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伙計早已注意到陳靈均五人,更是認出了許凱明的份,所以對陳靈均等人更是高看一眼。
在這落日城中,可不是誰都可以與飛鷹幫幫主上朋友的。
故而等陳靈均進店用餐,小伙立刻笑臉相迎,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雅間。
這雅間確實不錯,古香古,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墻壁全是白石磚雕砌而,黃金雕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的綻放,青的紗簾隨風而漾。小魚池中幾只小鯉魚歡快的游著。
陳母畢竟是宦人家出,見慣了這些東西,倒也沒有覺得什麼。倒是陳父,一輩子在村里長大,哪見過這些,要不是陳母幾次拉住他,那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反而是陳君澤的表現,更讓陳靈均意外。雖然這里的一切都讓陳君澤震撼,但是行為舉止還是可圈可點,并沒有做出那惹人笑的行為。
幾人落座后,陳靈均便讓伙計將店里的招牌菜都來一份。
也許是見識了自家兒子的手段,這一次陳母倒是沒有阻止他。
陳靈均問了下陳母,東西是否買足,需不需要一會再買一些。
陳母表示都買了兩大車了,夠了。
談話間,一道道珍饈佳肴端了上來。四人一頓葷吃海喝,吃的都撐不下了,這才罷休。
酒足飯飽,四人又回到了城門口,天灰蒙蒙的,還在不停的下著雪。
幾人上了馬車,開始返程。
兩個時辰后,馬車緩緩停在家門口。
將東西全部搬家后,幾人這才坐了下來!
“母親,我想讓君澤讓城中的書院念書,您看如何”
自從他回來后,便覺到自己與家人的距離,雖說自己竭力的彌補,但是那距離卻不曾拉近。
看來修仙者不能長期留在凡俗中這句話并不是空來風,所以陳靈均急著安排事。他不想陳君澤走自己的路,江湖不是那麼好混,修真界又是比江湖更復雜的地方。
而今梁國吏治清明,不如讓他走一走仕途,有自己這個大哥在后幫襯,起碼不會有太多的風險。
“好,這是你看著安排吧,娘老了,以后的事還需你多拿主意”
看著眼前的大兒子,陳母含淚欣道。
陳君澤雖有不愿,可還不到他做主,便被鎮了。
回到房中的,準備繼續修煉的陳靈均卻發現本還是沒有辦法定,從黑風寨返回的這一段時間里,每每修煉總是心神不寧,更別說潛心修煉了。
一閉眼,滿腦海浮現的就是一家四口人其樂融融的的場景。
突然陳靈均嚨到一陣腥甜,一口黑噴出。
“誒,看來離去的時候不遠了”
陳靈均無奈的搖搖頭。
斬斷這親,他陳靈均是做不到了,只能離開的遠遠的。
數日一晃而過,新的一年已在這漫天的瑞雪中降臨。
在家中待了那麼多天,陳靈均已是不敢再待下去,不然走火魔是遲早的。于是在年后的第九天便帶著陳均澤來到城中的書院中。
辦完這事,他便轉返回百草園的藥田中去。
“還是這個自在些,難怪在世俗中修士難得一見呢”
陳靈均深吸了一口氣,那種覺終于回來了。
“周老怪那個老東西,遲早要收拾他,只是我現在去不宜暴自己,或許我也可以給他找點不自在”
一想到周老怪的所作所為,陳靈均便是滿腔怒火。對付不了自己,就對他無辜的家人下手,虧他還是一幫之主。
只是每當怒火涌起,心中那子殺意總是有種克制不住覺,畢竟他在黑風寨一次滅殺兩三百號人,而他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年,心境還是有一些不穩。這也是他不敢在家多做停留的原因之一,看來一段時間,他是不能手了。
“不過既然周老怪可以找青煞樓,那我也可以,無非是花多錢的事”
打定主意,他便準備找個時間去一趟青煞樓的據點。
一個月后
青煞樓給他一個答復,事已經辦妥,周平雙這一個月是不可能下得了床的。
這便是陳靈均的打算,最近這段時間,他覺到了自己距離聚氣期三層已經不遠。但是又擔心周老怪會給他找事。
他已經有了天星草的消息,但是廣陵郡距離黑風城足足有一千來里地,所以他還是決定等進聚氣期三層以后再去廣陵郡,這才能更加的安全些。
而且與其被接招,不如自己先給周老怪找點事,不讓他有機會惦記著自己。所以他才委托青煞樓要求他們這一個月把周平的給他打斷,不讓他在這一個月有下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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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周府這段時間可就沒那麼平靜了
起初是金牌殺手失敗,據說連命都搭了上去,青煞樓認為周老怪提供的信息不準,要求周老怪要麼加錢,不然青煞樓則會停止這次的易。
后來黑風寨最近突然跟他斷了聯系,也不知道事進展的怎麼樣。而自己也因為那礦的緣故,已經沒有辦法出人手去調查。
現在自己的獨子周平一月之數次被人打斷雙。這便使得周老怪十分的憤怒。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時周老怪宛如一只憤怒的雄獅,咆哮不已。
“文白,你說這會不會是飛龍堂干的”
“不會吧,幫主。咱們現在可是跟飛龍堂聯盟,作為盟友,他們還不至于如此下作吧”
“呵呵,盟友不就是拿來背叛的嗎。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龐龍那老東西什麼事做不出來,你可別忘了他當初是怎麼登上飛龍堂堂主的寶座的”
“這,那不知幫主有何打算”
“那礦地下的東西弄清楚了沒,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的仙石的存在,這可是關乎咱們幫生死的大事”
“屬下不敢妄語”
“下面的人盯了,不要龐龍與許奉年這兩個老東西占了先機。另外多派些人手給我保護好平兒”
“是,屬下告退”
山羊胡老者緩緩退出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