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云話音一落,抓住那名齊家高層,毫不猶豫地扔出別墅。
那名齊家高層都沒反應過來,便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的拋線,狠狠砸在外面水泥地上,臉頰落地,慘如狗。
秦輝他們看到韓云手,一個個默不吭聲。
韓云的兇狠都已刻在他們骨子里,他們早就“學乖了”。
不但學乖,他們還在心里嘲笑那個齊家高層。
敢招惹這個煞星,簡直是廁所里點燈——找屎!
韓云發威后,齊家那三名保鏢才反應過來。
一人對峙韓云,一人保護齊德海,另一人出門看了一眼。
當他看到外面倒地不起的一眾保鏢時,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外面那群的人的實力雖然比他們弱,但那麼多人聯手,就算他們三名高手,對付起來也夠嗆。
然而,韓云一人卻將那些人全部擊敗,足以證明,韓云的實力絕對強得可怕,不能小覷!
那名保鏢趕跑回來,在齊德海耳邊耳語幾句,齊德海臉頓時一變,一臉震驚地看著韓云。
這時,跪在地上的齊新磊也看到韓云,竟直接從地上站起來,眼神充滿怨毒。
齊德海臉一沉,一腳踹在齊新磊上,冷喝道:“混賬東西,誰允許你站起來的?快給我跪下!”
齊新磊卻都不,還大聲頂:“我不跪!我不能當著那個死保安的面下跪!我絕對不跪!”
齊新磊也有尊嚴,也有他的底線。
可是,韓云卻忍不住笑了。
“是是是,我是死保安,窮一個,可那又如何?我潔自好,渾上下都是干凈的!
不像某些人啊,嘖嘖嘖,玩多人運就算了,全程找不到一個異。
如果都是俊男,勉強還能接,可那些人……唉,我都有點佩服你,竟然還有臉活著。”
韓云這番話將挖苦諷刺用到極致,原本已經“千瘡百孔”的齊新磊,聽到這番話,心態徹底炸裂。
他手指韓云,大吼大:“你們三個,給我殺了他!我要他死,我要他死無葬之地!”
三名保鏢正要出手,這時,秦輝竟十分意外地開口了。
“齊賢侄,請你不要這麼激。難道你忘了,韓云是我們秦家人,他是夢心的丈夫!
你今天來這兒,是為夢心原諒,還是來開戰的?你最好想清楚,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秦輝話音一落,齊德海的臉難看至極。
原本齊秦兩家定下婚約,秦夢心應該是他兒子的未婚妻。
后來,秦夢心逃婚,甩了他兒子不說,還招了個保安當上門婿,狠狠了他們齊家一耳。
本來以齊德海的手段,明里暗里都能讓秦家付出代價。
偏偏齊新磊這傻x作死,非要綁架秦夢心。
綁架就算了,偏偏還失敗。
失敗就算了,竟然還被反殺,拍了那麼惡心的視頻!
齊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被這個蠢貨丟盡了!
現在,秦輝說出這番話,和當眾打他的臉沒任何區別。
他的臉火辣辣的,疼到心里!
“我去尼瑪的,我們齊家還會怕你們秦家?你們三個給我上,打死他,我負責……”
啪!
一記耳狠狠在齊新磊臉上,齊新磊的臉甩到一邊,角鮮直流。
齊德海毫不猶豫地出手,下手極重!
“你這個蠢貨,給老子閉!你再敢說一句話,老子現在就讓人打斷你雙,讓你跪在這兒一輩子!”齊德海沖齊新磊大吼道,齊新磊反應極快,立刻跪了下來。
韓云連忙說道:“齊家主,這可使不得!我家夢心干凈,看不得家里有任何臟東西。
這家伙渾上下,里里外外全都臟了,多看他一眼,我都惡心得吃不下飯。
神損失費什麼的,一會兒我們得好好談談。
另外,他還跪在我們家地毯上!這可是真正的波斯地毯,昂貴得很!
他現在弄臟了,我們必須得換,這個賠償嘛……”
韓云話沒說完,齊德海臉沉到極致,強著火氣,道:“辱人到這份上,差不多夠了吧!
今天我們來秦家,的確是為了賠罪,畢竟犬子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兒,我們認!
但是,秦家這麼多高層站在這兒,怎麼著也不到一個上門婿指手畫腳吧?
秦輝老弟,你覺得呢?”
齊德海的目看向秦輝,秦輝的表特別古怪,像活吞了只蒼蠅似的。
放在幾天前,齊德海這麼問他,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附和,甚至對韓云極盡辱。
可是現在,他哪有這個膽子?
韓云只要看他一眼,他估計連站都站不穩,直接跪。
秦輝在心里罵了齊德海十幾遍,這家伙想和韓云剛,他不反對啊!
干嘛把皮球踢到他那兒?他招誰惹誰了?
他正糾結著該說點啥,韓云看他了,還對他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這一瞬間,他覺渾一陣發,若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已經跪了!
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流,吧嗒一聲,滴在桌子上。
他咽了咽口水,努力保持淡定自如的樣子,微笑道:“齊老哥這麼說就不對了。韓云雖然是上門婿,但我們秦家一直對他很看重。
我已經決定,提拔他進秦氏集團高層,所以,他完全有資格和你說話。”
秦輝一番話讓齊德海震驚萬分,他怎麼都沒想到,秦輝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這家伙被威脅了?
姓秦的,要是真被威脅,你就眨眨眼睛吧!
齊德海心中吶喊,一肚子的苦水。
他們齊家如今正遭空前的攻擊,原本牢固如山的商業帝國正逐漸崩塌。
毫無疑問,肯定是對齊新磊下手的那個人干的!
而那個人之所以這麼做,百分百是為了幫秦夢心報仇。
正因為如此,他拼著一張老臉不要,跑到秦家來賠禮道歉。
沒想到,秦夢心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一直躲在房間里不出來,他肚子里的苦水漸漸轉化為怒火。
如今,韓云的一番舉,更是讓怒火發,再不發泄,他覺自己快了!
他惡狠狠地瞪著韓云,惡聲惡氣道:“好,既然你能代表秦家,又是秦夢心的丈夫,那麼,我就和你談。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新磊?我們要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們齊家?你說清楚,我們照做就是!”
韓云角微揚,輕笑道:“齊家主,別把話說這麼滿,否則,收不回去,就丟臉了。
講真,現在這氣氛,實在太沉悶,我都有點兒呼吸不暢,憋得很。
要不這樣,你先讓你兒子學幾聲狗聽聽?大家都高高興興的,談啥都方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