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
奈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當到自己手里那把沉甸甸的斧頭后,才明白千野真的是這意思。
“開什麼玩笑?”
千野沒有說話。
他只是默默站在奈谷后,仔細的觀察著那三個強壯的男人。
注的溶還剩一些,也不清楚他是恰好趕到了,還是沒能夠阻止。
林雄在病床上的況不怎麼理想。
看他一副被掏空的模樣,那溶應該不是個什麼簡單東西……
“同學,你這樣破壞公,可是要被罰的。”
校醫低沉著聲音的說道。
他也沒料到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有人闖進來。
按照正常況來講。
學生們應該都已經在寢室休息了才對。
“如果你說的罰,是要像他那樣打上一針,那我選擇拒絕。”
千野平靜說道。
這時在校醫旁的一位保安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低著頭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
他的表也從鎮定變得難看。
“和這個學生一樣進過校長室麼……”
此前在林雄遇見校長的時候。
林雄就有把千野二人的況給說了出來。
表明當時除了自己跳窗外,還有兩個學生也和自己一起,不過他們在跳窗后就離開了。
而保安這時候也想起來這麼一回事。
眼前的兩位同學是一男一。
跟林雄之前口中所說的基本一致,那應該當時在校長室的另外兩個人就是他們……
“那沒辦法,抓起來吧。”
然而校醫在聽到二人有進過校長室后。
竟沒有了一點猶豫。
直接讓兩名保安把他們抓起來。
看樣子。
那里面的確是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止外人進出的存在……
千野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開始了。
他還以為能在打架前能和對方聊上兩句。
比如不小心套出點關于這個學校的事之類……
兩名保安對視一眼,略微換了一下雙方意見,隨即便邁著步子朝著千野二人走去。
雖然他們手上并沒有什麼武。
但看樣子也沒有什麼懼怕的意思……
“應該是人吧。”
千野觀察了幾人的狀態。
確定下來心里所想的問題。
是人的話,那他倒不用擔心什麼,只要不像那些鬼怪一樣,頭被砍下來了還能追著你跑,或者瞬間移掐脖子什麼的就好。
然后他再次退了兩步。
向旁的奈谷說道:“上啊,愣著干嘛?”
“我也不會打架啊!”
奈谷都呆住了,眼睜睜看著千野一步步往后退去,真有讓自己沖上去打架的意思,此時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
腳步近……
千野見奈谷還沒有手,不得微微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將斧頭給拿了回來,猛然就沖了過去!
“真沒用。”
……
砰!
一名保安堪堪低下自己的頭。
聽著斧頭從腦袋上空掠過砍到木柜的聲音,他抬頭瞪著雙眼看那已被砍出一個大缺口的柜子,隨即打滾爬向一旁,不可思議的大口息著。
然后向將斧頭從隙里拔出的千野。
看見后者甩了甩手。
“這真砍啊!!”
他原本以為這個學生拿起斧頭只是作勢而已。
畢竟大多數人都有基本的打架常識,潛意識里不會去要了對方的命。
所以當面對千野時。
他才會表現得有恃無恐。
他覺得這個學生是不會真拿斧頭真格的,多會留一手,不會砍致命部位……
可是他錯了。
他和另一個保安都錯了。
眼前的這個家伙不僅不會留手,還他媽砍得很有勁!
好像不會累。
就跟瘋了一樣!
脖子,頭顱……
任何一個能一擊斃命的位置都沒放過!
甚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背著個大包,作還會這麼敏捷。
他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從那把斧頭下將自己的小命給救下來了……
眼看著千野提著斧頭再次向他走來。
他急忙揮著喊道:“等等!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不用這麼極端,你先……”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
那斧頭已經朝著他的面門砍了過來!
猩紅由上至下。
如同蛛網般布的整個斧面,使得他從除怪誕外為數不多而覺到的恐懼……
還好的是。
此時他的同伴瞬間把他用力推開,雖然撞到了墻壁導致一陣發麻,可還好躲過了這一斧頭。
“嘖,又空了。”
千野把斧頭拿到自己的面前。
用袖子輕輕拭著斧面,似乎是在抱怨著自己的準頭為什麼會這麼差。
拭完。
他了脖子,低頭向正靠在墻角的保安說道:“好了,繼續吧,我會準點的。”
“不不!停一停,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通。”
保安趕罷手。
表明不想再打下去了。
他怕了這個瘋子。
“哦?”
千野聞言轉頭看向不遠的白大褂男人,想看看他是怎麼樣的想法。
通常況來說。
一般取主要決定事件的,都會是領頭一類的人。
從剛剛校醫給這兩人下達命令的況來看,他應該就是領頭的那個。
“你覺得呢?”
所以他對其問道。
“……”
“談談吧。”
白大褂男人臉糟糕的答道。
千野見可以好好說話了,也是一笑,把離自己不遠而剛才被砍翻的椅子給拉過來,沒有猶豫的直接坐下。
兩名保安緩緩從地上爬起。
安靜的低著頭站在男人旁邊。
奈谷也從破損的木門前走了進來,像模像樣的跟著那兩名保安一樣,站在千野的旁。
“你不是說你不會打架嗎……”
掃視一眼此時已被千野提著斧頭砍得翻翻的醫務室,邊扯著僵的笑容。
“你沒看見我剛才都是砍的麼?”
千野攤了攤手。
對此奈谷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將頭扭了過去。
躺在病床上意識還清醒的林雄,也覺自己的認識被刷新了……
在看到剛才無比暴力的一幕后。
他沒想到自己以前經常欺負的千野,居然會有這麼猛,完全跟個瘋子一樣的指哪兒砍哪兒。
“我的個乖乖!”
想起以前自己欺負千野的時候,他就到一陣后怕,要是那個時候對方給他來到這麼一下子,那他可就真是造了大孽。
怕是要歸西。
“大人不記小人過,忘記我之前干的那些屁事吧……”
林雄只能自我祈禱著。
在未來的某一天千野不會把那些事給翻出來,然后找他算賬。
另一邊。
千野坐定自己的子后,他饒有興致的看著白大褂男人,準備看看對方能說出什麼消息來。
不過。
對方的話卻讓他神提到極致。
白大褂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你們應該是還保留著之前的記憶吧,如果想活著出去的話,就別再手這件事了。”
“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
“只是我,已經在這里待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