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云今天帶來五塊解開的翡翠原石,屬于明料,這樣沒有賭,但是卻更方便報價。
“蕭老板,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來了。你再不來,我們的鑒定師傅,都想去你家里找你了。”
秦天賜和蕭行云握手,順便開起了玩笑。
他作為頂級富二代,又早早接手了自家的重要產業,自然不是廢。
只要生意上用得著,秦天賜可以和三教九流的任何人,稱兄道弟。
“別這麼夸張,離咱們約定時間,還差五分鐘呢。”蕭行云說著,指了指奔馳大g后備箱,“五塊翡翠明料在后備箱,你們幫著搬一下。”
“好咧,別說是五塊,就算是五十塊,我也不嫌累。兩位師傅,你們也來幫忙啊。”秦天賜笑嘻嘻的跟在蕭行云后,看到了后備箱里的五塊翡翠原石。
他當場倒吸一口涼氣。
兩塊冰種全綠的明料原石,達不到帝王綠標準,但差不了太多。
另一塊是冰種全紅的明料,還有一塊紅綠黃三彩的冰糯。
最后一塊稍大,但它屬于細糯白底青,個別區域達到了冰糯。行白底青,但同樣的法,也分三六九等。
白底有多細,表青有多綠,價格有可能相差十幾倍。
但秦天賜只掃一眼,就知道這一塊巨大的白底青,屬于此類中的極品。
白是細糯白,青卻能達到綠級別,那麼大的一塊,可以切出多手鐲啊?
掏出來的手鐲心,又能做出來多小極品吊墜和把件啊?
“全是好料子啊!”秦天賜由衷的贊嘆一聲。
蕭行云說道:“肯定全是好料子,咱們第一次合作,我不可能坑你。”
說話之間,幾人把這五塊翡翠明料,抱進了拍賣行的會客室。
秦家在隔壁還有一家翡翠玉石珠寶店,和拍賣行相通,共用一個辦公區,以及會客區。
五塊翡翠明料,擺放在厚重的會議室桌子上,兩名翡翠鑒定師傅,拿著專業工,正在認真的鑒定。
工作人員泡了一壺好茶,蕭行云和秦天賜坐在角落里的茶幾旁邊,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似乎不管兩位翡翠師傅怎麼鑒定,都和他們兩個無關一樣。
“蕭老板,昨夜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忙,失禮之,還請多多包涵。”
“秦客氣了,是我莽撞了,打擾到你和伴為鼓掌的神圣儀式了。”
“嘿嘿,男人嘛,你懂的。對了,昨夜唐詩深夜擾民的事,最后怎麼解決的?”
“沒解決,在自家別墅里吼了一夜,我和朋友一夜沒睡,陪戰到天亮。沒辦法,中午我買了一套丹拿音箱,在我房子里循環播放死亡重金屬曲子,希唐詩士能夠喜歡。”
秦天賜聽得目瞪口呆,還可以這麼作?
跟你們兩個做鄰居,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其實你們是鄰居,冤家宜解不宜結,等有時間,我做東,請你們兩位出來喝酒,把這矛盾化解開。”
“希如此吧,不過那格,我看夠嗆。昨夜我讓業聯系,用你給我發來的號碼聯系,都沒有聯系到人……算了,不提這事了,都是小問題,以后會有辦法解決的。”
正在這時,其中一名翡翠鑒定師說道:“秦、蕭老板,我們鑒定好了,這五塊翡翠明料全都是天然翡翠,無染、增、填充、注膠等作,品質完全可以放心。每塊翡翠原石的估價,我們已經寫好,放在原石旁邊,請二位參閱。”
“好,兩位師傅辛苦了,我們兩個先看看再說。”秦天賜說著,和蕭行云一起,走到桌子前觀看估價。
兩塊冰種全綠的翡翠明料,一塊估價2800萬,一塊估價2200萬,符合蕭行云的心理預期。
那塊冰紅翡翠明料,因為積不大,邊角又帶一些雜,只給估價1500萬,但是這塊冰紅,比前段時間羅胖子切出來的那塊更大一些,橫切面也大,可以掏出來幾個手鐲,外加十幾個極品吊墜。
紅綠黃三彩翡翠明料,由于三個都很正很純很干凈,且積稍大,價格出乎蕭行云的意料,竟然給了3500萬的價格。
比那兩個小塊全綠冰種明料還高出不。
最后一塊最大的白底青,估價5000萬,積太大了,連這兩個翡翠鑒定師傅在上面比劃半天,都沒算出可以掏出多個手鐲,多余的料子,又能掏出來多件品吊墜和把件。
蕭行云算了一下,這五塊翡翠明料他們報價總數是一億五千萬,基本上符合預期,同時也符合市場行。
但是做易嘛,需要商談,買家說多就是多,那我這個賣家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這是秦氏拍賣行的鑒定師,在估價的時候,心中肯定偏向秦天賜,所估的價格,肯定比他們心中的價格稍低。
所以,下面就是蕭行云的表演時間了。
只見蕭行云眉頭一皺,非常不滿的說道:“才1.5億啊?比我預期要低很多啊。以前我和顧傾城合作的比較多,昨天只是因為和秦聊得比較投緣,所以才想到這里試試水,唉……這估價讓我很為難啊。”
秦天賜一聽,就覺得不好,忙安道:“蕭老板,你別急啊,這只是兩位師傅的估價,你要是覺得不合適,你可以開價,咱們慢慢談。”
蕭行云笑道:“我覺得1.8億比較合適,這價格也不是我開的,我來之前,肯定也找翡翠鑒定師,幫我估過價。”
秦天賜和兩位鑒定師換一下眼神,這才苦笑一聲:“蕭老板,你說的這個價格,我們真沒法收,收回來要賠本的,你不能按顧氏珠寶鑒定師的估價賣給我。顧氏珠寶剛剛起步,很缺料子,報的估價都偏高,不能代表普遍行。”
“噢?那你們最多能給多?我是看中秦氏珠寶的底蘊,才愿意和你做易的,太低的話,我真不如還找顧傾城繼續合作。”蕭行云一副不不愿的模樣。
“你等下,我和兩位鑒定師傅商量一下。”秦天賜說完,和兩位鑒定師走到角落,小聲嘀咕幾句。
很快,秦天賜返回,對蕭行云笑道:“咱第一次做易,彼此都爽快點,我給你一個最高價1.68億,這也是我對你表達的誠意,希大家可以個朋友,長期合作。”
蕭行云一咬牙,好像下定了決心:“既然秦這麼說,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什麼多點點,我本在不乎,我就喜歡和秦這樣的爽快人合作。”
“……”秦天賜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是不是被蕭行云套路了啊?
這套路很像從不錢的馬總,以及不知妻的劉總。
說句不客氣的話,有種又當又立的錯覺。
在秦天賜神恍惚的時候,蕭行云已經和他握手,愉快的達了這次易。
蕭行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在正規的易中,他從不使用異能。
翡翠能值多,就賣多。
憑口舌功夫,談出來的價錢,又不算作弊。
剛才短短一會的功夫,蕭行云憑上功夫,多賺一千八百萬,他覺得這是自己的辛苦錢,賺得心安理得。
談妥之后,雙方的氣氛又恢復輕松融洽。
蕭行云給了銀行卡號,秦天賜簽字之后給財務人員去轉賬。
在等錢到賬的時間里,兩人又坐回原來的茶幾前,繼續喝剛才沒喝完的極品龍井。
秦天賜覺得剛才自己發揮不夠完,繼續向蕭行云灌輸自己的生意理念,以及秦氏珠寶在業的地位。
“我們秦氏是老牌珠寶商人,生意細水長流,你不管什麼時候過來賣翡翠原石,我們可以吃下大量的優質貨源,給出的價格符合市場行,不會提價,更不會價,穩就一個字。”
“而顧氏呢,以前是專門做古董生意的,最近剛進珠寶行業,連正式的旗艦店都沒裝修好呢。顧傾城現在開的價格雖高,但萬一哪天經營不下去,說倒就倒了……好吧,就算不倒,度過了開業缺料期,收購價格肯定會和市場持平的。”
“你選擇和我們秦氏合作,絕對錯不了……”
蕭行云一直聽秦天賜在這里尬吹,如果不是錢沒到賬,他早就逃走了。
趁秦天賜口干喝茶的功夫,蕭行云終于找到機會,打斷了他的洗腦式吹噓:“對了,秦可知道藏寶閣的腳?最近圈里人都說藏寶閣搶了大金牙的玉眼碎片,到底是不是真的?”
秦天賜臉微變,先是左右看了一下子,這才神兮兮的小聲說道:“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但是這里面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我勸你還是別打聽了,免得惹禍上。藏寶閣胡麗麗那個人,可真是太狠毒了,誰跟合作,都會出事……算了,我不說了,懂的都懂,不懂我也沒辦法!”
蕭行云目瞪口呆,這不是懂帝話嗎?
尼妹,我就想打聽一下胡麗麗的背景有多深,玉眼碎片有沒有在古董市場上出現,你給我說這一堆話,是什麼意思?
唬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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