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說三堂伯的死和曾祖父有關系?”
我爸氣的渾發抖,看了我一眼,重重的嘆氣,默默的點燃了一支煙了起來。
“安心,墳頭塌消子孫稀,墳上無草絕家資,你讀書不,應該知道這話的意思。”
我看著曾祖父墳頭塌陷的那一塊,“爸,會不會只是個意外?”
“你自己看看塌陷那塊的裂。”
我湊上前,看著的確像是被什麼弄開的。
“回家。”
我爸扛起鋤頭離開,我連忙拿著鏟子追上。
忽然背后傳來一陣冷風,我打了個寒,這大白天的,應該不至于。
“安心,今天這事不能對任何人說起,尤其是安寧。”
我爸嚴肅叮囑,“安寧是蛇母,我們盡量不要招惹。”
“爸,都是來找我的,我怎麼可能招惹。”我躲安寧還來不及,一想到每次都想要我的手鐲,我心里就發慌。
安寧要手鐲是為了秦渝吧?
我下意識的著手鐲,想著他昨晚那一吻,心很復雜,他所謂的療傷到底是怎麼樣?
“安雄,快回去吧,你家老大回來了,帶了一幫人要拆了你家。”
村里人看見我爸連忙打招呼,我爸和我趕回家,遠遠的就看見幾輛車停在我家不遠,圍滿了人,還有一輛挖掘機朝著我家這邊開過來。
鐵門,我媽頭發凌的舉著大掃把,氣勢洶洶的瞪著大堂伯。
“安松,別以為我們家窮好欺負,你今天要是敢拆了我家,我今天就把你打死。”
我和我爸進了家門,大堂伯看見我們都回來了,冷嗤一聲。
“安雄,我這可是好心給你建個大房子,你看看,瘋婆子似的。”
“安松,我家就三人,住不慣大房子。”
我爸把鋤頭丟到一旁,盯著大堂伯。
“我有話單獨和你說。”
大堂伯讓手下都暫停,我爸和他走到廚房,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大堂伯的臉不太好看,指著我爸的鼻子,咬牙切齒,我還以為他要打我爸,沒想到他氣沖沖的離開了。
很快,大堂伯的人也全都散了。
“爸,你和他說了什麼,大堂伯怎麼走了?”
“你曾祖父的墳頭。”
我爸走到我媽面前,“收拾一下,待會該出發了。”
“爸,去哪啊?”
我媽沒理我,去準備了。
“安心,你不是答應幫安嗎?我們要抓時間。”
我爸讓村里人散了,就開始磨刀,我想要幫忙,卻發現不上手,我爸沉著臉,總是一副有事要做,卻又不告訴我的樣子。
“安心,去劉嬸家買糯米,我和打過招呼了。”
我媽喊道,我應了聲,拿著錢就去了隔壁,剛進門就聽見劉嬸家傳來爭吵的聲音,聲音很大,大概就是劉嬸老公不讓劉嬸幫我家,說我家太臟了。
劉嬸和他吵了起來,走出來,頭發凌,看見站在門口的我,劉嬸用手撥了撥頭發,笑著走到我面前,“安心,是要拿糯米的吧。”
我點頭,劉嬸讓我等,就去廚房,很快提著一袋子的糯米走過來。
“安心,拿去,這是我今早剛碎的米,有五十斤,回頭不夠用知會我一聲。”
“劉嬸,對不起,因為我家的事讓你和劉叔吵架了。”
劉嬸擺手,“沒事,別管他。”
“代我和劉叔說聲對不起。”
我把錢給了劉嬸,搬著糯米回到家。
“爸,劉嬸那有五十斤的糯米,咱們用得著這麼多嗎?”
我爸嗯了一聲,就繼續忙他的。
“安心,去安家祖宅一趟。”
秦渝的聲音突然傳來,我看著站在我邊的秦渝,眼喜。
可算是有個人和我說話了,不過,“秦渝,你白天出來不影響你吧?”
“不會。”
秦渝看著我擔憂的看了眼,眼眸含笑,“我又不是鬼,我白天是可以出來的。”
“那你是什麼?”
秦渝不是鬼,那他為什麼沒有實。
我出手抓了他的,還是抓不到。
“元神。”
秦渝說完,看著我驚愕的目,低頭苦一笑。
元神是什麼?我不懂,但是聽起來應該是比鬼更厲害。
“和你爸媽說一聲,我們去一趟祖宅。”
我連忙應聲,和爸媽說我和秦渝要去一趟祖宅,爸媽叮囑我們小心一點,不問片字。
“安心,你還得去一趟你曾祖父的房間,他的床底下有一塊松的磚,沿著床邊數第十四塊,你把它掀開,里面有個盒子,你把盒子拿走。”
“那你上次怎麼不說。”
說話間,我們到了祖宅,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祖宅,我只覺得后背發涼。
“你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一次只能幫我拿到一樣東西。”
秦渝語氣突然嚴肅了,按著我的肩膀,鄭重的叮囑,“安心,如果時間不夠,就趕撤,不要冒險停留。”
“是不是會有危險?”
秦渝點頭,我攥拳頭,雖然很多的疑,可我知道,秦渝拿的東西肯定對他很重要。
“相信我。”
我推開祖宅,祖宅一陣冷風吹來,明明院子里曬得到太,可是這會卻冷的讓人難,背脊發寒。
“安心,我在手鐲,你別怕。”
我深吸一口氣,連忙朝著曾祖父的房間走去,一回生,二回,這次我比之前可要快的多,走到曾祖父的房門口,我推開門,覺地面都有寒氣冒出來,從我的腳鉆了進去,冰冷刺骨。
我靠近曾祖父的床榻,房間靜寂的嚇人,這里面的所有東西都和上次一樣的擺放,古老陳舊的家,上面落的灰,可卻著一森恐怖的氣息。
我索到床榻前,看著那黑漆漆的床榻,心跳的咚咚作響,我自己都能聽得見,就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
我承認,這一刻我真的好害怕,床底下的線很暗,我害怕我彎腰爬進去,里面突然冒出一個什麼東西。
我深吸一口氣,不斷的告訴我自己,里面什麼都不可能有。
可是就在我彎腰爬進去的一瞬間,我的手到了什麼,借著暗沉的線,我看見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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