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心一臉疑,劉蘭花想都沒想,道:“他倆昨天來我這吃飯的,你不知道?”
秦夢心的目看向秦夢靈,秦夢靈不慌不忙,道:“姐,你可別多想,姐夫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才請他吃飯的。
我本來還準備宰他一頓,沒想到他摳得很,最后還是我付的錢。
姐,你以后能不能多給姐夫一點零花錢,讓他請一頓,都摳摳搜搜的,太丟人了!”
韓云直接給了一個大白眼,道:“這能怪我摳?你也不想想,三嬸家的菜,哪個不是天價?整個云海,能在這兒吃飯的,恐怕也只有你們這些富二代。
我呢,只是一個上門婿,吃飯的,能蹭飯,我已經很滿足了。”
“小韓,瞧你說的,你這麼有本事,怎會是吃飯的?你應該憑本事吃飯才對!”劉蘭花笑呵呵地說道。
的目看向秦夢心,道:“夢心,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善良。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敵人,只有狠一點,才不會讓人欺負!
你現在有小韓在,也就不需要我越俎代庖幫你報仇了。
我記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吃,就當三嬸送你的生日禮!”
“三嬸,您別……”
“別啥別?我可是你們長輩,長輩的話,你們也不聽?要是這樣,我可就真生氣嘍!”劉蘭花一本正經地說道。
秦夢心拗不過,只能點了點頭,三人一起進了飯館,來到最好的包廂。
這兒的陳設還是那麼的簡單,只是干凈,沒有一奢華。
店里沒有一個客人,畢竟請客吃飯啥的,一般都是晚上,尤其是這種高規格的飯館。
偶爾有幾個“不明真相”的人進了店,看到菜單,基本上被勸退。
普通的小吃一條街,開這種店,不是開玩笑嘛!
上次吃飯,韓云只顧著胡吃海塞,無暇顧及其他。
這次再來,他心中的疑多了不。
點餐之后,三人等菜。
三人圍著一個大圓桌,彼此對視幾眼,然后一個個悶不吭聲,這氛圍,竟讓一向活潑外向的秦夢靈莫名到張。
在懷疑,秦夢心是不是在意和韓云的關系,畢竟和韓云最近走得特別近。
一起出門,一起吃飯,甚至還肆無忌憚地親互。
好吧,都是主的。
雖然很想否認,但的腦子是清醒的。
對韓云的很特別,這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這麼大的好。
可韓云是姐夫啊!
想起劉蘭花對的諄諄告誡,無論如何,也不能對自己的姐夫下手!
那樣做的話,實在太“禽”了!
秦夢心也不吭聲,不知在想些什麼。
韓云實在有點兒扛不住,輕咳一聲,道:“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三嬸到底是什麼份?我覺很不簡單,從說話氣質啥的都能看出來。
還有,這個小飯館,簡直比那些米其林餐廳還夸張,實在太不合常理了。”
秦夢心正要說話,秦夢靈先一步說道:“我三嬸當然不簡單!姐夫,你猜猜,在我姐為云海第一前,上一任第一是誰?你大膽地猜!”
韓云的額頭一片黑線,這丫頭,怕不是腦殼有包?
都提示得這麼明顯,他還用猜?
雖然特別匪夷所思,但韓云還是直接回道:“難不就是那位三嬸?”
秦夢靈立刻用不可思議的目看著韓云,驚呼道:“姐夫,你怎麼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這也太厲害了吧!真不愧是我的偶像。”
秦夢心的臉也黑了,沒好氣地說道:“秦夢靈,說話就說話,腦子正常點!”
秦夢靈吐了吐舌頭,嘿嘿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姐夫,雖然我知道你很不相信,但事實的確如此。
三嬸曾經是云海第一,而我們三堂叔秦牧,也是云海有名的男子。
他們倆在一起,可謂郎才貌,天作之合。
然而,就在二十年前,我堂叔和他一個朋友坐船出海,從此杳無音訊。
家族消耗大量人力力,都沒找到他,只找到他們乘坐的那艘船的殘骸!
以殘骸斷定,三堂叔已經不幸死于海難!”
秦夢靈說到這兒,心明顯沉重許多。
雖然當年還小,但的記很好。
秦牧和他們家關系很好,秦牧尤其喜歡們姐妹倆。
每當秦剛夫妻倆出門玩耍時,秦牧都會主提出照顧倆,和劉蘭花一起。
所以,們姐妹倆才和劉蘭花這麼親,甚至把當親媽看待。
韓云聽到這兒,不覺得奇怪,可哪里奇怪,一時之間也沒想到。
他皺著眉頭,低聲問道:“那三嬸為何會被趕出秦家?按道理說,三堂叔遇難,秦家不是應該好好照顧他的孀嗎?”
秦夢心嘆了一口氣,道:“韓云,你想的太簡單了。大家族的骯臟遠超你想象,尤其是我們秦家,更臟!
三叔和三嬸沒有子嗣,三叔死后,三嬸在家族孤苦無依!
再加上三嬸的貌被許多人覬覦,那些人骯臟的想法漸漸就出來了!
三嬸的公公,也就是我爸的三爺爺,竟然強行要求三嬸嫁給我三叔的親弟弟,還說什麼水不流外人田……”
秦夢心說到這兒,包廂門被推開,劉蘭花端著果盤瓜子走了進來。
劉蘭花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顯然,秦夢心姐妹的話,都聽到了。
“菜做得有點慢,你們先吃點瓜子水果,打發打發時間。
聊聊別的吧,我的故事無趣又苦悶,不適合今天的喜慶日子,別壞了你們的興致,那就不好了。”劉蘭花強歡笑道。
秦夢心一臉認真地看著劉蘭花,道:“三嬸,本來就是秦家對不起你,我只想告訴韓云,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骯臟和無恥!
如果有一天,我為秦家家主,我一定讓那些害過你的人全都到應有的報應!
我要讓他們跪在你面前,向你磕頭,懺悔他們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