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陳家準備對付林家,就決定先拿這靈杏山開刀,只要將此靈脈拿下,那麼足以讓林氏傷筋骨。
兩人也沒有多浪費時間,當天就劍飛往靈杏山。
靈杏山距離平城僅有一萬余里,兩人晝夜不停的駕馭飛劍前行,僅僅花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抵達了靈杏山外。
“這里就是靈杏山了。”
看著眼前的靈杏山,陳念之皺起了眉頭,出了幾分凝重之:“這靈杏山上布置了二階陣法,還需要謹慎應對。”
老族長點了點頭:“是二階中品的青木己土陣,等閑筑基后期修士來了都不可能攻下來。”
“據說林家還派了筑基修士林白閔在此坐鎮,你我還是要小心一些為上。”
林白閔是筑基初期修士,以他的修為催此陣,恐怕換一個尋常點的筑基后期修士進去,恐怕能不能活著出來都說不定。
好在陳長玄有離火焚神陣在手,綜合實力至抵得上兩三個筑基后期修士,陳念之的實力也足以跟筑基后期修士板板手腕。
兩人聯手之下,倒是有一定把握攻下這青木己土陣。
“手吧。”
眼看靈杏山在前,陳長玄直接祭出了離火焚神陣罩了過去。
與此同時,靈杏山上的林白閔面大變,連忙開啟了陣法,擋住滔天離火。
擋住離火之后,這林白閔才發現出手的是陳長玄,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陳家主,我林家與你陳氏無冤無仇,為何要來攻打我靈杏山?”
“無冤無仇?”
老族長冷笑一聲,加大法力焚燒陣法:“坊市的易大會上,林白希和林墨欽兩人買通張譯然暗算我家侄孫。”
“如此大仇,豈非不共戴天?”
“誤會,一定是誤會!”
“道友速速停手,莫要釀大禍。”
那林白閔滿臉蒼白的說道,到了此刻他還想拖延時間,等待林家修士的救援。
可是陳長玄哪里會理他,一邊催離火熬煉大陣,一邊祭出赤焰靈刀不斷攻打。
再加上陳念之也一并出手,一時之間靈杏山上的陣法劇烈抖,芒以眼可見的速度暗淡起來。
再這樣下去,不出一日就會被攻破陣法。
“……”
與此同時,墨青山靈脈之上,林家四位筑基修士齊聚在一起。
林白希隕落之后,除了駐守余坊市和靈杏山的筑基修士之外,林家能手的四位筑基修士修士都在此了。
上首的林墨和林墨欽都是滿臉鐵青之,這讓剛剛從閉關中出來的另外兩位筑基修士不著頭腦。
一個紫婦人眼看氣氛不對,忍不住問道:“你們急把我們喊出關,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禍事了。”林墨欽出愁苦之,將事經過說了出來,然后道:“此事也是我的過失,不曾勸住他。”
那紫婦人聽完之后,出了一蒼白之,又搖頭苦笑道:“我早就看出來,白希格偏執,心眼也不大,此事怪不得你。”
“眼下白希被那豎子斬殺,這個仇恨已經結下,我們不能不管。”
從本心來說,對于林白希的作為很不滿,但是作為家族修士,這種事卻不能不管。
將心比心,此仇若是不報,那麼家族的人心就散了。
如果今日林白希被斬殺家族不管,那麼明日被斬殺了,是否也會無人過問呢?
上首的林墨面沉,出了一冰冷殺機:“我你們來,就是為了給白希報仇。”
“可是。”那林墨欽出了一恐懼之,忍不住說道:“如今陳家已經今非昔比,陳長玄和陳念之實力都遠超凡俗,恐怕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看你是被嚇破了膽。”另一位筑基面不滿地說道:“莫要漲他人志氣,滅我等威風。”
“不要吵了。”
林墨打斷了眾人,面凝重地說道:“那陳長玄老匹夫實力非比尋常,恐怕確實遠超我等。”
“罷了,我們帶上巽風斬魂劍符,跟他們一決高下。”
“巽風斬魂劍符!”
眾人神微變,巽風斬魂劍符是三階下品符箓,也是紫府修士林墨河留給林家最大的底蘊。
當年林墨河突破紫府之后,為了償還脈因果,耗費巨大代價將自的神通‘巽風斬魂劍’刻符箓之中,跟三枚筑基丹一起給了林家。
此符一旦激發,幾乎相當于林墨河親自催神通‘巽風斬魂劍’,擁有石破天驚的可怕威能,如果用得時機恰當,甚至足以重創紫府修士。
聽說他要用此符,林墨欽面一變,忍不住說道:“那可是墨河留給我們的底蘊,不到滅族時刻怎可輕易用?”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留著用。”那林墨面冷漠的道:“此仇如果不報,我們憑什麼在余郡立足?”
幾人正說著,殿外一個修士匆忙走了沖進來,滿臉驚慌地說道。
“不好了,子母傳訊符傳來消息,有人在攻打靈杏山。”
“陳家手很快啊。”林墨當即站起,大袖一揮道:“我等前去跟陳家做過一場,定要讓陳家付出代價。”
另一頭,陳青浩去了余坊市,通過坊市的傳訊符給各大家族傳遞了消息,告知了事的經過,然后直接往靈杏山趕來。
而在同時,靈杏山上陳念之跟老族長正在不斷地攻打護山大陣。
這青木己土陣的防力確實不凡,換做尋常的兩三個筑基修士來此,恐怕也難以在短時間攻破。
可是老族長的離火焚神陣卻更加強大,此陣若是依據二階上品靈脈而布置,恐怕都能擋住紫府修士一段時間。
以老族長的修為催,雖然弱了不,但是也不亞于這二階中品的青木己土陣。
再加上兩人不斷以二階上品法寶進攻,很快就將靈杏山的陣法打得搖搖墜。
“不行,再這樣打下去,恐怕撐不住半日。”
眼看況不妙,林白閔出了凝重之。
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催陣法反擊,看看能不能將兩人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