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雄直奔玄冥教。
這個消息傳開后,引來了各方關注。
畢竟,這是青州近十年來出現的第一個宗師,而玄冥教則是雄霸青州數十年的霸主。
誰都想知道,誰能真正的屹立不倒。
玄冥教地界,碧月城。
一個著紅長袍,上面有火焰圖案的老者背著一把大刀緩步走來,這老者一頭灰白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面容和藹,但雙眼卻時不時的出冷冽之。
最讓人在意的是。
老者的上散發著一灼熱的氣息。
他四周的空氣,都在他的氣息下變得扭曲。
街道兩邊的小販都不汗流浹背。
“這位小哥,你可知道此地的玄冥教分舵在哪?”
老者朝拉住一個路人笑問道。
“往這條街直走,盡頭就是了。”
“多謝小哥了。”
老者行了一禮,十分有禮貌。
他朝著街道盡頭走去,很快便來到了玄冥教分舵。
“老頭,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離開。”
一個分舵弟子說道。
“呵,可這里是老朽想來的地方。”
老者呵呵一笑,隨即抬手朝那個弟子抓去,對方本反應不過來發生什麼,腦袋便被對方的手掌蓋住。
下一瞬。
一霸道至極的灼熱真氣洶涌而來!
那弟子連一聲慘都來不及發生,便被點燃燒了一截焦炭,整個過程不到一個呼吸。
這嚇壞了其余人。
“鬼,鬼啊!”
剩下的幾個人連滾帶爬的沖進分舵。
老者影一閃,后發先至的沖進分舵,而他經過之后,那幾個玄冥教教徒全被點燃,冒出火焰,在地上翻滾哀嚎,不一會便被燒死。
老者視若無睹,走進分舵,接著分舵火沖天。
當老者再度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分舵除了那燃燒的熊熊烈火外,就只有地上那一焦尸。
而老者,毫發無損。
不人被吸引了過來,看著老者臉狂變,仿佛在看著一個從烈火中走出的魔神般。
“從今往后,碧月城由我烈火門接管了。”
老者淡淡的聲音傳開。
有人猜出了他的份,瞳孔震。
“烈火門宗師,烈火雄!”
烈火雄沒有理會眾人的震驚,滅了碧月城的分舵后便徑直離開,在他走后,有一個著青衫,手中拿著紙筆的男子來到,看著已被燒灰燼的分舵不驚懼。
接著,他在紙上寫道:“八月十一號,烈火門宗師烈火雄來到碧月城,以一己之力毀滅玄冥教分舵,分舵之,死者渾焦黑,已無人樣,死狀駭人……”
寫完這些,他吹了一個口哨。
一只白鴿飛來。
他將信件綁在白鴿腳上,傳訊回到聽風樓。
不久。
聽風樓的快報上便記載了此事。
而不僅僅是碧月城,玄冥教三十八城,烈火雄每到一城,便會將那里的分舵給摧毀掉。
僅以一人之力,便震懾住了整個玄冥教。
宗師之威,可見一斑。
無奈之下。
玄冥教傳訊給各地,讓所有分舵教眾化整為零,藏起來,順便監視烈火雄的一舉一。
玄冥城,霸刀堂。
東方初正在看著分舵傳來的關于烈火雄的訊息。
“首領,烈火雄現在距離玄冥城不足八百里,按照他現在的前進速度,不出三天便可來到這里,到時若還沒有應付之法,只怕玄冥教就要……”
云老怪在一旁說道。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三天?呵,你小看宗師了,以宗師的腳力,日行千里不過等閑,只要他愿意,半天便可到玄冥城,他現在,不過是在聚勢。”東方初冷然說道。
“聚勢?”
“對,他要的不僅是摧毀玄冥教,更要讓烈火門的威勢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這些天,他接連摧毀玄冥教分舵,展現宗師手段,如今這聽風樓的快報上幾乎每一件都與他有關,這種聲勢,近十年來前所未有,通過這一點,烈火門的威也在水漲船高,同時,我玄冥教的教眾也每日活在擔驚怕中,心理承力極大,只怕等他真正來到,玄冥教就要未戰先敗了……”
東方初緩緩說道。
他的神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知道烈火雄的算盤,但卻沒有好的應付之法。
宗師……
不管他有什麼辦法,在這兩個字面前都稍顯無力。
“我去找寧修,不能讓烈火雄繼續囂張下去了。”
東方初起離開霸刀堂。
玄冥教總舵,年樓。
東方初緩緩來到,迎面撞上了常護法,白護法。
“見過副教主。”
兩個護法拱手行禮。
雖然他們是李清芷那邊的人,但東方初現在是玄冥教的副教主,權力極大,他們明面上還是要服從的。
“嗯,教主出關了沒有?”東方初問道。
“還沒。”
“哼,還不出關,難不是在突破宗師嗎?難道非要等烈火雄將玄冥教毀了才出關嗎?為一教之主卻在我教危急時閉關不出,你們真覺得配當教主?”
東方初冷哼一聲,對李清芷極其不滿。
常護法,白護法聞言,眉宇微蹙。
“罷了,我也不跟你們說什麼了。”
東方初搖了搖頭,便要離開。
可這時。
一個淡漠的聲音從他后傳來。
“六年前,教主初登教主之位,那時正值上任教主逝世,玄冥教各大分舵之時,是教主在一月之走遍玄冥教三十八城,以一己之力鎮各大分舵!”
“五年前,青萍門率眾進攻玄冥教,青萍門主仰仗三品巔峰修為,強行奪取玄冥教三座城池,是教主親自出手,以初三品的修為拼青萍門主,將其退。”
“三年前,玄冥教地界遭遇大旱,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那時玄冥教傾盡所有救災,期間一批賑災銀被連云寨所劫掠,教主親赴連云寨,與其涉無果,以重傷為代價擊殺連云寨上下三百余人,奪回賑災銀。”
“還有兩年前黑環山之戰,半年前執事劉青叛逃事件……在玄冥教風雨飄搖的這六年,是教主以一己之力穩住局勢,若不配當教主,那請問是出走六年,對玄冥教不聞不問六年的副教主你嗎?”
東方初聞言,緩緩轉。
只見雪不染正面無表的看著他。
“原來是教主邊的丫鬟啊,怎麼?你區區一個丫鬟想要手我與教主之間的事嗎?”
東方初淡漠道。
“并不是,只是想告訴副教主,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桿秤,誰為玄冥教付出過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或許可以武力奪取玄冥教,但卻,拿不走人心。”
“哼,伶牙俐齒。”
東方初的眼神漸漸冰冷。
看著雪不染,眼中有殺意在閃爍。
可這時。
自不遠,一強大的真氣波驟然發。
眾人向真氣發的方向,不驚訝,尤其是雪不染和東方初更是眼前一亮,“是年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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