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和潘迎瑩這次算是幫了梁曉霞的大忙,功轉移了槍口,讓老太太回家找兒子算賬去了。
梁曉霞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說活著的時候就霸道,欺負爺爺,對三個兒子也是沒什麼慈母之心,唯獨對還不錯。
現在回去鬧事,不得鬧出人命呀?
但是擔心也沒辦法,於是只好按我們說的,回去安心上班,順便給打打配合,爭取讓這件事早點解決。
辦完了事后,大家就散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張文文本來想拉著我一起走,不過潘迎瑩說有事跟我代,讓先回去。
這一下子捅了醋罈子,張文文雖然沒說什麼,但明顯不高興,撅著和梁曉霞一起走了。
我也納悶,不知道潘迎瑩把我留下,有什麼事要代。
讓我稍等一會,就獨自回了屋,功夫不大就出來了,拿了一本書給我。
我一看,那書的封面上寫著:東北老大神口述祖傳籍。
翻開一看,裡面都是手抄的,字有些潦草,但記錄的很詳細。
從東北出馬仙的起源,到各路仙家的規矩特點,還有如何看香,如何查事,如何畫符,如何驅鬼,如何脈,如何斷癔病,如何破關煞,如何和仙家通……
好傢夥,這簡直就是一部出馬仙的小百科全書啊。
我看的有點激,就問潘迎瑩,這個是不是給我的。
對我一笑,說這是前幾年胡媽送的,現在送給我,希我以後好好學,好好把仙帶出來。
說仙家不容易,因為是修行,不被正統認可,很多法門都要自己索,還要一點點積累功德,修行的路程千難萬難,不要讓仙家失。
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嚴肅,不知是不是仙家應,聽這樣說,我心裡也有點心酸。
於是我就換了個話題,問為什麼這麼小就出馬了,而且還這麼虔誠,家裡同意嗎?
這句話應該是了的思緒,出了會神,嘆口氣說:「其實,我小時候學習績很好,那時候我一直有個夢想,想去一個很大很大的城市讀書,畢業后,我可能會做醫生,可能會做老師,但我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做這一行……」
或許是被我勾心事,難得的打開了話匣子,給我講起了的故事。
說,是十三歲那年,發覺自己不對勁的。
那時候家裡是做生意的,家境不錯,是班級里的尖子生,績一直很好。
但從那年的春天開始,就總是莫名其妙的犯困,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困到一邊聽老師講課,一邊做夢。
實在撐不住了,趴桌子上就睡,完全控制不住。
這樣一來,學習績自然就會到影響,家裡人以為生了病,就帶去檢查。
但檢查的結果,什麼事也沒有。
同時,家裡的生意也很奇怪的一落千丈,原本殷實的家庭也變得負債纍纍。
的怪病更是到了沒法去上學的地步,每天早上只要踏上去學校的路,就天旋地轉,噁心難。
在家休了一個多月的病假,也沒有什麼好轉。
在這段時間,有個大仙給看了,結果看到的第一眼,就說這孩子緣分太重了,不是沒法上學,是仙家不讓上學,讓出馬頂香。
那個大仙就是胡媽,當時還不潘迎瑩,而是潘雪。
媽媽一聽就哭了,說那不是把這孩子坑了麼,歲數這麼小就不讓上學,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胡媽嘆口氣,說那也沒辦法,生來就是占著仙緣,帶任務來人間的,命里就是吃的這碗飯,就算以後考上大學,早晚也得出馬。
誰家能捨得讓十幾歲的孩子干這行?
也是因為賭氣,媽就把帶回去了,生意做不下去就改行,開了一家食店。
按理說食店本錢小,利潤也還可以,應該能維持得下去。
可是店裡隔三差五就各種瑣碎事,不是來鬧事的,就是來找麻煩的,要麼就是莫名其妙的犯口角,總之不順利。
後來還給顧客吃壞了肚子,說是食中毒,都送去醫院急救了。
人家舉報到相關部門,一筆罰單直接把家半年利潤都帶走了。
幹了不到兩年,食店也倒閉了。
再往後,潘迎瑩就了他們家的掃把星,尤其是爸,心不好就喝酒,喝多了就罵,幾次要把趕出家門。
還好媽一直護著,娘倆最委屈的時候,大年三十夜裡一起被趕出家,在大街上無可去,抱頭痛哭。
因為爸著出馬,說只要出馬,家裡就沒有這些事了,滿天烏雲都散了。
但也不願意,一直努力複習,還想著以後能上學。
直到有一天,爸發現在做數學題,直接過去就把本子給撕了。
這一下,讓直接崩潰,跟爸大吵一架之後,跑出家門。
一口氣跑去了一個同學家裡,決定再也不回家了。
接下來,就在外面跟著一群社會上的小混混,差不多混了半年。
沒錢了就去酒店舞廳打工,然後去蹦迪,旱冰,泡遊戲廳,還學會了煙喝酒,打架罵人更是家常便飯,儼然了一個小太妹。
那時候在哈站有個北北旱冰場,據說很有名,但也很,經常有干仗的。
有一次,在那裡跟人打起來,一酒瓶子把人家腦袋開瓢了,送到醫院足足了二十多針。
媽是在派出所把領回去的,不但了罰款,還給人家賠了一筆醫藥費。
回到家后,爸非但沒安,反而掄起皮帶了一頓。
大哭了一場,把自己鎖在屋子裡三天不吃不喝。
媽急壞了,生怕尋短見,結果就在這時,忽然從屋裡出來,跟家裡說,要出馬。
就這樣,在十七歲那年,胡媽收了當徒弟,給辦了堂口,還給改了名字。
從那之後,也收了心,認了命,一心好好帶仙家。
但也打定了主意,永遠也不見爸。
聽了潘迎瑩的故事,我心裡很是慨,想不到外表總是冷冰冰的,卻曾經有著這樣富的經歷。
說話間到了中午,我就想請吃頓飯,也沒推辭,就在我們倆正打算出門的時候,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走進來,手裡還拎著一個保溫飯盒。
「閨,中午飯還沒吃吧,媽給你做了魚香,還有炸茄盒,快趁熱吃……」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