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柳如云公子作的詩?簡直超出了我等不知多啊!”
“就是,不愧是大儒弟子,比起我們這些儒生果然強了不知道多倍!”
“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就作出了如此佳句,柳公子果然不同凡響!”
云月樓大廳之中,眾位儒生紛紛拍起了柳如云的馬屁,這讓二樓包廂之中的柳如云心更加舒暢。
大廳角落之中,楚河與李竹清也看了那首詩,聽著周圍儒生對柳如云的恭維,李竹清心里很是不爽。
可是知道柳如云的為人的,見到自己的第一個晚上就對自己圖謀不軌,對柳如云可沒什麼好。
“哼!不就是作了一首不錯的詩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李竹清小聲嘀咕道,現在可不敢大聲地喧嘩出來。
先不說周圍的人現在都在吹捧柳如云,要是大聲貶低柳如云的話會被眾人聲討,單單是的份就不允許這麼做。
如果被人發現了是扮男裝,還是來云月樓這種地方的話,和背后的家族將會被整個臨江郡指指點點。
這個時代,子進青樓若是被發現的話,是會被人罵不檢點的。
“我偌大的臨江郡,竟然沒人可以得住這個柳如云嗎?”李竹清有些郁悶。
作為大儒弟子,柳如云還是有些本事的,他從被三品大儒王江河收徒就開始跟在其邊,這麼長時間的耳濡目染,自然也學會了一些作詩的技巧方法。
“萬古以來就存在的月亮,每天都從海上升起,歷歷群星和明月在萬里之外的天空中閃耀,就如同這云月樓的漫漫長夜一般好。好詩,好詩啊!”
“竟然連自己對菲菲小姐的都包含了進去,不愧是柳公子啊!”
“柳公子大才!”
大廳之中的儒生對柳如云的詩贊不絕口。
“爺,看來今天為雪菲菲的幕之賓的機會非你莫屬了啊!”柳如云的邊,小書一臉諂地開口道。
“嗯,看來這臨江郡的儒生能力不怎麼樣,可是這品鑒詩詞的眼還不錯嘛!”柳如云也是哈哈大笑。
柳如云的聲音也不小,眾人因為對于柳如云的恭維,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上,沒想到,正好聽到了柳如云貶低臨江郡儒生的話語。
這讓整個云月樓大廳為之一靜。
今天能來這里的儒生,大多都是臨江郡的本地人,只有數儒生是因為要參加青年詩會而來的外地人,所以,不人瞬間變了臉。
覺到大廳之中忽然安靜了下來,柳如云也忽然意識到了自己話中的不妥。
但是為大儒的弟子,他的份不允許他在這個時候低頭。
“看什麼看!我們爺能來你們這破地方是你們的榮幸,你們還想干什麼?”就在這時,柳如云的小書跳了出來,他的職責就是這樣,幫助柳如云理這樣的雜事。
眼見大廳之中的眾位儒生對柳如云出了不滿的緒,書就跳了出來,維護柳如云。
“哎呦,柳公子,您可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再怎麼說您也是這次斗詩會的詩魁,犯不著和他們置氣啊!”眼見況不對勁,老鴇立刻跑了出來打圓場。
要是讓這個小祖宗在這里惹出事,這云月樓也別想開了!
“還請柳公子跟我來,作為詩魁,您可是為了我們菲菲姑娘的幕之賓了!”說著,那老鴇就挽著柳如云的手臂,想要將他拉走。
看著年老衰的老鴇挽著自己的手臂,柳如云眉頭微皺,不過也沒說什麼。
一想到雪菲菲那充滿魅的材,那甜的嗓音,柳如云便心了起來。
“那走吧!”柳如云不留痕跡地出了手臂,轉過向門口走去。
大廳之中的儒生眼睜睜地看著柳如云要去雪菲菲的房間,眼中怒氣滿滿。
這個來自京城的大儒弟子,不但在他們最擅長的領域勝過了他們,甚至還要為他們最喜歡的人的幕之賓,最可氣的是,柳如云嘲諷了他們,他們卻沒有辦法還擊!
“我恨啊!為什麼這樣的人也能為大儒弟子!”
“難道我們整個臨江郡都比不上那個大儒弟子嗎?”
“求求老天,不管是誰,趕來個人打一下那個柳如云的臉吧!”
大廳之中的儒生一臉忿忿之。
那書得意洋洋地掃視了一下大廳中的眾人,準備跟上柳如云,雪菲菲可是整個臨江郡都出名的,自己跟在柳如云后也能一飽眼福。
就在他轉之際,忽然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那個影,他至今都印象深刻。
那個男人,他搶走了自己給爺尋找的住,導致爺昨天晚上沒有地方住,只能借宿他人!
他還無視了自家爺的名號,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家爺!
而那個人,現在分明就是坐在大廳角落看戲的楚河!
沒錯,在書的眼中,并不是自己要搶楚河的房間,而是楚河要搶自己的房間!凡是對自己爺名號不冒的人,都是侮辱了爺的人!
書急忙跑到了快要出門的柳如云旁。
“爺,我找到那個人了!”書小聲地說道。
“嗯?哪個人?”柳如云有些疑。
“就是昨天那個搶了您住房,還侮辱了爺您的人啊!他現在就在這云月樓的大廳之中!”書連忙解釋道。
“哦?是他!”柳如云一聽,立刻轉向了下樓的方向。
反正雪菲菲就在那里,也跑不掉,自己就先收拾一下那個搶了自己住的家伙吧,自從自己為了大儒的弟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唉?柳公子,您這是要去哪里啊?”老鴇見柳如云改變了方向,立刻追上前去問道,害怕柳如云再惹出什麼事來。
“去見一位素未謀面的朋友!”柳如云臉上微笑著說道,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