與蘇老爹發家的過程都大同小異,都是白手起家,湊在一起才會有共同語言,早些年也都是闖南走北,太太們即便沒跟著丈夫,聽到的見識的,也遠比一般婦人多些,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言,信息量自然就大了。
有人喜歡聽,太太們講的自然就更起勁,八卦是拉近人之間關係最好的橋樑,再說蘇婉心理年齡,也就比這個圈子裡最年輕的太太小三五歲,有些話題還有共鳴的,蘇婉很容易便與這些太太們打一片。當然這也要謝原主,因著是未出嫁的姑娘,之前並不與這些太太們接太多,如今算是蘇婉的第一次出來際,太太們對的初始印象都不錯,好值自然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秀娘,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每次提起你家婉婉你總是恨鐵不鋼的樣子,我心道你家老爺可不是一般人,哪能真養出個不的來。原來竟是防著我們呢。」說話圓臉太太夫家姓孫,眼睛小,笑起來瞇一條,看著一團和氣,家開了縣裡最大的酒樓,聽說與縣老爺有拐著彎的關係,在這群太太中屬於領軍人,也是最喜歡蘇婉的太太,此時拉著蘇婉便不放手,還斜了蘇太太一眼,「早知你家婉婉是這般惹人疼的人兒,怎麼說我要搶回去,給我家大兒子訂下來才好。」
蘇太太笑罵道:「你個棒槌,我兒未訂婚之前怎的不見你提?可見就是個馬後炮,真真不可信!」
「還不是你嚴防死守,養個兒,長在深閨人不識,早帶出來給我們瞧瞧,大家可不是要搶破頭了。」
那吳太太掩笑道:「這樣說來,秀娘倒是為咱們好,怕咱們傷了和氣呢,真真是用心良苦。」
「一個個現在話說得容易,當日我要真帶著婉婉上門,恐怕你們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
「便是為著兒的面子,娘也不該如此說話。」這點小玩笑,蘇婉還不至於臉紅脖子,自發現這些個太太們就是喜歡這子爽利勁兒后,更不佯裝扭了,大言不慚的道,「好娘也嘗嘗一家有百家求的滋味。」
如此厚無恥的話,讓各家太太們笑得前俯後仰,拉著不放的孫太太更是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真真是個活寶。」
蘇太太也著肚子,又笑又狠道:「你還好意思,直到出嫁了才我嘗一回這滋味。」
「確實是晚了些。」蘇婉一臉贊同的點頭,「不過聊勝於無,娘就別抱怨了。」
那吳太太剛喝進肚裡的茶都要嗆出來了,笑得手都在抖:「好一個聊勝於無。」
「出家半年多,什麼都沒學會,凈學了一口的牙尖利!」蘇太太拍著脯順了會兒氣,平復了心才道,「過幾日婉婉便要回去了,明兒若無事,便去我家吃飯罷,這丫頭平日無所事事,折騰了好些吃食,早就想在你們跟前顯顯手了。」
孫太太一口應道:「便是有事也推了,難得婉婉有這個心,我定不會錯過。」
其他太太也紛紛道有空,便這麼定下了明日中午的聚餐。
從主人劉太太家出來,到蘇家宅子有些路程,蘇婉扶了蘇太太的手,笑道:「天還早,咱娘倆慢慢逛著回去罷。」
這裡放在後世大概就是別墅區了,有錢人都住這兒,環境也好,兩旁皆是青磚灰瓦的大宅子,路上鋪著青石板,又寬敞又乾淨,還人走,幽幽靜靜的,到這有些江南古鎮的韻味。
穿過長長的巷子,來到街道,又換了一副風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蘇太太見著前邊不遠就是自家鋪子,便道:「既然你想逛,便去鋪子轉轉吧,聽你爹說近日要到一批新的首飾布匹,你喜歡也挑兩件回去。」
蘇婉心道難怪原主的嫁妝里,各種首飾布匹香料琳瑯滿目,人看得眼花繚,先還疑,依看蘇家的家底,是置辦原主的這些嫁妝也夠嗆啊,蘇老爹兩口子不會是給原主陪嫁都掏空了家底吧?如今才恍然大悟,蘇老爹自個兒便是做這些聲音的,給兒塞幾件貴重首飾,便也不足為奇了。
蘇家鋪子的位置很好,他們家做高端的珠寶首飾生意,周邊也俱是些高端鋪子,格一下子便上去了,蘇婉同蘇太太進去,便有夥計上來招呼道:「太太,小姐,掌柜的正……」
蘇太太擺擺手:「不用掌柜的,我們自個兒看看。」
蘇婉沒說話,而是盯著前方,那裡掛了許多布匹,綉工緻奪目,然而看的,是那條縷金百蝶穿花雲緞,一隻只蝴蝶在百花中翩翩起舞,彩搭配的也極為亮眼,綉工更是巧奪天工,人驚艷。蘇婉來古代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著如此絕倫的綉工,放到現代絕對是價值連城。
蘇太太隨著的視線看過去,忙道:「別的你隨便看,這條萬萬不行,它可是咱家的鎮店之寶。」
蘇婉還沒吐槽古人都喜歡不就講什麼「鎮店之寶」,不過也笑了,問道:「不過一條子,便是難得些,也不至於當做鎮店之寶吧?」
「這便是你不知了,這條用的乃是雙面綉,甚為難得,價值幾百上千兩,你說算不算鎮店之寶?」
蘇婉頓時肅然起敬,雙面綉,已經稱得上是藝品了。
蘇太太看的眼神又被嚇了一跳,生怕對這條子不依不饒,忙拉了道:「二樓都是些首飾,上去看看吧。」
蘇家的鋪子,蘇婉當日在松林鎮逛的小店絕對沒法比,蘇婉覺得自己跟逛博館沒什麼差別,一件件巧奪目的首飾,只有驚嘆之心,倒沒想著要拿回家,一來這雖是蘇老爹的鋪子,也不是不要錢的,首飾多到現在還沒能戴完,倒不如放著人賣個好價錢,二來是拿了用不上,整日呆在宋家村,不用出門際,太炫富了反倒人生出些不軌之心。
蘇太太聽著這解釋只覺得心酸:「當初若聽爹娘的話,招個婿進來,也不至於戴個首飾都人說三道四。」
蘇婉還沒接話,蘇太太又道:「不過你爹都說婿是有前程的,他眼獨到,想來不至於看走眼,你再忍忍,等明年婿考過院試,便是舉人了,我你爹想辦法讓你搬到縣裡來,日後你想怎樣都行,再不用那些人的氣。」
蘇婉聽得眼前一亮,笑道:「還是娘疼我,說句心裡話,我公婆和兩個大伯最是和善不過,然住久了也難免有些,再者那宋家村要吃的沒有,想買點東西都沒個地方,忒不方便了些,若能搬到縣裡來,日後想見爹娘一面,也不至於如此麻煩。」
「這什麼話,讓你搬到縣裡,是為著婿在縣裡上學,你也方便照顧他,聽你這麼說,倒是全為你一個人了。」蘇太太點著蘇婉的額頭,「快把這副臉收起來罷,你爹瞧見了,怕是說什麼也不肯。」
「娘可要好好替我勸勸爹,昨晚聽著爹那麼說,怕是日後兒能陪你們的時日不多了。」
蘇太太眼神閃了閃,原是聽兒訴苦,一時心疼才這麼說,實則也沒多大把握,畢竟婿爹娘俱在,哪有他們小夫妻搬到縣裡的道理?然而此時卻被蘇婉策反了,蘇太太想到明年婿若順利過了院試,後年便得進京趕考,若一舉高中,從此走上仕途,兒自然是夫唱婦隨,此後回鄉也不過是探親,可不是時日不多了?蘇太太表嚴肅起來,已經在認真琢磨這事了,不過還是叮囑蘇婉道:「這可不是容易的事,要讓你公婆同意,至你日後表現不能差了,不然你公婆如何相信你能照顧好婿?」
「娘放心罷,兒回去后定好生孝順公婆、伺候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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