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真的話,所有人都笑了,尤其是圍在幾個大宗門傳人邊的一些修士,笑得尤其誇張。
“記住我們了有什麼用,有本事你跟我們進來啊?”
“只有兩個時辰啊,你還是快去修煉吧,沒準可以趕上最後的比拼階段,當然,你可能連一層都通過不了。”
嗡!
一陣恐怖的氣浪波傳來,通天杵上散發出一無盡的威勢,狂暴的氣浪向著四面八方狂涌而出,眨眼間便將整個明頂的試煉區籠罩了。
楊真驚訝的擡頭看了一眼,哪怕是在試煉場地之外,他都能夠覺到這個巨大陣法對神魂的制。
神魂是一個修士神力量的象徵,神魂力量越是強大,就能夠承更多的威勢,有些強大的神魂修士甚至能夠一念殺死修爲低下的修士,做到真正的秒殺。
這就是神魂力量在幽州大陸上頗歡迎的原因。
不過神魂的粹練實在是太艱難了,先不說能夠粹練神魂的功法本來就,單是那種粹練神魂是無盡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的。
所以但凡是修煉了神魂力量的修士,在同級別境界的修士之中,往往能夠佔據很強的優勢。
試煉開始,不人都開始向著通天杵走去。
以通天杵爲中心,明頂的試煉場地一共有十個圈,每一層圈都代表著不同的陣法制等級,越往裡走,所要承的神魂制就越是恐怖。
那些進第一層試煉圈的人臉猛然一變,神嚴肅下來,在承住巨大的力之後,紛紛轉看向楊真,齊齊出幸災樂禍的表。
不過衆人心裡多還是有些懷疑,畢竟楊真此人太過狡詐,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沒做準備,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人?
楊真還在原地沒有,現場修士除了藍方月還在外面之外,其餘人都進了一層試煉圈,包括陸雪晴和長公主,同樣在一層停了下來,而且看得出來,他們現在還完全可以承,有一種遊刃有餘的覺。
“你真的什麼準備都沒做?”藍方月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狐疑地看著楊真。
楊真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那些幸災樂禍的修士,沉聲邁步向著第一層試煉圈走去。
見到楊真走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變幻了數次臉,就連雲戒和曾碧書都停了下來,一臉懷疑的看著楊真。
“這混蛋難道真是裝出來的?”
“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出了一玩味的神。
幾乎所有人都聽說了楊真的來歷,一個小門派的弟子,在幽州大會上嶄頭角,如今又機緣巧合之下領悟了凌空虛渡,還沒來得及修煉,就參加了三國試煉。
這樣的一個小門派弟子,運氣分很足,不過極有可能如楊真所說,他本就不曾修煉過粹練神魂的功法。
楊真沒理會衆人的目,盯著地上的第一層試煉圈,擡腳重重的踩踏了上去。
轟!
一恐怖的氣浪傳來,恍若一柄巨大的錘子直接撞在了楊真的腦子裡一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楊真大腦一陣眩暈,蹬蹬蹬不由自主的退出了第一層試煉圈。
特麼的!
楊真一臉懵的看著第一層試煉圈,覺有點不太好。
第一層就這麼恐怖的嗎?
那種被大錘子捶在腦袋上的覺簡直不要太難。
一陣陣鬨堂大笑傳來,周圍所有修士都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楊真一臉奚落的樣子。
“第一層都無法承,你還來參加什麼三國試煉,真是丟死人了。”
“楊真,我在這裡等你,就站在這裡不,如果你能到我的服,我就自退出!”
“哈哈,簡直笑死我了,第一層都進不來,你到底有沒有修煉過神魂力啊。”
所有人都好像看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一樣,全都笑得前仰後合,甚至有人笑的太厲害,一下子沒有穩定繫住神魂力,差點被陣法給排出來。
“特麼的,你們給我等著!”楊真看了一眼在裡面幸災樂禍的衆人,將這些人的相貌全都記在了腦子裡。
藍方月來到楊真邊,面古怪的說道:“楊真,你不要勉強,萬一傷到識海就得不償失了。”
識海是修士儲存神魂力的地方,只有神魂力強大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夠積累識海中的雪山,形神識力量。
楊真深吸一口氣,問道:“在試煉區能不能手打人?”
藍方月苦笑說道:“先不說你能不能進去,就是能進去,也不能在裡面手,一旦有真元波,陣法就會把你排出來,那樣的話你就輸了。”
楊真點了點頭,轉就走。
“你去哪裡?”藍方月遲疑的看著楊真問道。
楊真擺了擺手:“你先進去,不用等我,我去修煉個功法馬上就來。”
藍方月一滯,哭笑不得的看向花幽月,見到花幽月點頭,才轉向著試煉區走去。
通天杵附近只有那麼幾個好位置,去的晚了恐怕就沒有了。
雲臺上,一箇中年喇嘛哈哈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真,對旁的花幽月說道:“這就是那個僥倖領悟了凌空虛渡的年吧,沒想到以花樓主的眼都有看錯人的時候。”
在中年喇嘛旁,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雅士穿黑長,點頭說道:“如此看來,花樓主居然將一枚暗金樓牌給了這樣一個人,這件事有些欠妥啊。”
花幽月神平淡,毫沒有被兩人影響了心境一般,緩聲說道:“我想給誰,好像還不到喇禪寺和無心宗來左右。”
那喇嘛冷哼一聲,拂了拂鬍鬚說道:“只是不知道這楊真能夠將暗金樓牌守護多久,貧僧聽說想要這塊牌子的人大有人在啊。”
說到這裡,喇嘛和中年雅士對視一眼,都出一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即兩人臉上的笑容突然被錯愕取代,中年雅士哈哈一笑,看著走上前來的楊真說道:“怎麼,楊真難道以爲來找花樓主就能夠解決眼前的困難了嗎?”
喇嘛笑呵呵的說道:“花樓主才貌無雙,說不定恰好能夠幫助楊真,你可一定要幫幫他啊。”
其餘衆人似乎沒有聽到三人的脣槍舌劍一般,花幽月和喇禪寺以及無心宗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三人之間的關係本就不好,如今被喇嘛和中年雅士抓到機會,哪有不奚落花幽月的道理。
花幽月雖然面無表,可是誰都能從花幽月的眼睛裡看出不耐和冷意。
走上前來的楊真詫異的看了一眼喇嘛和中年雅士,又看了看花幽月眼中的冰冷,頓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有沒有粹練神魂的功法,借我用一下唄?”
花幽月言又止,那喇嘛哈哈大笑,看著楊真一臉玩味:“小傢伙,你莫不是真以爲現在修煉一下就能和那些天才一爭高下了吧?”
“關你屁事?”楊真瞥了喇嘛一眼。
中年雅士冷哼一聲:“放肆,你可知道這位是什麼人?”
“關我屁事!”楊真翻了翻眼睛。
“你……”喇嘛和中年雅士齊齊震怒。
花幽月的角出一笑容,大有深意的看了楊真一眼,眼裡的冷意不但冰封瓦解,還有一種舒暢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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